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坚硬寒冷的锤子一下下敲打着神经,温寒的手掐出血了也浑然不觉,他知道这时候自己该真诚地说一声“谢谢”,可是唇舌好像被冰冻住了,只觉得冷意直往骨头缝儿里钻。

他张了张嘴,没等发出声音就一阵晕眩。

李缙踩着一地枯黄的落叶,脚下生风地回了宅子。

他正在商会和人谈生意,听到下人禀报说大夫人走没多久温寒就晕了过去,还以为假孕的事情败露了,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半路忽然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早就闹开了,压根不可能还让小妈好端端地留在宅子。

他长舒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后背都渗出冷汗。

李缙回来时温寒已经醒了,脸色苍白的像是宣纸,细软的头发蔫蔫地垂落下来,看见他过来微微一颤,张了张嘴,却嗓子哑得只能发出几声气音。

“大夫人为难你了?”李缙见小妈全身都散发着大病初愈般的虚弱,皱起眉毛,“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他说着从桌上端起茶杯,扶着温寒软绵绵的身子喂他喝下去。

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胸腔郁结的感觉却半分没有缓解。温寒乖乖地喝了水,仍觉得身子沉得像在发着高烧。他轻轻扯了扯儿子的衣袖,“大夫人她…没有为难我的……”

“嗯,你们都说了什么?”李缙把小妈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摸了摸他的头发。

若是从前,李缙能这样耐心地对待自己,温寒一定是会开心的。可是现在他总觉得大夫人的话有回音似的不断敲在耳膜,好像在暗处警告他。

温寒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嘴唇,“没,没什么。”他抽回胳膊,有些局促地扭开头,避过儿子抚摸自己的大手,忽然想到了件事,潮湿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瞟向李缙,“你说过的…你说就算我没有怀孕……也会保着我的话…”他有些紧张地轻声问,“还作数吗?”

“自然作数。”

李缙心情有些不快。一小半是因为小妈回避问题,更多是因为他下意识躲闪的动作。

大夫人在会客厅的时候把周遭的下人都遣走了,郭成也一直在外头守着,没听清楚里边儿说了什么,只跟李缙禀告温寒脸色差得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心烦意乱正想追问,却听见小妈颤巍巍的声音,“那…要是我不给你玩了……你也保着我吗?”

好像神经末梢被人用尖利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

李缙狭长凌厉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上躺着的小妈,只是温寒正垂着睫毛,没看到他双眸闪烁的瘆人的冷意,仍声音虚弱地说着,“我,我们不该这样的……我和你,不对的……啊!”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捏着抬了起来,不得不仰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和儿子对视,四目相对的瞬间温寒好像被噼头盖脸扇了记耳光,他还从来没见到李缙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不给我玩,还想给谁玩?”

预想中的巴掌还是落下来了,不过是掴在细嫩的乳肉,微微鼓起的奶子在衣裳底下剧烈一颤,好像只被打飞的野兔。

李缙眼底冷冽,厉声质问的样子好似在审讯监牢里的犯人。温寒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惊慌失措地捂着火辣辣的胸口,直往墙底下躲。

“说话,”李缙揪着小妈的衣领把人拎到腿上,扯开衣襟就瞧见雪白的肌肤还留着弟弟折腾出的红印,眼睛好像被蛰了一下,怒火更盛,“你就只想着李鹤洲?“

他连要问的事都忘了,只死死盯着小妈皮肤上留的印记,想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把那块痕迹彻底覆盖掉。

“不!不是……不想,我不想……”温寒茫然又惊慌,瞬间淌下眼泪,哭泣着求饶,却被禁锢在儿子腿上没处再躲。他一咬牙抱住了李缙的脖子,脑袋贴向对方颈窝,像只寻求庇护的雏鸟般往儿子的怀里钻,“我错了,我说错了……”

李缙不为所动地扒了他的裤子,裸露出细白的两只腿,膝盖一顶分向两边,手掌对着小妈娇嫩的下体狠狠一抽。

阴唇被砸扁,挤压到卡在外边儿的阴蒂,酸痛又酥麻的感觉升潮般涨到全身,温寒吃痛,惊声尖叫着不管不顾地夹紧了腿根,连同儿子的大手一起夹在腿心里边儿。

“别打…别打了……疼,”他梨花带雨地嗡嗡哭着,只挨了一下就受不住,肉逼像是掉在地上又被踩烂了汁水飞溅的莓果,“我不敢了。”

怕再挨打,温寒紧紧夹着腿,却好像不让儿子的手从他的腿间拿出来似的,滑腻的阴蒂颤抖抽搐,在掌心粗糙的薄茧下磨蹭,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儿子的指缝往下淌。

“抽逼都能流这么多骚水,小妈还好意思喊疼?”

李缙掐着他白嫩的腿根,两根手指径直捅进了淫水泛滥的逼穴弯曲抠挖,另一只手揪着红肿的乳头往上拽,力气大得像是要生扯下来。温寒不得不顺从儿子的力气挺起胸口,这样一来小穴却又把手指吞得更深。

“嗯……啊啊”

他笔直的小腿绷紧,脚趾蜷缩,浑身都泛起滚烫淫靡的粉红色。儿子的手腕加快抖动,他的臀肉都跟着颤抖着摇晃得飞快,酸麻和疼痛顺着尾椎直往上蹿,剧烈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快攀到高潮的时候,儿子却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啊!”

菇滋菇滋的水声突兀地静止,快到临界点却硬生生止住,空虚和瘙痒像是把他从云端狠狠推了下来。温寒浑身抽搐,逼肉花枝乱颤,止不住地翕张痉挛,敞着腿疯狂哭喊,“给我…给我……求你了!”

“大夫人今天都说了什么?”

李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妈态度反常的原因还是出在这里,剥出他肥嘟嘟的阴蒂夹在指缝研磨,“说清楚了就让你高潮。”

温寒死死咬着嘴唇,泪水糊了一脸,喉咙溢出脆弱的呜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大夫人要给他相看合适姑娘的事……难道还能拦着不让儿子成亲?可只说不给他玩了李缙就这么生气,要是再说错话,指不定还要挨打。

见温寒不出声,李缙也没了耐心,对着小妈浑圆的屁股和臀缝就抽了下去。

疾风骤雨般的掌掴声片刻不停地响起,盖过温寒凄厉的哭叫,直到手心底下的臀肉一片滚烫才终于停手。

李缙这才发觉小妈已经被打得潮喷了,逼口还颤颤巍巍地抽搐,吐着淅沥湿滑的淫液,从阴唇到后边的屁股都是烂红熟透的颜色。

窗外漆黑的夜吞没了天光,寂静的空气里仿佛听得到秋叶凝霜的声音。

李缙暴怒的心情慢慢平复,自己也惊诧于温寒能调动出他这么激烈的情绪起伏。

他收回手,拿起桌上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指缝间粘腻的淫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当你是真想跟着鹤洲,”他语气冷静,“我成全你们。”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不,不想的……我不想…”温寒眼眶通红,哭得一抽一抽,“要你…要你!李缙,要你……我只要你……”

他声细如蚊地嗡嗡哭泣,攥紧了儿子的衣服,咬了咬嘴唇,又讷讷地开口,“他们说……你到年纪相看婚事了……”

温寒低下头,声音也好似浸在眼泪里,“我总不能一直和你这样的……”

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