他不明白此举深意。饶是如此,在精水射入自己苞宫时,依旧被这无妄的冲击,吓得呜咽出声:“怎么,怎么,射……进来了。”

精水是微凉的,不知积了多久,一簇簇直直地冲击在柔嫩温暖的内壁,几下便将小小的苞宫盛满。

娇嫩温热的内壁经微凉精水的冲刷,没能让秋延年更痛苦,反而带了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解脱,秋延年心头松懈的这一阵,身下那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屄不自觉地开始吮着,柔软的肉贴在硬物上,一阵一阵,连二人的心跳搏动都能通过连接处感知得一清二楚。

而秋延年的前端竟然是在他自己无知无觉中,又丢了一次。

这回娄玄览无暇顾及秋延年的前端,因此不止秋延年玉作的躯沾了精水,就连红色的婚服也星星点点地沾了一些稀薄的精水。

二人的手还交叠这,便一齐感受肚皮微微涨起的过程。

仿佛二人亲历了孕妇怀胎十旬的过程。

娄玄览大约是将先前用心调教浪费的精水补回来了,精水不断喷薄而出。

因此在初时骤雨狂风一般的浪潮冲击之后,迎来的却是酸胀的痛苦。

这个过程实在漫长,秋延年方自种精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却意识到这个过程的绵绵无期,小小的宫口原本紧紧包裹着娄玄览的兽物留不得一丝丝的缝隙,将娄玄览的精水好好地锁在苞宫内,一滴也溢不出,随着过长的射精,苞宫逐渐被撑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限度。

就连肚皮上两只轻轻交叠的手都成了一种负担。

“好胀……太胀了……不行,我会死 ,我会死的……”

秋延年被恐惧攫取了心智,开始挣扎起来,忘了亏欠了眼前人多少,忘了起初乖顺不反抗的人是自己,双手推拒着娄玄览,要从这种可怕的死亡威胁中逃出。

可他理智尚存、未被肏弄之时便拿习武的娄玄览无法,此时失了冷静,四肢虚软如何能够逃。

娄玄览知道自己将人欺负怕了,又端了怀柔的心思,猿臂一揽,将人抱了满怀,埋在秋延年颈窝柔声道:“不会的,遐龄且再忍耐一会儿,只消一会儿……”

秋延年的一条红痕遍布的大腿被娄玄览抬起来,架到了自己的肩头,身下却是又将人压得进了一分,秋延年难耐折磨,却是挣脱不得,只因手却被娄玄览设计好了似的,越是挣脱反而将身上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娄玄览看着绯红绮丽的玉面,似是很爱惜一般用唇轻轻啄着秋延年的面,替他将泪水吻去。

身下绵绵喷涌而出的精水折磨,而令美人依旧是一副泪潸潸的玉容。

娄玄览耐着性子劝着,不然秋延年往后退缩,硬是要他发育不全的小小宫腔承受这过了分寸的精水。

秋延年避无可避,含着泪水,无力地任娄玄览将他钉在床上,感受宫腔逐渐被充盈到一个十分恐怖的限度。

半晌。

“好了,好了,结束了。”娄玄览轻柔地哄劝,奖励似地啄了了一下秋延年的洇红的眼皮,抚了抚秋延年蹙起的眉头,唤醒了逃避而闭上双眸的美人。

美人迷茫地睁开双目,泪眼顺着引导看向小腹,此处微微涨起,仿佛初孕的少女一般,鼓起一个十分优美的弧度。

只是晶莹的皮肉紧绷着,禁不起任何的抚弄按压。

苞宫内满满当当地盛满了精水,稍稍一动便能够体味到难以承受的酸胀与酥麻,娄玄览的兽物仍堵着宫口,精水一滴未泄,“瞧,都进去了。”

“全,全射进去了?”美人反应迟缓,口吐淫辞而不知。

此刻他禁不起一丝动作,酸胀感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再来一滴他都吃不下了。

“只是,遐龄的内里如此狭小,恐怕只能排空一些才能填进药物了……”

【作家想说的话:】

养胃选手上线,明天还有一更,自割腿肉真的好难吃啊QAQ,可是最近都没有肉可以吃了,只能自己炖了……

开苞3挤压排精,潮吹,与女神一墙之隔被肏

秋延年此时神志不太分明,娄玄览也就随着他怔了一会儿。

待到秋延年分辨出个中意味,娄玄览便将自己的兽物略微向外抽出。

“不,不要出去……”秋延年受了那般刺激,尚未适应好酸胀的痛楚,宫口已然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了,只是轻微的便能将他弄得失魂落魄了。

娄玄览却假意听从,才退出了一些,便又往里顶了一顶。

秋延年只觉得自己的内里快要被精水和娄玄览的阳物胀得弄破了。

娄玄览来回弄了他几次终于狠下心,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只是并未完全退出秋延年女屄内,只是堪堪退出了宫腔,带出一些精水。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秋延年原本满怀期望,以为自己能够解脱,可娄玄览的巨物抽出后,宫口又闭合上了,带出的一丝精水几乎起不到什么舒缓的作用。

可那处本就不如四肢那般能够随意控制,秋延年憋了一张春日海棠面,婆娑泪眼,无声哀求娄玄览能够给他解脱。

娄玄览万分怜爱地看着美人初孕般的腹部,便一手扶了美人腰,一手子自美人膻中穴轻轻抚下,轻轻拂过鼓胀得过分的腹部,施了力,竟然就这么按压下去。

“不,不要!”秋延年不想这解脱的方式如此直接,鼓胀的小腹微微刺痛,哀求阻止,“不要这样……”

娄玄览向来不愿让秋延年受伤,在这种事情上却是有万分的把握,手即刻便换了角度不再挤压秋延年弧度最高处,转而向秋延年侧腰拂去,力道一分也不减。

宫口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满腔的精水先是就着宫口的缝隙渗出了些,此后便如溃于蚁穴般的堤岸,涓涓地将被封禁在内里的精水吐出来,精水毕竟是半稠的,宫腔之敏感,连这流动的精水带来的收缩摩擦都承受不住。

密密麻麻的酥痒被裹挟在痛苦中,让秋延年知晓了何为痛中欢愉。

大约是太痛了,这些渐长的酥麻快感也让人甘之若饴。

秋延年的前端似是受了酷刑,竟然因这痛感而又微微抬头了。

加之谷道内仍蛰伏着巨物,堵了大半个宫口,因此精水才出了约莫三分一,便又停滞了,宫口便又颤颤巍巍地想要合上。

娄玄览即刻便将腰腹一挺,红肿敏感的宫口便再难合上。

秋延年只觉得这一记,几乎将他的灵魂都灵魂都撞得柔然恍惚,被人以一种侵略的征伐,占去了身心的主导。

秋延年宫腔里受得刺激积攒太久太久,最后酝酿成一股热流,宫口大开,这股热流连带这娄玄览的精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