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时候,秋延年定然料到出了什么岔子,即可便能教娄玄览冷静听说。
可他方匆忙安排好事宜,突地见到“债主”,且这“债主”一反往常竟然变得蛮不讲理起来,捂了他的嘴,断了他争辩的后路。
今日的友人过于异样,以至于秋延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
心头微刺,觉得异常,终于想要喊停。可娄玄览腰又一动,又顶到了秋延年酸软松动的宫口,那样恐怖的痛楚,将他魂都抽走了。
娄玄览不紧不慢地一次次的凿动,似是知晓什么秘诀一般,十几下便让软嘟嘟的宫口流出一丝涎水,开了一条小口。
秋延年总是话刚出口便被娄玄览一个动作弄得失神,张着的嘴都忘了闭上,眼睛大睁着,啜着泪,睫毛也都一小簇一小簇得结在一起。整个人恍恍惚惚,不敢正视娄玄览。
娄玄览发现了秋延年的异样,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不想再露太多的破绽,便温柔地去抚秋延年的面,只是仍然抵着秋延年的宫口,随着他去抚的动作还偏了一个些。
秋延年受不得这一点点的刺激,瞳孔又散开了,眸子亮晶晶湿润润。
娄玄览瞧了瞧秋延年,此时湿了满面,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惊惧交加,整个人润润软软,战战兢兢的,四肢彻底没了抵抗,好似方才那一番过于残忍的交媾,将他肏开了似的。
发丝沾了不少在面庞上,娄玄览替秋延年捻开粘在睫毛上的一根发丝,替他别到耳后,趁着这空档,娄玄览这才发现秋延年藏在发丝里的耳绳。
秋延年的耳孔显然是长久未用,此时轻易带上了娄玄览随意送的耳绳,微微地肿了起来,孔洞的红晕向四周散开,惹人垂怜,那红色的耳绳,仿佛是耳垂泣血般,耳绳很长,发丝的三分之二还有余。衬得人显现出一种诡异的绮丽之感。
这耳绳向来是女子多用,那日纯粹是起了狎昵的意思,有意拿秋延年与女子作比,特地找了借口买下,没想到秋延年真当成重礼,小心翼翼收起来了……却不想,他今日又要抛头露面,反而就糊涂了带上这玩意儿,也不怕别人笑话。
或是愧疚?
骗了人,骗了婚,却委委屈屈地戴上友人赠与的女式耳绳,怎么都看不出是哪门子的羞愧。
仅仅是思索了片刻,娄玄览便自己的阳物抽了出来。
秋延年受的刺激分明是过分了,腿也不知道马上合拢,软软地向两边打开。
屄红红白白糊得亮晶晶的,但还没被彻底肏开,抽出去这一会儿只吐了一些带了血丝的黏液,即刻又合上。
巨物一下子抽了柔软的内腔,出来原本应当是庆幸的,可秋延年疼是疼的,可魂反而被那巨物抽出了一魄,不由得呜咽出声。
娄玄览轻笑了一声,拨开秋延年的大花唇,果然看到内里黏得在一起的、仿佛涂了浆水的小花唇,手指轻轻拨开,在手指的挑弄下甚至黏连拉丝。活色生香,青涩香甜。
秋延年不晓得娄玄览如何能够大发慈悲,也不知娄玄览就这片刻瞧出了了什么,得了片刻喘息,便抓着机会想开口申辩:“我,我不是有意欺瞒你的,我是为了云舒姑娘……唔。”
娄玄览听他开口又说林云舒的事情,有些不耐。
抓着秋延年软糯的臀,抬了个角度自上而下又将那青筋布满的阳物抵着屄“啪”地借力将秋延年松懈下来的宫口给彻底肏开了。
秋延年这才知晓方才并非心疼秋他难捱,只等自己卸下心房,放松了身子便作此。
搏动的青筋整个盘附在凹凸不平的灼热之物,却以极快的速度破开层层阻碍,极为精准地对准了磨了许久的宫口,找到方才的凹陷处便将宫口破开,达到了秋延年幼嫩敏感无人问津的苞宫内。
一进入便极富技巧地浅浅抽插了几次便变得大刀阔斧毫无顾忌起来。
