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因为,想要听到老婆亲口说出进一步的邀请。
偏偏季月舒四肢百骸的神经都被跳动的超载感官占据了,所有的思绪都混沌成一片,迷蒙的无法思考,全身心的都只剩下一个念头。
靠近他!
要更多更多更多的靠近他!
她吸着气,断断续续的叫他的名字,但混沌的大脑根本无法组织出完整的语句,粉红舌尖软塌塌的搭在唇边,透明的水渍从微张的唇角往外,在下巴上逶迤出一串湿痕。
这下子,是真的所有地方都在哭了。
盛西庭游刃有余的避开她勾缠而来的小腿,抽出被彻底沾湿的雪白长羽,沿着她仍在痉挛的平整小腹往上,留下一串湿淋淋的痕迹后,到达了润白的春笋,恶劣的绕着殷红尖端画起圈来。
“老婆,你要说清楚,自己现在想要什么?”
尽管已经忍到了浑身充血紧绷,但看着她在自己掌中盛放出惊人的艳丽风姿,也依旧让盛西庭从脊髓深处窜出一阵极致的满足感。
他在让她快乐。
但他还想让她更快乐。
盛西庭深吸了口气,指尖和湿透的长羽一起,弹拨起她的弱点来。
这种浅尝辄止的安抚在此刻仍现在余韵中的季月舒身上却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她像是陷进了某种幻境,失去了对时间、空间和本身的感知,连潜意识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拨动。
好一会儿后,她才张了张唇,带着哭腔恍恍惚惚的问他,“我...我想要...要什么?”
真是要命。
还好提前蒙住了她的眼睛,不然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盛西庭强行抑制住想要抱住她亲吻、疯狂满足她的冲动,调整了一下羽毛的角度,让尖端极细的羽毛轻柔的划过她抽搐的身躯和四肢,慢悠悠的说出提示,“宝宝是想要更多,还是停下呢?”
季月舒停滞的思维缓缓转动起来,她歪了歪头,本能的追逐他的手,偏偏盛西庭这个坏东西早已打定了主意,不管她怎么主动,都不肯满足她。
直到她抽抽噎噎的回答,“...要...要更多...”
他才狠狠的松了口气,干脆利落的扔掉手中变得乱七八糟的长羽,迫不及待的将她抱进怀里。
紧紧拥着她漉湿绵软的身体,盛西庭满足的喟叹出声,“宝宝,要听到你说实话可真是不容易啊。”
“那接下来,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新婚夜4 “不喜欢老公了?”……
“奖...奖励?”
盛西庭扯下她蒙眼的系带, 露出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那双黑瞳望着虚空,没有焦距的眨了眨, 缓慢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她浑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脑子一片空茫混沌,连自己在哪里都忘了, 只剩下追逐更多快乐的本能,已经没办法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见他只是含笑看着她点头, 连手上最后一点安抚都停了下来,她急的眼泪扑簌簌掉,反身朝他怀里扑,“盛西庭...盛西庭...要更多...”
润白绵软的身躯像没骨头似的缠着他, 不讲道理的贴着他胡乱的蹭,盛西庭闷哼一声, 全身瞬间紧绷。
块垒分明的麦色肌肉充了血, 软中带硬,手感极佳,引得她抽抽搭搭的趴在他坚实双肩上,在他身上又贴又亲。
连被绑起来的手腕,都被她蹭的松动, 失去了作用。
两人身上,都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热汗,在跳动的昏黄烛光里泛着盈润的光。
她毫无章法的亲近着他, 但就是说不出来自己究竟想要更多什么。
盛西庭被她缠磨的受不了,呼吸也跟着错乱起来,他闭上双眼,试图熬过那一阵难耐的翻涌冲动, 深吸口气后,抬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拔下来。
但此刻的季月舒已经理智全无了,她潋滟双瞳里全是急出来的泪,浑身都是汗,无力的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他怀里,仰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像一只被抛弃的、湿漉漉的小狗,哼哼唧唧的要亲亲要抱抱。
盛西庭叹了口气,还想再让她说点什么,但没想到季月舒突然挣脱了手腕上的丝带,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拉着麦色长指往自己身前凑,“...呜呜呜盛西庭...盛西庭...我难受...”
竟然主动将自己送到了他掌心。
盛西庭慢慢吐出一口气,配合的五指收拢掂了掂,像是对分量十分满意般唇角微微上扬。
他喘了口气,紧绷的腰腹用力,隔着浴巾缓慢压过去,同时平整指尖轻刮,沙哑声线慢悠悠提醒她,“宝宝,除了这里,还有哪里难受?”
暗示意味十足。
"还有...哪里?"
全身每个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过分密集的触感,季月舒抽噎着打了个哆嗦。
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盛西庭,随后顺着他的目光,慢慢的低下头,停在了白色浴巾上。
雾蒙蒙的眼珠慢吞吞的转了转,随后抿着唇,被本能驱使着,颤巍巍的伸出指尖戳了戳他。
然后就被迫不及待的坏家伙跳起来咬了一口。
季月舒猛的缩回指尖,抬头惊讶的看着他,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啊!他…他怎么…”
怎么会这么激动!
“因为,”盛西庭滚烫掌心贴着她细腻肌肤,沿着圆润曲线往下移,一把掐住了她纤软腰肢,小臂微微用力,结实的肌肉线条游动,缓缓的将她提了起来,替她调整起角度,“他现在很想和你见面。”
“乖宝宝,想要什么,自己去取,好不好,嗯?”
他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明晃晃的在引诱着她,偏偏此刻的季月舒根本经不起半点诱惑,尽管潜意识了还残留着对他的惧怕,但现在全身上下的神经全都在流窜着不满足,那种既舒服又难受的复杂感觉在四肢百骸跳动,折磨着她,让她又忍不住想哭了。
于是她一边委屈巴巴的掉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一点点掀开了最后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