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的穴又肥了。”
李鹤洲把耷拉着的肉棒拨到一边,娴熟地揉搓着敏感的阴蒂,温寒双腿夹着的姿势让肥厚的阴唇拢在一起,更显得白白胖胖,肉缝紧并着,像是要把里边的春色藏起来。
他的指尖顺着那道肉鼓鼓的缝隙来回滑了几下,沾上一点黏糊糊的淫水,拉出暧昧的银丝。
温寒浑身燥热四肢发软,腿根都止不住打颤,快支撑不住了,脚底轻轻踩在小儿子的肩膀,也不敢用力把人推开。他一不留神,突然整个人都被往下一拽,儿子的脸埋进他的腿心,舌头朝着湿漉漉的肉缝像只灵活的蛇一样钻了进去。
“嗯!”温寒像是被烫到了,急促地尖叫一声,腿根被儿子狠狠掐着动弹不得,只感觉到腻滑有力的舌头在他的穴口上下舔弄着,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还时不时往阴道进,紧致的地方夹着小儿子的舌尖,温寒满头热汗,激烈地淫叫起来。
李鹤洲吸了一嘴小妈逼穴里淌出的骚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他又急不可耐地分开两瓣阴唇,手掌把小妈整个屁股都悬空抬起来往自己脸上贴,舌尖从阴蒂裹吮舔弄到穴心,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钻,像是用舌头操小妈的嫩穴。
“啊啊……鹤洲……”温寒下腹酸胀,逼穴被吸得一阵酥麻,好像又有要失禁的感觉。他羞得不行,急忙想夹紧腿憋住,小儿子却狠狠掐着他的腿根不让他合拢,拇指还绕着屁眼打转,试探地捅了几下。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温寒彻底控制不住,大声淫叫着敞开腿潮喷,淫水溅湿了整个腿根。他吐出一截红舌失神地喘息,李鹤洲又爬上来叼他的舌头,掐着他的奶子问,“小妈,儿子弄得你爽不爽?”久5㈡一六零贰吧三整李本篇
温寒眼尾湿红,哆哆嗦嗦地点头,双手圈着小儿子脖颈亲得难舍难分,他尝到了一点点腥甜的味道,知道是自己下边儿流出来的水儿,羞耻地又淌了几滴泪。
李鹤洲亲掉他的眼泪,掐着小妈的腰就把硬胀的阴茎顶了上来,被舔软的穴口没有任何抵挡就被操到了最深处。
温寒翻着白眼,“要死了要死了”地乱喊着,声音又被窗外突然激烈的暴雨盖了过去,狂风骤雨下的性交好像也带着濒死的气息。
……
雨下到次日清晨才停。温寒醒来的时候骨头像是都散架了,脑袋也晕乎乎的。他扶着腰坐起来,被子往下一滑就露出了深深浅浅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阴蒂又肿又麻,卡在外边儿都缩不回来,稍微一动就蹿过电流似的快感。
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做到后面温寒感到小腹一阵阵坠痛,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不想扫了儿子的兴,强忍着硬撑到最后,以为过了一晚就能好,今早腹部却又隐隐地疼了起来。
温寒扶着腰下了床,发现桌子上昨晚剩下的糕点已经被撤走了,窗户微微敞开着,雨后潮湿清新的空气带着沁人心脾的草木香,闻着就神清气爽。
“醒了?”
他听见声音回头,看见李缙拎着一个食龛走进来,冷峻的眉目不动声色地扫过床榻,“去洗洗,然后过来吃饭。”
“嗯,好…”
温寒赶紧把衣服穿上了,红着脸想要去穿鞋,一弯腰肚子又抽筋似的一痛。他“哎哟”地轻呼了一声,李缙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腰疼?”
