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痒了?”
卓不凡两颗龙眼核似的黑眼珠好像冒着火光,盯着春生问。春生红脸点了点头,突然一只热手就钻到他腿间,一根比他自己的手指要粗长许多的手指闯进了他的女道里。
“怎么湿成这样,春生师兄?”
卓不凡勾着手指抠弄他,春生那里被一弄就浑身酥软,嘴里又忍不住要发出奇怪呻吟,他握着卓不凡那根的手没了力气忘了动作,只咬紧下唇,整个人缩在对方怀里轻轻颤抖。
卓不凡另一只手也来伺候,两指捏住春生那根细短嫩茎的包皮上下拨弄,雌洞里的手指也快出快进,捅弄出响亮水声,拇指时不时掐弄一下那粒嫩蒂,不久便听见春生娇呼着他的名字,半伸舌头弓起身子去了。
雌肉把卓不凡的手指一阵用力的夹呡,往外喷出一小股清液,卓不凡家中那两暖床丫鬟到了也不会有春水喷出,他很是好奇春生的身子究竟哪里不同。
于是抽出被春生的肉壶泡得皱皮发白的手指,叫春生坐到炕边,把两腿打开,将那女缝展示给他看个仔细。
“是…是这样吗,不凡?”
春生光着的两条白腿左右大张,脚跟踩着炕沿,两手向后撑着上身,羞得浑身粉红。卓不凡一手举着油灯,在他面前蹲下,仔细观摩。
这连在一根细茎下的女阴光滑无毛,外头两扇蚌门紧致饱满,闭得紧实,得用手指剥开才能将里头两片肉色小唇翻出,无论是外门还是这内唇,都左右对称,并无歪斜,生得端正可爱。
可蚌门处一粒芝麻大小的朱砂红痣却给这乖巧的入口添了十分媚意。
春生的外阴已是极品中的白虎馒头屄,往里探去更是令人心醉,里肉既肥又紧,褶皱极多,敏感多汁,且稍一拨弄就易潮吹。若卓不凡是个阅历广的浪荡子,就知他眼前的这具身子是怎样百年难遇的绝品名壶。
“不凡……”
卓不凡一声不响的低头瞧着他那里,春生快羞死过去。他一想到两人初见那日,自己在温泉把那处掰开给他看,又悔又羞。
春生这么一说话,卓不凡用两根手指拨开户门见到的内口便湿亮亮的一缩一合,不知不觉竟生出想用口舌去吸舔的念头。
卓不凡为这个念头一惊,他堂堂男儿郎怎么能去舔女人的这种地方,更何况春生还是个不男不女的。
可他心里身里一阵邪火乱窜,不知道该往哪泄出。这时春生又哀哀的叫他一声“不凡”。
卓不凡立刻起身,把油灯丢在地上,整个人叠在春生身上,用自己硬得红紫的茎头在春生那女缝里来回滑蹭。
他直起上半身,将春生两条白腿并拢抱住,只说了一声“把腿夹紧”,便动起腰来,拉锯似的,把自己那根东西在春生湿滑的腿间不停抽回送前。
春生鼓囊囊的蚌门被他这根东西划开,往里贴着湿粘的两片内唇磨来磨去,擦过肉蒂时,叫春生咬唇发颤。
忽然卓不凡又叫他背过去抱着被子跪趴在炕上,春生才趴好,卓不凡就抓着他的臀肉,把那根东西挤进他腿间。这回不用卓不凡再提醒,春生就把腿夹得紧紧,他见过山中野兽交合。
雄兽就是这样骑在雌兽身上耸动着。
那之后,卓不凡在白日也常常要他脱了裤子把腿夹紧给他蹭弄,一次在山中树林里,卓不凡突然就从背后抱住他亲了起来,叫他对着一棵树把雪白的屁股撅起来,在他屁股上射了两泡才停。
或者正吃着饭,就叫春生跪在他腿间用嘴帮他弄出,春生吃了他那东西,还得把精水都舔干净,卓不凡时间越来越久,常害春生嘴巴含得破皮发肿。
春生不愿意,卓不凡也有办法诱他,说含出一回自己就用手帮春生抠一回,春生也想卓不凡含一含自己那根小东西,可卓不凡却总有说法推辞。
这些只是这段快乐日子里极少有的小不悦,春生并不太在意。卓不凡的膝窝被竺远抽了一棍,这条腿走不得路,因此事事都要春生帮忙,因这伤,从前那个冷漠的卓不凡终于对他依赖起来,春生心里高兴,更不计较那些快活事上的小吃亏。
左右他现在能与卓不凡每晚睡一被窝,抱在一起亲嘴,这已经是他从未想过的快乐了。
