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褚墨怔忪,片刻后又莫名笑了起来:“我要什么?”

玉瓒冷着脸等待他的答复。

褚墨看他岿然不动,拒绝与冰冷写在脸上,心中的恶意一瞬间膨胀到最大,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据:“我想要你这辈子,都活在我给你的屈辱里。”

情欲与暴戾总是来得那么迅猛又莫名,不过瞬息,玉瓒便被褚墨脱光了抱在怀里,他全身赤裸,没有一件衣物蔽体,褚墨却还衣冠楚楚,奈何他胯下之物早就令他的居心昭然若揭。

褚墨坐在楠木板凳上,光裸的玉瓒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性器早就勃发起来,高高立起,将衣袍都顶了起来。他却不抒解,只抱紧了怀里的人,手指在玉瓒的腰窝里流连,一边迫使他分开双腿。

玉瓒在褚墨身上挣扎着,动作间难免蹭到他的性器,每每碰到,他就浑身僵硬,宛如被人定了身。

“仙君不要再勾引我了,”褚墨吻他的耳垂,向下摸索着在他脖颈上舔吻,一边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你摸摸它,它被你弄得不耐烦了。”

玉瓒隔着布料碰到那勃发炙热的阳物,手掌心被火燎到似的发烫,他一下子抽回手来,兀自争辩着,话音从紧闭的齿缝里钻出,带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浑蛋……”

褚墨轻轻笑出声,然后趁玉瓒不注意松开齿关将他脖颈间的嫩肉含进嘴里,再合上牙齿,用力咬下去。

“啊――”玉瓒痛呼出声,褚墨松开,抬起头来看了看,玉瓒脖颈上已留下齿印,显眼得很,像一枚标记。

他伸出手拂过那枚齿印,隐约红光闪过,他笑道:“你便永远留着这个吧,我的好仙君。”

玉瓒被他咬得疼痛,抬头乜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无限春情意,笼着层薄雾般,勾得褚墨心潮澎湃。褚墨让玉瓒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探向他的下身,大掌抚上水润的后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玉瓒被他亵弄着,性器不争气地硬了,高高翘起贴在腹上。他浑身被情潮晕染得如烟霞般绯红,乳头挺立起来,嫩红的色泽同乳环的银色映衬,看起来艳色无边。

“哈啊……”玉瓒的手紧紧握着褚墨,昨夜泡过药水,此刻他便也未曾发情,可被迫倚在褚墨身上,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他的后穴竟与发情时一般,微微阖动着,流出骚水来。

褚墨手掌感到湿黏,便轻声地笑了,他贴在玉瓒耳垂边亲了亲,同他道:“仙君,你可真是淫荡。”

听罢,玉瓒瞬间变了脸色,方才隐约沉溺的神情陡然清醒。看他如此,褚墨故意突兀地往玉瓒后穴插入一根手指,玉瓒忍不住地轻哼一声,褚墨就变本加厉地再往里塞入一根手指,随后抽插起来。

玉瓒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褚墨却轻松挣脱开,手指在他肉穴里作弄片刻,便抽了出来。上面沾着玉瓒体内的淫液,晶亮无比,褚墨就将手指放在玉瓒唇边,道:“好仙君,把你的东西吃干净。”

玉瓒撇过头去。

褚墨便用手指在他绯红的嘴唇上抚弄,黏液就染在了上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褚墨吻了吻玉瓒的眼睛,语气很是温柔,“吃干净,嗯?”

玉瓒与他僵持片刻,最终败下阵来,嘴唇犹豫着张开,然后含住褚墨的手指,闭上眼开始吮吸。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绽开,玉瓒一想到他在吃自己的东西,胃里便泛起恶心,喉头涌上酸水,方才勃发的玉茎都半软下来。

待玉瓒将他手指上的骚水舔得一起不剩,褚墨才大发慈悲地抱起怀中赤裸的玉瓒,将他放在面前的檀木桌上。

玉瓒就那样赤裸着躺在木桌上,嫩白的躯体与红黑的木桌对比鲜明,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了些。玉瓒后背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他瑟缩着,双手却不知该往何处放。