秋延年仅仅是被磨、被凿,便酸软得难以承受,本以为这般突兀地肏进内里自己定要疼得昏死过去,可他竟自腰椎蔓延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将可怖的痛楚冲去了一半。
并且就这么抽插了一阵,就连泄了不久的前端又微微发硬。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快慰交错在恐惧与痛苦中,秋延年感到害怕,可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一般,竟然渐渐活泛起来,不如方才那般僵硬了,就连被折磨得最为凄惨的宫口竟然也谄媚地小口吞吐起骇然巨物来。。
“呜……啊……”便是原本痛苦的呻吟也变得柔腻多情。
秋延年不知道这是娄玄览日夜调教的结果,只当是自己身体怪异,莫名地羞耻起来,可想合拢腿也不得要领,反而动起了腰,一副要将自己的屄送人肏一般。
仿佛身体里住进了一只精怪。
娄玄览则是觉察身下的人愈发软糯,愈发好肏,看着秋延年一脸迷醉而不自知的模样……
便存了心要让秋延年吃些苦头,似是忘了秋延年才被自己开了苞的雏,不是什么风月场上沉浮的妓子,竟然磨砺着被凿开的宫口,继续以一种极其凶恶的频率进出可怜肿起的苞宫。
那堪堪能够孕育胎珠的所在被彻底肏开,屄极力吞吐狰狞粗壮的兽物,忍受着酷刑,刚能应和上娄玄览的动作,即刻便被打乱了,只能勉强得违和地配合吞吐着狰狞巨物。
身体最隐蔽,最敏感的所在受不住这般对待,秋延年实在是难以想象娄玄览那般巨物如何能够进到自己的……只迷迷糊糊地再进一步自己便要死去了。
死亡的威胁令他无意识地啜泣起来……
“我,我,快要死了。”秋延年抓起娄玄览的手,“不要,不要了……”
在痛苦之中分神,颤颤巍巍地引导娄玄览从小腹摸上来,果然能够感觉到平素平坦甚至凹陷的肚皮下,有男人阳物耸动的节律。两个人的手交叠之处,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所在。
秋延年分辨不清,五感倒错,隐隐约约觉得几乎是到了肋骨下方几寸的位置。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脏器都被人肏坏了,恨能此刻便昏死过去,免遭这人间酷刑。
今日穿的是大婚用的婚服,华丽端正,是很难得在他身上见到的鲜艳的红,衬得人如春日海棠,难得艳丽馥郁了一回。束发的发冠早就不知滚到何处去了,秋延年道是痛苦万分,可娄玄览却看得分明,秋延年是将涌起的情丝错当痛苦,将两种感触糅成一团了,不知何为疼痛何为利爽。
否则他微微睁大却上翻的眼眸,眼尾泛红那一丝媚态,口里不自觉滑落的涎水,胸前立起的樱红乳珠、身下立起的阳物……如何解释?
外人面前素来是一副冷冷的模样,高不可攀,只在娄玄览面前偶尔露出温润的一面,若不是逼迫诱导,怎会频频露出如此引人亵渎的色欲丑态。
只是这美景,娄玄览却是百看不厌,更何况这种反差是他一手造就的,世间仅有他一人能够欣赏。
娄玄览眼色愈发愉悦,即使在此刻纵欲情欢时,他也未失智,仍旧高高在上,好似在盘算着什么更过分的布计。
二人盯着交叠的双手。
看着雪白剔透但是尚且平坦的小腹突兀地高起一个凸出,秋延年一派惶然失措。
娄玄览见了这神色,心念一动,顺遂了自己的欲望,不再吝惜,竟将精水狠狠地打在了幼嫩娇小的苞宫内。
秋延年不明白种精的意味,不晓得这么做,自己是会怀上这人的孩子的。
愣愣地任娄玄览将满腹精水射入苞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