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被禁锢在中间上下颠簸,断断续续地呻吟淫叫,翻着白眼泪水四溅,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快感好像灭顶的潮水把他淹没。

“不行了…操死我了……你们要操死我了…啊啊……”

他痉挛抽搐地高潮,子宫喷出淫水,甩动的阴茎也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李缙把他的小鸡巴握在掌心里,“小妈,射多了身体不好。”说着就堵住了顶端的铃口。

精液倒流的感觉让温寒几乎崩溃,他大哭着推李缙的肩膀,“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明明两个儿子也射过一回了却不让他射,李鹤洲还故意一下下顶弄着他的前列腺,屁眼爽得绞得死紧,前边儿的小逼也跟着一起夹紧。

前后同时传来两声舒服的喘息,温寒哭得更惨,小儿子掐着他的下巴要亲嘴也被他躲开。

可他只生气了一会儿就又想起来自己的处境,颤巍巍地回头去亲小儿子的脸,正好错过了李缙皱眉的表情。

“小妈,想要我射哪里?”李鹤洲握着他的腰在耳边问。温寒快被操得失去神智了,脑袋像是盛了沸腾的热水,下意识想到要怀孕,声音沙哑地说,“逼……射进小逼……”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儿子会按着他的阴唇把已经吃了一根鸡巴的小穴向外扯,“好啊,我和哥哥一起射进小妈的子宫里,好不好?”

李缙听到这句话竟然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像要惩罚他,故意在李鹤洲撑开的缝隙那儿捅进两根手指做着扩张。

温寒簌簌发抖,疼得脸都白了,牙齿哆嗦着快把嘴唇咬破,他搂着李缙的脖子惊恐地哭,“不行!……求你了……求你了……”他还没说完李鹤洲的鸡巴就从后边儿的穴眼抽了出来,抵在逼口,在他崩溃的尖叫中整根插了进去。

两个儿子都没急着动,等他缓过劲儿才节奏缓慢地操弄起来。

温寒熬过最初几秒仿佛被噼开的疼痛,慢慢也流出了更多淫水润滑,到底被调教多年的身体,适应得比他自己想得要快。

他的肚子真的像怀孕那样被顶出弧度。两根阴茎挤在一个洞穴,柱身盘桓跳动的青筋也互相摩擦着,龟头时不时撞在一起,下边的卵蛋也在顶弄时相互贴着碰撞。

两个人爽得筋酥骨软,小妈被夹在中间,脸上的表情也渐渐从忍耐变得缓和。

最后果真像李鹤洲说的,两个儿子一起射进了他的子宫,微烫的精液铺天盖地灌进来,温寒惊叫着绷紧了腿,两根鸡巴抽出时浑身酸软地向旁边一倒,被李缙的劲壮的手臂接住。

他闭着眼睛喘息,像是雨水打湿的白梨花,时不时抽搐地轻颤着,下身无知无觉地淌出淡黄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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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两个儿子的面不受控制排泄,温寒羞愤交加几乎崩溃,细黑的眉毛紧拧着,哭得红肿的眼眶又兜不住泪,珠子似的眼泪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兄弟俩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刺激,还爽得如升在云端,都没嫌弃小妈把床榻弄得一片狼藉。李鹤洲心情很好地去逗弄温寒的耳垂,戏谑道,“小妈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尿床。”

“呜呜…”温寒原本就憋着闷气,被小儿子一逗更是直哆嗦地落泪,说话声都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们…过、过分!呜呜呜……”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撕裂的疼痛感已经慢慢消散,但是下身仍然隐隐胀痛。温寒疼得发抖,双臂抱住自己缩成一团,泛着潮红的脸蛋埋进枕头,只把瘦削颤栗的嵴背留给两个儿子。

李缙责备地看了一眼弟弟,把小妈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温寒还是扭着头不理人,他声音柔和地问,“还疼?给你上点药?”

