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所吟的《云中君》乃是因着流动的水雾而起了兴,因此这场琴斗的主题应当依旧是云。
因而此番算是对面那位姑娘会错了题意,不过待她及时意识到,却不失了阵脚,依旧顺着自己的曲调走,虽然没有点题,但依旧十分完满的进行音符的排布,不愧为大方之家。
那边似乎并不止抚琴的女子一人,有一些细碎的人声,但是听得不真切,听不清在谈论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才出声。
“我观公子似是琴道大家,何妨现身一见呢。”
秋延年听了心里很是复杂,脸上的神色有些精彩。
娄玄览似有犹豫,看向秋延年。
秋延年知道晓林云舒对娄玄览十分满意,唯恐自己露出端倪,此时已经微笑着将自己的披风递给了娄玄览,只说:“去吧,一会而已,我还等得起,莫要着凉了。”
经过方才,娄玄览对于此女子已经生了几分好感,并不十分反感,加之好友在旁撺掇,没有高冷拒绝。
这里湿气重,又依着山傍着水的,加之夜里降了温度,舱外确实要比舱内冷些的。
娄玄览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但仍旧是接了过去。披在了身上,一个纵身跳到对面画舫去了。
那位才情极佳的女子也走出了画舫正是雪溪第一美人林云舒。“眉如远山黛,眼如千秋水,肤如凝脂白胜月,巧笑惊起春江水。匆匆一瞥便荡魂,回味更销魂。”这是说书人评价林云舒用的评语。
就拿秋延年本人来说,虽然关注林云舒始于琴艺,但自打少年时的惊鸿一瞥,他梦里的“洛神”有了模样。
林云舒细细打量起娄玄览,也没有想到来人会是如此俊朗美貌的年轻儿郎,起先也愣了一愣,但林云舒除却第一美人的名头,还有才女之名。自然不会是以貌取人的绣花枕头。因此对娄玄览投过来的目光泰然接受,并且落落大方地对娄玄览微微一笑。
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秋延年偷偷掀开帘子,暗中观察,只看到此处就觉得自己不能够再看下去了,可是又不肯放下了帘子,理智告诉自己此时万万不可任性妄为,可是感情上他是真的伤心,他实在是受不住。
这种难受并不仅仅是对于林云舒,更掺杂了一种背叛的苦痛。
一边是自己新交的好友,一边是自己慕恋已久的“洛神”,一个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一个目如点漆,肤如凝脂,这才是佳偶啊。自己生的这副鬼模样,只配给人做陪衬,永远躲在这阴暗的旮沓。
顺着秋延年的角度,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娄玄览与林云舒的身影重叠,那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他自己目力不佳,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那两个人却已经进了船舱。
还是回来乖乖地喝自己的醉花阴。
其实他并不太生气,因为这种场面他早就有料到过,只是真正体会到这种复杂心情,真正将娄玄览推出去和他的神女见面的时候,他才能感到这种切肤之痛。
他没有理由生起怨怼,单单恨自己,那样灼恨滔滔,要将他烧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用手机码字太难了,关键是半天还没写到我要的,整个人昏过去了,好想马上开飞车,好想开飞车!可是没有逻辑的肉我自己也难受……补了一个彩蛋,是假肉汤,技术不好多见谅(要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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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彩蛋:秋延年又喝了一大口,结果喝进去的酒都从他流转各种光彩的眼睛里淌了出来,这些温热的水流过他的脖颈,湿掉了大部分胸膛,月白的道袍领口松散,胸膛那块却沾上了肌肤。
他真正想醉了过去,可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他不能够过于失态,最起码不要在娄玄览回来时,让他看到一个涕泗横流,丑态百出的“好友”。
迷迷糊糊这样想,他像是说服了自己,止住了泪水,拿起了娄玄览带来的茶壶,这是娄玄览一直珍藏着不肯让他品尝的茶,秋延年央求了好久,才答应带来,此刻人不在,想着反正都是喝,自己喝也没什么,刚好醒醒酒,小口地酌了半杯,的确是人间佳品,但不太醒酒,秋延年又多喝了几口,意识却越发模糊……
从身体里发出的奇怪热源慢慢发挥它的效用。
浑浑噩噩,秋延年倒在了船舱的地毯上,皮肤发出一种古怪的信号,大概不太舒服,惹得主人不安分地翻来覆去,把桌上的东西都打翻了。
最后干脆绻起身子,整张脸都贴着地毯,胸膛也贴着毯子,轻轻地蹭着。
衣服穿得层层叠叠此时松开了不少,充作衣带的玉佩腰坠早就不晓得去了何处,领口大开,胸膛露了一半,但主人还保留着羞耻心,扯着衣襟遮了胸前的两点,可半露不露的,依旧有异色冒了出来,那异色凸起本来应该是淡淡的肉粉但经过摩擦压迫,呈现出一种类似石榴粒子的通透可爱,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
下半身的衣物因为主人不安分的动作,把人缚了起来。
两腿十分不适应地夹紧,腰不得不配合两腿扭动,活脱脱想像一条喝了雄黄酒的白蛇,呈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态。
秋延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酒精带来的粉红,从耳根一直烧到了主人的脸上,好歹草草掩饰了主人因为方才情绪异常而翻红的眼尾。
若说来时是清冷矜贵不能亵玩的玉人,那此刻柔韧而又淡淡绯红的秋延年像是被人粉妆了的温润可亲的美人。
秋延年的呼吸声十分促狭,但被他被教得很好,即使如此,依旧没有动手去抚慰,反而分掉一只手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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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醉酒身体被亵玩,过度换气,调教口腔,初次出精高潮,把尿(户外把尿摸到女屄,美人
全身泛着不正常粉红的人湿漉漉地卧倒在舱里。衣衫散乱,就连他一向被侍女打理很好的、柔顺且有着月华光泽的白色长发也将此人缠了起来。这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不舒服的姿态,因为这人的身躯还在轻轻地发抖。
面庞与半侧的胸膛贴着地毯,手捂着半张脸,表情看的不太真切,教人猜不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极有可能是失去意识了。
但可能是因为教养颇好的原因,即使是失去意识了,秋延年还记得正衣冠的教诲,一只手紧紧抓着外袍,不让自己落得个衣不蔽体的下场。
但是玉佩腰坠不见了,这样做也是徒劳。
总而言之娄玄览掀起了竹帘回到舱中看到的便是这一副光景。
那边刚刚应付完林云舒一众女眷的试探已经让他有些不舒服了,本来是对弹琴的人起了兴趣,结果没有谈几句,就被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围上实在是扫兴,碍着那女子的面子才勉强应付了几句。
结果耗了近半个时辰。
心里想着秋延年必定等得急了,匆匆赶回来了。
见到这场面确实被吓了一跳,猜测是秋延年自己喝昏了头,此刻必然是睡过去了。只好走过去将人捞了起来,但这人实在是僵硬,一时间还没办法将他的四肢摊开。
娄玄览将秋延年抱着腰捞起,将他的头枕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细细地将缠绕在秋延年身上的头发拨开,看到的就是半张蹙着眉头酡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