褚墨很快除尽衣物。

他的欲望早已胀到最大,顶端的精口已渗出几许精液来,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股间拍打几下,道:“腿抱着,把你的屁股掰开,我要操你了。”

玉瓒呼吸急促,自方才褚墨解开裤子露出性器,他就被对方的味道诱惑着,后穴里发水似的泌出骚水来,此刻听他吩咐着,心中竟微微庆幸。

他潮红着脸颊听话地抱住大腿根,令双腿抬起岔开,露出白嫩臀间的穴口。

褚墨挺腰操了进去。

玉瓒被顶得在桌面上滑动,褚墨便掐住他的腰往自己性器上带,一边顺势猛?H,把玉瓒后穴里的骚水?H得流了出来,滴在桌上。

“啊――”玉瓒叫出声来,后穴被猛干着,他舒爽得仰起头颅,穿着乳环的胸脯也因此挺起,翘起的乳粒又红又嫩,褚墨便毫不客气地低头品尝,边舔边咬。

“嗯……”玉瓒一边被褚墨狠狠插着,一边被吮着乳头,此刻早已四肢发软,抱住腿根的动作松懈,他索性松了手搂住褚墨脖颈,一手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酥痒的胸上压去,双腿便夹住褚墨的劲腰。

“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褚墨到底掩不住心思,抬头问着被弄到涎水直流的玉瓒。

“嗯啊――”玉瓒一张口,便被狠狠地顶过敏感点,他浑身震颤着,神智朦胧。

褚墨便猛烈快速地抽插着,发狂似的,操得身下人连连痉挛,内壁时刻紧缩着,有力地干了许久,濒临发泄,他听见玉瓒哑着嗓哀求:“啊――给我……”

听见,褚墨便故意抽出性器,将黏浊的精液通通射在了桌上。

玉瓒被体内巨大的饥饿感笼罩,甚至没来得及起身,便去舔舐那些留在桌上的精液,殷红的舌尖被檀木桌衬得更加鲜明,令这幅场景无端地添上几分淫乱。

第二十二章

仙界如今俱是人心惶惶,无他,只因此前尚算安稳的仙魔二界局势现下已然濒临崩溃。自一旬前,北域混沌之地便隐有扩大之势,毒气弥漫,距离蛮荒较近的州城近来饱受侵袭,没有灵力护体的凡人只要被黑雾触碰,便立即化作血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此,各大仙门派出诸多弟子前往北域解救百姓,仙界各派尊者汇聚于江南第一仙门踏雪宗商议此事。

堂中诸位尊者均在商量对策,上座的燕元洲,却没有看到自己心中一直想见的那个人。他微微叹气,玉瓒竟已厌恶自己至这种地步了么。

“燕宗主,素来听闻您与玉瓒仙君交好,此等危机时刻,为何不见仙君身影?”

燕元洲垂下眼帘,未置一语。

问话者神色稍显不虞,所幸旁边一位凤岭门尊者出言道:“似乎是同鄙门盛椹尊者前往北域了。”

闻言,燕元洲立马抬眼看着那个凤岭门人,目光如同淬了火。脑海中遏制不住的想象快要将他逼疯,只要一想到玉瓒可能会被他人触碰,他就忍耐不住心中的暴虐。

他默默握紧了手下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错过一次了,万万不能再错上一次。

一番剧烈挣扎过后,他卸了力气,收敛目光,“您可知他同盛尊者因何前往北域?可是与魔界有关?”

那位尊者摇摇头,燕元洲眼神便黯了下来,迅速整理心绪后转而与诸人商讨对策。

魔界此刻被魔君的强大结界笼罩住,黝黑致命的雾气附在结界之上,令见者望而却步。

魔界正殿,褚墨恣意地坐在御座上,殿中有十数个侍从,而玉瓒,正面色冰冷地站在褚墨面前。他被迫仅着了里衣,薄透的白色布料根本无法蔽体,他胸前的布料被乳环顶起来,下身的物事也若隐若现,褚墨见了这样的情状,心情一阵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