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兴许是没起反应,祂不耐地扯了扯,痛得我直抖着弓身。祂终于愿意放手,性器被折磨地发红,蒙上一层靡乱的水液。

良久,绑着我的东西动了,它们蠕绞着把我抬高献到祂的面前,距离缩短,使祂的脸正同我的性器齐平,下一刻,我绷紧大腿脚趾蜷缩,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发颤。

祂吞得很深,但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口腔。非人的腔壁紧窒柔软地含裹整根性器,似乎最深处还有一张小口吸附着龟头,是完全异于柱身的包裹感,小口不轻不重地咬磨前端,甚至软软卡住冠状沟,时不时吸缩。

明明没有任何温度,性器仍然硬了。我红着眼,刺激得下腹止不住收缩,祂吃得认真,两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压着腿根朝外推,以此方便祂。

就连喘气声也发不出,唯有胸膛剧烈起伏能证明我快疯了,祂……这个怪物,濒临高潮射精时祂喉口里竟然生出某一细长柔软的物件,直接插入翕张的马眼,我猛地睁大眼,痛感像病毒细胞分裂轻而易举地侵占身体。那东西搅着内里,我颤抖着试图并拢腿,可倏忽之间,作恶肆虐的细物抽离体内,我哭着挺腰释放,最后精液也被祂悉数咽下,一滴不剩。

反反复复地射了几次,射到后面我意识恍惚,射不出别的东西,可能是尿液,祂也只是停顿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吞掉。

翌日傍晚,我终于醒了,艰难地挪动至卫生间,强忍着不可忽视的痛感解决生理问题,其实只要微微低眼,我便可以看见被折磨到有些可怖的性器,但我不敢看。

“只是梦,做梦而已……”

似乎只要这样说服自己,那么我就还能平静无事地生活下去,还能淡忘过去脱离折磨。我安慰说药的剂量还不够,找张医生再聊聊就好了。

经过洗漱台时,我浑身一僵,余光不敢多看,强迫自己想着晚点还要去爸妈那里,迈着灌铅般沉重的双腿离开卫生间。

等我匆忙赶到时,家里已经做好饭菜了,妹妹开的门,见到我眼睛瞬间亮了,就差跳起来抱着我喊哥。

“哎呦,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没轻没重。”

跟在后头的老妈指责她,却一直笑着,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微微皱眉,“怎么穿这么多,感冒啦?”

我把水果提给妹妹,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凉。”

深秋天阴风大,我披了件厚绒棉服,显得整个人臃肿肥大。

老爸系着围裙收拾碗筷,笑呵呵地招呼我们吃饭。因为我回来了,他们兴致很高,妹妹主动帮我盛汤,我笑了笑说好。虽然伤的是左手,不影响日常生活,但这却是自我回来后,第一次真正身心放松的瞬间。

我拼命从萨仁图逃出来,不就是为了重获自由,为了能再和家人吃饭吗。

老妈看见白绑带,神情紧张一瞬又立马恢复正常。对于受伤,我对他们的说辞很敷衍,但见我始终不肯讲清楚,他们只好配合我,不再多提。

“你妹妹老想着你,说你出去玩都不多发几张照,馋死她了。”老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故作怪罪。

我说:“山里没信号,没关系,那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玩的。下次你选地,我带你和爸妈一起去。”

妹妹撇嘴:“下次要等老久了……”

老爸难得拆了酒,他没让我陪着,自己小杯小杯地喝,“都快高考了,芸芸,收收心,你哥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啊。”

“对了,”老妈回过头看我,“你和小冉怎么样了呀,她上次还到家里送东西。”

我顿住,筷子被准备起身的妹妹撞倒,骨碌滚下桌,才稍微回神:“我们还好……”

老妈不满道:“什么叫还好?人家跟你处这么久了,你不花点心思琢磨要不要结婚,想干什么?”

“小冉看着可比你有主见多了,你没想过结婚,别拖着姑娘家呀,耽误别人大好时光……”

我刚要解释我们其实已经分手了,一旁的妹妹钻到桌下捡筷子,空间有限她猫着身,头仍低着,胳膊先举起来,“哥,你的筷子。”

我接过筷子要扶她,她顺势搭手,不小心压到我的外套我猛然拽住她起身,她痛呼一声,揉着头困惑地望向我,我慌张撇开视线,抛下一句“我去趟卫生间”。

关上门,将客厅的声音阻隔在外。

我颤着眼,没有直接拉开外套拉链,而是虚虚地按在上面,即使没有用力压,隔着厚重的衣物,依旧能感受腹肚处的凸显弧度,即如同孕中三月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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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鬼:(吃到味道不一样的)唔(思考片刻)嗯(一口吞下)

29点

玻璃门挡住外界的吵杂人声,我扶着把手才能缓慢松口气。

自从上次从爸妈家里狼狈出逃,我几乎没有再出过门,惶惶不可终日,几次举着刀想划开肚肉,跟疯了一般,可等亲眼见到被刀尖顶着的“东西”会蠕动,我又颤抖着松手,滑坐在地,眼泪一股接着一股地流。

夜至三更,依旧噩魅缠身,祂压在我身上,下身黏腻泛滥着微妙的痛感,比起我半死不活的模样,祂似乎生动多了,神情也不再是先前像白纸糊的死僵,至少在射精那刻,祂会露出餍足的神色,随即将体液注入内里深处。

缠在我脖颈的触系会在祂释放时瞬间绞紧,一刹那的窒息逼出生理性泪水,我翻出眼白,等折磨喉间的窒感减退,我才可以稍稍呼吸几下,涎水淌满了半边脸颊。

我咳嗽着,不顾祂是否能沟通,断断续续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祂的阴茎还插在里面,苍白的手搭在我微凸的腹部上,随我的呼吸起落。

“……”

祂直直地盯着我,倏然一笑,吓得我差点心梗死过去。

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像精心画好的皮嵌进祂的面部,过大的表情似会撕裂这层假皮囊。

“……”祂的嘴唇轻轻张动,“找到、你。”

“不、会分开。”

眼前升起模糊的湿雾,我不由得眨眼,泪痕蜿蜒消失在汗热的鬓发里。我忍着喉咙的疼痛:“你到底要怎么样……”

祂俯首,冰冷的面颊贴在我的胸口,语气竟有一两分虔诚,“我等。生下、我。”

“滚生个鬼!我是男的!”

我又怕又气,觉得这辈子算毁了都还不放过我,为什么……明明离开了萨仁图,摆脱了那两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还要这样折磨我?

眼角被烫到一样热,我哽咽着,痛苦仿佛长河蔓延于我肉身与精神,但凡荡起小的水波,一圈圈的扩大,泛滥,不致命却足以我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