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嶽彎彎的說法是:“媽的,那麽貴,還不如買兩瓶潤滑油來使!”
第113章 異地戀
周晉毅去了三亞工作後,依舊每日與我通電話,他打電話給我的時間不定時,有時候白天,有時候晚上,他出沒的時間也不定時,有時候隔一天就來找我,有時候隔大半個月也不來找我一次。
可他每次回來見我,都給我帶一束香檳玫瑰來,每次都跟我說這是他在路邊隨便買的。
我問他:“你為什麽總是隨便送我香檳玫瑰?”
周晉毅跟我說:“因為路邊那賣花的小姑娘告訴我,香檳玫瑰的寓意是,‘沒有你的我就像一隻迷失了航線的船’。她還告訴我,歐洲中世紀的武士們每逢乘船外出回來,都給自己妻子帶一束香檳玫瑰。”
我說:“這小姑娘還挺有文化,懂得用這種故事來糊弄你這種文騷。要是我也開一間花店,應該也不錯。我糊弄人也挺厲害的。花店生意肯定挺不錯的啊!”
周晉毅一口回絕了我的想法,“不許你開花店,多不好啊,整天接觸的都是來買花的男人……”
等他離開後,我再上網查得香檳玫瑰的花語,原來香檳玫瑰還有另外一個意思的。
我發短信告訴周晉毅,他回複我:‘哦,原來還有這個意思?嗯,你再給我重複一遍。’
我知道他在糊弄我,可我還是給他重複了一遍:‘我隻鍾情你一個。’
短信發過去,他再沒了回應。
可我猜想他在手機那頭暗爽,他就是這麽悶,這麽騷,可是我對他也無計可施啊,反而還在時間的沉澱下,越來越接受了他的悶與騷。
他不知從哪裏得知了我去看過心理醫生這件事情,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沒有再一見麵就把我往床上弄,還讓我多去看看心理醫生。
這段時間裏,他比較熱衷於一回來就帶我去外麵找吃的。
他總說我胖,卻又給我點很多肉吃,吃完又繼續嫌棄我胖。
每次吃完飯他都帶我去買桃子,買一個星期都吃不完的桃子。
他一直記得我喜歡吃桃子,可他也隻記得桃子,其他一概都不記得,有時候我簡直吃桃子吃得無可奈何。
我越來越覺得和周晉毅約會很是無聊,他除了陪我吃飯就是給我買桃子,然後就送我回我的家,要不就帶我回他的家。
我跟他說:“和你約會這樣悶,你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是跟你怎麽過下去的?”
“所以過不下去啊。”周晉毅說,“每個都談了幾個星期就散了,還是你好,你比較能堅持,還會賣賣萌,打打滾,給我解解悶。”
有一回他把我帶到他別墅裏頭去,我洗了澡洗了頭後,他一邊幫我擦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問我:“你準備好了沒有?真他媽要命,這麽久也不給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轉頭瞧見他眉頭緊鎖,主動吻了他額頭一下,很是有勇氣的主動開口道:“嗯,我準備好了。”
他迫不及待抱著我,往床上一丟,傾身壓在我身上,他的技巧極好,撩撥得我身子顫抖不止,還在我耳邊說好聽的情話。
我問他:“是不是和每個女孩上床都說這麽好聽的話?”他繼續哄騙我:“沒有沒有,就你一個。”我說:“那你就繼續騙我吧,騙我吧。”他依舊撩撥我哄騙我,聲音卻有些泄氣:“關鍵是老子哄騙了你,你也不願給我。”
周晉毅在我身上搗鼓了好久好久,依舊沒能成功,最後他翻身倒在床上,說了句:“真他媽敗火”,歎口氣自己跑去洗手間裏洗澡了。
我躲在被子裏睡覺,心裏有些難過,心想著要不要去做心理治療算了,讓周晉毅出錢,要不就讓嶽彎彎給我搞幾瓶潤滑油來使?想到這裏,我就給嶽彎彎發了條短信過去,讓她去給我發展瓶潤滑油來用。嶽彎彎收到我的微信,給我發了個鄙視的表情來,還問我“劉薄荷,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在心裏歎一口氣,把手機丟開了,心想,我為了周晉毅,簡直是連臉都不要了啊!
