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1)

舔过他锁骨上的汗,咬了一口的他的小////乳,在他没有骨骼保护的胸腹柔软处,珍惜的轻吻,一路向下,从踮脚站着,到慢慢跪下,吻到了他重新硬起的阳物上方,先用手心托住下头小小的卵///蛋轻轻揉一揉,然后再用舌尖顺着那根干净秀气的小东西,从头舔到底,再忽然一口将东西吞进嘴里,缩着腮,用力一嗦,再吐出,只用舌尖快速舔刮着湿淋淋的马///眼。

“啊…君儿…君儿……”

春生哪还记得什么委屈,他的魂都被冯谢君含在了嘴里。

冯谢君感受着嘴里这根小东西的抽搐弹跳,听着春生难耐的轻吟,便知自己让对方有多舒服。他从未帮人做过这种事,全是学着记忆里自己父亲冯应如在西域王宫里做的那样,虽只是依葫芦画瓢,却也足够让前头从未吃过荤的春生销了魂。

冯谢君忽然停下,穿着一身红衣跪在他脚下,抬起蓝眼睛问他爽不爽。

春生老老实实点头说爽,冯谢君笑了,问他还想不想继续,春生马上小鸡啄米似的把头点了好几下,才哭过的兔子眼睛,湿漉漉的满怀期待,低头看着冯谢君,对方不急不忙,用手圈住他的小东西,舔糖葫芦似的,用舌头舔了几下却不含进去,故意让人着急。

“卓不凡那家伙肯帮你舔//鸡///巴么?”

春生摇了摇头说没有,冯谢君就很得意,说还是自己对他更好。

他心里不懂为什么一个人舔他的阴茎就比另一个不舔的待他更好,他觉得卓不凡待他也很好,只是他的小狗相公是个家教甚严的世家大公子,甚至有点古板,若是之后两人重聚,他相信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卓不凡也一定愿意为他吹////箫的。

春生是老实但并不傻,明白这个时候说心里话,这小猫一定要生气撂挑子了,便不予置评,假装舒服哼哼着糊弄过去了。

冯谢君又给他含着嗦了好几回,可总是在他快到的时候又把他的东西吐出来,春生被他弄得邪火乱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学着卓不凡总是对自己做的那样,用被佛珠捆住的两手按住冯谢君的脑袋,往他嘴里顶起腰来。

可他才顶了两下,东西就被冯谢君在嘴里轻咬了一口,低头睁开眼才发现冯谢君正瞪着自己,春生立刻又不敢乱动了。

他的东西并不大,甚至比年纪小他的冯谢君还短小许多,可冯谢君毕竟也是第一次替人吹箫,春生看着冯谢君蓝眼睛被自己刚才那几下顶得湿润了,抬眼瞪他的样子也好看得吓人,便低头看痴了。

冯谢君看刚才一直害羞闭眼睛的人现在紧盯着自己,弄得他也禁不住脸红了,可叫他先避开视线相当于叫他先认输,于是冯谢君便将嘴里的肉棍用力一吮,春生立刻吃不消的低哼了一声,终于又反应过来,把绑着的手又挡回脸上,忙叫冯谢君不要看自己。

“君儿你,你别看我!”

“你也别看我!”

吹箫的,和被吹箫的都很害羞,两个少年又都垂下眼皮,一个低头专心侍弄,一个捂脸羞着享受,谁都没再说话。终于只差一点,春生就要射了,卵蛋上的皮肉都开始抽搐发抖,可冯谢君却在这时候把他的东西吐出,用手指紧紧圈住,要他现在兑现条件。

“师兄你舒服这么久,该兑现刚才自己答应的条件了吧?”