“有,有一点。”
温寒也分不清疼的到底是哪,全身都不太舒服。他咬着牙想忍忍,却看见儿子半跪在自己身前,握住他想往回缩的脚,又拿起旁边的鞋袜帮他穿。
温寒颅内高潮似的一阵耳鸣。
他有段日子缠过足,脚比正常的男性要小,骨头又有些畸形,一向对自己的双足有些自卑,此刻却亲眼看着李缙把他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伺候他穿鞋。
温寒燥热难耐,脸红得像是有团火在烧。李缙却若无其事的样子,给小妈穿好鞋就把人扶了起来。
等到他洗漱好回来,桌上也摆好了吃食,热气腾腾的虾仁青菜粥飘着袅袅香气,他闻着就胃口大开。
温寒和儿子面对面坐着,看见对方喝粥时都动作慢条斯理,处处是有教养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小口小口喝得很慢。
李缙陪他吃过饭就出门了,又留小妈自己在屋子里。外边的天气始终阴沉,好像又要没完没了的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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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一早上都有些心神不宁,不知是不是被这天气影响,胸腔闷闷的透不过气。午后他又睡了一会儿,还没睡熟就被郭成叫醒,睁开眼睛时还有些发懵,却在听到“大夫人过来看您了”这句话时倏然就清醒过来。
大老爷的夫人,按理他应该叫一声嫂子。这四年温寒只见过她两面,一次是在成婚第二日奉茶的时候,还有就是在李二爷的葬礼。可那两回温寒都没跟她说上几句话,脑子里也没留下什么印象。
他急匆匆地爬起来,像牵线木偶似的一件件穿上郭成递来的衣服,都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问,“她为什么过来了?”
郭成神情有些尴尬,“也许是想找您说说话……”
温寒哑然,心里乱得像是搅着浆糊,稀里糊涂地跟着郭成走到了会客的前厅。他很少来这儿,平时有客人也都是两个儿子接待,可这会儿宅子只剩他自己。
压迫感扑面而来,跨过门槛的时候他焦虑地直掐指甲,见到大夫人也忘了该不该下跪,像个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半天才磕巴出一句,“大嫂好。”
“站着干嘛呀,过来坐,今儿就我们俩,不用那么拘礼。”
大夫人微笑时眼角眉梢细细的皱纹像是秋水荡漾出一圈涟漪,她的声音也像水波似的柔和。温寒一瞬间突然想起了四年没见过的母亲,大夫人的年纪也和他母亲相似,只是保养得更好些。
他心神稍稳,顺从地坐到大夫人旁边,郭成端来两杯茶,碧绿的叶子在滚烫的热水中舒展开身体,茶香四溢。
即使没那么惶恐了,温寒仍有些紧张,目光像是要把地面盯出来个窟窿,始终不敢抬头。
大夫人反而坦坦荡荡地打量着他,“我瞧你是比上回胖了,怀着身孕可是辛苦?”
“不,不辛苦的……”温寒如临大敌地攥紧手指,声音都有些打哆嗦。
近日秋雨连绵,天气越发寒冷,他穿得也多了些,毛背心外边又是一件厚厚的小袄,臃肿的样子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大夫人又叮嘱了他几句该多吃些什么补品,话题就又不痛不痒地转移到了别处。
温寒松了口气,又像在学堂上被老师提问似的,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着每一句话。
大夫人和他闲聊一回儿,见时机差不多了,也就终于切入正题,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有意无意道,“大少爷今年也十九了,要是有合适的人家,也是时候给相看着。”
她不等温寒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要是放在以前,怎么也得守三年的孝期,可是现在都说是新社会了,也不用守着过去的繁文缛节。”她微微一笑,“我见报纸上还有人写什么要自由恋爱呢,不管怎么说,只要大少爷喜欢,再门当户对就行,你说呢?”
温寒脸色苍白如雪,好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棍,他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说不好……”
大夫人“扑哧”一声笑出来,“这是什么话,怎么说不好呢?”她递过去一只手,拍了拍温寒的手背,“我知道你不懂这些,放心,还有我和他大伯在,要是哪家有合适的姑娘,我们都会帮忙留意。”
温寒木讷地道谢,喉咙有些干涩,却连抬手拿起茶盏的力气都没有。他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痛,连指尖都在阵阵发疼。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大夫人又不经意地提起,“我看你家的小少爷倒是不用在婚事上费心,前些日子我还听人说瞧见他带着戏园里一个花旦去金店买首饰……指不定比他哥哥先成亲呢。”她又打趣道,“可是这身份不清不白的,只能先娶来当个姨太太。”
她见温寒一直默不作声,好心好意地提点道,“你是做后母,这些事情更得上心,要不外边传出去的话也不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