周晉毅雖然嘴上不說,可我們睡在一起,卻總是什麽都幹不了,的確是少了點什麽。有時候我聽到他與溫怡璿講電話,總會想問他有沒有和溫怡璿發生過什麽。
畢竟嶽彎彎還和我說過,周晉毅和溫怡璿在國外讀書時曾經好過一段時間。
我於是大膽向周晉毅求證。
周晉毅哈哈大笑對我說:“我要是和怡璿有一腿,我就不和她一起工作了。整天工作老想起從前和她上床的光景,我還工作個屁!”
我覺得周晉毅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又有些不符合常理,我跟他說:“你不知道現在的老板,就喜歡搞辦公室戀情嗎?專門撩女秘書什麽的!”
周晉毅拍我腦袋,罵我腦殘,還教育我:“劉薄荷,我在你麵前就是這麽隨隨便便的人,一見到是個女的就想上?我現在搞不定你已經很煩了,真心沒心情搞其他女人了!”
自我被周晉毅罵了回腦殘後,我便再不對他與溫怡璿發表任何懷疑了。
他也沒怎麽再懷疑我,隻有一次從三亞回來後,見我沒戴他送我的手鏈,他突然問我:“手鏈呢?你這是打算要移情別戀的節奏?”
我笑話他:“你什麽時候也對自己的魅力值如此沒信心了?”
周晉毅依舊固執的問我:“那手鏈呢?”又看我一眼,說:“我當然沒信心了,你到現在還不給我碰,你這不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嗎?劉薄荷,你藏著好深的心思啊。我從前小看了你才栽在你手裏,你比宮鬥劇裏麵那個娘娘還厲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這才把手鏈從櫃子裏拿出來,擺在他眼前搖來晃去道,“我怕總在這出租屋附近戴著會不安全,還想著等過幾天考上大學了再戴。要不我重新把它存到你送我的保險櫃?反正那保險櫃存期100年,你錢都付好了。我不用不是浪費嗎?”
他一口回絕我:“你既然都拿出來了就一直戴著就是,丟了就丟了,也不值幾個錢。”
他嘴裏說著不值幾個錢,嶽彎彎卻跟我說,我手鏈上那幾個鑽石高達數百萬,自從我那日知道這個消息後,每天戴著這手鏈都提心吊膽的。雖然大部分人是不識貨的,可是萬一遇到了識貨的想動起我手鏈的主意,我豈不知凶多吉少。
周晉毅拿過我的手裏的手鏈,小心翼翼幫我戴上,又說:“你要是覺得不安全,就去我那四環外的房子裏住著,平日也沒什麽人住,你在那住著還可以專心點複習。順便幫我看著那房子,還可以隨時隨地檢查我有沒有帶女人回去。提早行使你女主人的權利不是?”
雖然我現在與他的關係,即便去他的房子裏住,也的確可以說得過去,可我想著我很快就參加專插本考試,要是考過了就直接搬去學校住,何必還要現在搬去他房子裏住,搬來搬去不是很麻煩嗎?
何況距離產生美,雖然周晉毅老說他喜歡我,可是我也有點危機感的,用嶽彎彎的說法是,暫時吊著他,吊得越久,泡妞成本就越高,以後他想甩掉我都甩不開。
眼看專插本考試在即,很快就來到了這一天,周晉毅還特意從三亞趕回來,專門接送我去考試。
本來專插本的考生就很少,周晉毅的車子一停在學校門口又引人注意了,我歎口氣,心想這試也考得太高調了。
四門考試下來後,周晉毅采訪我考試後的感想。
我自信滿滿對他說:“必須是第一名啊!至少也得是前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