春生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另一座山头顶上喊山,冯谢君贪睡,叫过春生背他去上一回后就嫌起得太早,再没跟去过第二回。
而卓不凡除却必要,否则不同春生和冯谢君交集,可冯谢君被带去抄经洞后没几日,他便突然同春生提了想陪他去喊山的事。
春生想问他为什么,但立刻把话咽回,只是高兴得抓住卓不凡的手,连喊了三句“好呀!”。两人拉勾约好,等卓不凡腿好了就一起去。
春生已经有些摸清了卓不凡的性子,发现他实际比那弟弟冯谢君要更黏人一些,只是出身和教育使他要矜贵要事事有分寸,有冯谢君在时更是把一副冷淡孤傲的凌厉模样端得让人不好接近。
原来不凡他也想与我亲近。
一明白这点,春生心里就欣喜不已,但这话可千万不能说出来让卓不凡知道,否则他必定又要缩回蚌壳里,下次把心门开启又得看下次的机缘了。
春生不傻,他一颗素心天然无杂质,不过是没有心机俗虑罢了。一个心胸开阔,微笑热情看世间万物的小菩萨,菩萨慈让,不觉得吃亏退让是件丢人的傻事。
是与无争,天下莫有能争。
竺远对春生如此高赞,既有抚养一个生命长大的父母之爱,更有对他这般天然心境的敬。他常觉得自己捡到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尊可爱亲人的白玉佛娃娃。
人之初,本性有善有恶,春生这样修行人梦求的赤子素心虽与他置身长大的这片离尘山水有关,更是春生先天所有,江无涯便是这样的天生者,这样的圣人心万中无一,百年难遇,何其珍贵。
竺远对两兄弟上山的事如此不快,也是怕这两世俗至极的小子污了春生一颗素心。同时他也明白春生得与这世上其他人有所联结,否则自己百年之后留春生一人在世该如何,毕竟他的春生不是真的菩萨,有颗肉长的人心,是人心,就都会寂寞。
春生是寂寞的,所以卓不凡和冯谢君来了他是那样的惊喜,他也是知晓师父竺远对他的担忧,所以听到冯谢君说他能嫁人,次日便欢欢喜喜去告诉竺远。
一晃清明都过了,雨停了几日天就阴了几日,春生晨起推门却见几缕金光刺破灰天照亮山水,东边铅云移让,旭日升出,今天终于盼到个晴日。
“不凡,今日天好,你腿不打紧的话,等会儿我带你去看我喊山。”
“好,我腿无碍了,就今日,春生师兄稍等我会儿。”
卓不凡起得晚一步,还在炕边的水盆架上低头抹脸,他拧了脸巾挂好,回头就见屋里灌满了流走的山雾。
水盈满,山湿透,雾浓浓如云,从春生开着的那扇门外流走进屋里。
卓不凡来山上快四个月了,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景色,很是稀奇。他小步一走,山雾便随他流动仿若眨眼得道成仙。他在屋里来回走动,拨弄这些山雾,脸上现出孩子气的喜悦。
“春生师兄,瞧,我们好似在天上!”
早已看惯这事的春生不激动,但他看卓不凡这样快乐兴奋,便为卓不凡的快乐而快乐。春生发现,卓不凡若是真的笑起来,那笑容反而比他弟弟冯谢君的更稚气些。
有回两人在炕上厮混,春生去挠他的痒,卓不凡笑得眼里冒泪。那时春生才晓得,卓不凡笑得深了,左边脸颊上是会凹出个小酒窝的。
卓不凡看春生拿着斗笠倚在门边微笑着等他,门边的雾近外头天光因此更白更亮,春生站在这雾中,浑身白得透着柔光,好像这满屋山雾都从他这抹白里化开稀释出来的。
他走过去,春生正站在门槛上,恰好与他齐高了,卓不凡一把将人抱下,拥在怀里不放,把脸埋在春生肩头也不说话。这些时日春生已明白这是卓不凡撒娇的方式,于是便踮起脚尖摸了摸卓不凡的黑色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