春生以为要他脱光又把他用佛珠绑起来戏弄一番就是条件,哪知还有其他事。马上就能体会到人生第一次做男人的快感,春生当然满口答应。只要长了这根东西,便是男人,是男人,便总有为这东西昏头的时候。

冯谢君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一步步布置的诱惑陷阱终于到了收网的一步,只看他腾出一手,往后摸到了春生的后门,春生心里一咯噔,已经大概明白他的小师弟要的是什么了,果然这小猫想要的东西,坑蒙拐骗抢,他都要得到才行。

春生还是有些紧张畏怯,但不似刚才在那无人街角处那样反应激烈到把人一脚踹开,他可怜兮兮的问冯谢君为什么,对方像个叫人不得不信服的骗子,对他讲解道。

“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长着逼,正常男人和男人之间,便是用后面这处做的,放心,这后面有一处碰起来也能让你舒服得上天。”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问师娘。”

冯谢君看他听了一副惊喜过望的样子,以为他是个只要能舒服就愿意把菊门献出的傻色胚。

只见春生急躁的喘了几声,脸红得厉害,好似害羞,又好似有什么欲望要憋不住了一般,棕红的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喊了几声“太好了,君儿!”,忽然就把手腕和脚踝上的佛珠都挣断了,碧玉、南红、绿松石、蜜蜡……,各色宝石佛珠向四周洒蹦。

冯谢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春生打横抱起,放在了那点着沉香的小供桌上,冯谢君才想起身,那披着竹绿罗衫的白子就附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嘴亲起来,冯谢君一边不舍得浪他的吻接着,一边对春生这幅换了个人似的激动样子感到莫名其妙。

“君儿,我太高兴了,原来没有长女人的东西,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做,那我也可以进到君儿你身体里了,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自己偶尔对你起的冲动该怎么化解了,君儿,我想要你。”

春生高兴得忘乎所以,脸红扑扑的,幸福到极致的样子,可冯谢君却傻眼了,嘴巴张大着,怔愣着被春生又亲了好几口才反应过来要将人推开。

“不行!你不能操我!只能我操你!”

春生听到他这话,难得执拗起来,抓住了冯谢君的手,又将人压回桌子上,委屈道。

“凭什么呀,为什么只能你那个我,不能我那个你,你也有洞,我也有那根,凭什么。”

冯谢君挣了一下,发现根本是蚍蜉撼大树,春生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跑了,更何况自己就是一直被吃的那只猪,立刻有模有样的把身子挤进冯谢君两腿间,用自己被冯谢君折磨到快崩溃的小硬物去蹭他的屁股。

冯谢君看他是要来真的,脸一下子白了,若是这傻白子要霸王硬上弓,他哪里能打得过。

这回冯谢君慌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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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春生师兄》

第五十七章

所有人都先入为主,以为春生长了道女缝,就只能是被雌伏于别人的那一方,卓不凡如此,冯谢君如此,连春生自己亦心有遗憾的以为如此。

卓不凡并不好男风,他和天底下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的是温香软玉的女人,会爱上春生是他规规矩矩的严肃人生里最大的意外和惊喜。若春生是个健全的普通男子,卓不凡恐怕只会将他当成一位知己好兄弟,可那日山上初见,温泉氤氲中,白虎粉穴旁的那粒小红痣,勾动了卓不凡年轻炽热的雄性欲望,自那一刻起,春生在他心中的性别便模糊了。

他受世俗教化的理智想把这位师兄当做男人,可肉体本能却克制不住的将他看作一片最渴望进入的温柔乡,入不归山的初期,卓不凡饱受这种理智与肉欲的矛盾折磨。这种肉欲是他在自己人生中头一次感受到的,陌生得叫他有些不敢直视,而当自己看到对方与冯谢君亲昵无间时,他心里又生出不愿意承认的嫉妒心,这种嫉妒常使那股陌生的欲望忽然变得十分凶猛可怕,到了近乎丑陋的地步。

因此卓不凡一开始几乎带着一种怨恨的情绪回避着春生,其实,他回避的是被君子礼教贬低唾弃的欲望。

而冯谢君对欲望的看法便自由得多,他成长的环境奢靡至极也荒唐至极,因为自小看尽了男男女女在他父亲身上的丑态,所以对他来说,能共度云雨的另一半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只要那人是他喜欢的。

怎样是他喜欢的人?

那必然是与这奢靡荒唐的欲望世界全然不同的真宝,这真宝必然要美丽,要干净,要温柔,就像他抚琴望着东方的娘亲江近月那样的存在。

冯谢君作为圣子常坐在父亲冯应如身旁,一道聆听信徒们的忏悔与乞求。卓不凡周遭的人隐藏压抑欲望,而冯谢君却不得不直面世人的欲望,再加之他天生灵慧过人,因此年纪虽小,却比卓不凡更早懂得人这种生灵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