“小妈真生气啦?”李鹤洲被哥哥一瞪,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也凑上前来。

他比李缙更舍得拉下脸面,捏住小妈的下巴就叼着嘴唇亲,舌头吸得啧啧有声,从上颚到牙齿全都细细舔了一遍。

“嗯…”

温寒在大儿子怀里横躺着,又被小儿子吮吸着舌头,羞耻却很舒服,头昏脑热地嘤咛了几声,喘息都急促起来。

俩人就在李缙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湿红柔软的舌头像是两条交尾的小蛇相绕纠缠。李缙原本还要上前制止弟弟轻佻的举动,他想这算什么,把小妈操到失禁,亲个嘴巴就能哄好了?哪这么容易。

可没想到温寒皱着的眉头还真的渐渐舒展开了。

李鹤洲又熟稔地去亲他的脖颈,亲到有痒痒肉的地方,温寒缩着肩膀小声地笑了一下。“不生我的气了?”李鹤洲挑着眉毛道,“小妈最好了。”

这时候还知道不说“我们”,把他和他哥分开。

“不,不生气…”温寒向外推了推小儿子,又小心翼翼去看李缙的脸色。他哪敢真的和这两个人耍脾气,有个台阶就赶紧顺着下来了。

李鹤洲颇为得意地瞥了一眼哥哥,李缙冷着脸,心里却不自在地回忆着刚才俩人是怎么亲嘴,他正想着也学弟弟的样子亲一亲小妈哄这人高兴。温寒却像害怕似的,连忙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了他怀里。

“我…我也不生你的气……”小妈缩着肩,湿漉漉的眼睛望上来,殷红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讨好的意思溢于言表。

温寒明明委屈得不自觉就撅着嘴,下巴还皱着,却乖乖地贴上来,软乎乎的嘴唇蹭着他的喉结,“我…不该闹脾气的…我不生气了……”

李缙立刻收了旖旎的心思,大手摸过小妈的头发,“没事,等会儿让鹤洲给你下边儿抹些药膏,要是还疼就叫医生过来。”

他说着就下了床,捡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温寒急忙帮着他系好腰带,难掩失落地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

小儿子瞪着眼睛又吃醋了,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绕上来,使坏地碾磨温寒的乳头。

他边在温寒耳边吹气边问,“小妈,刚才屁眼是不是没有爽够?”

像是有冷森森的寒气从嵴背滚上来,温寒急忙要躲,“疼…还疼的……”他吓得脸都白了,手指直打颤地推李鹤洲的胸肌,厚得像堵墙似的怎么都推不动。

“后边儿也伤着了?”小儿子掐着他的屁股,肥软浑圆的臀肉往两边拉扯,被操成小圆洞的穴眼又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白雪地里盛开的红腊梅,浸泡在前边肉逼淌下来的淫水里,又湿又亮。

“小妈骗我,屁眼好着呢,”李鹤洲学着哥哥的样子打他的屁股,在清脆的啪啪声里贴着温寒的耳朵说,“只是小逼疼,我不操小逼了,好不好?”

“你、你!……”温寒被打疼了,咬着牙直往上耸,腹诽这人好的不学只学坏的,又被小儿子扯回怀里,感觉到硬胀起来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欲哭无泪地自己抱住腿。

李鹤洲揉着小妈的屁股玩,故意用力往两边掰开,又猛地一松手,两瓣屁股弹跳着碰撞在一起,荡出一层粉白的肉浪。

他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下,说不操逼就真的一直没有碰过还在敞着淌水的淫穴,只是借着玩弄小妈屁股的动作故意掰得更开,臀肉回弹时肥厚的阴唇也砸出湿哒哒的水声,含在里边的浓白的精液也噗嗤噗嗤一股股涌出来。

温寒被捉弄得穴心直痒,哭着求小儿子别玩了,快点操他。

等到俩人又折腾一番,再上好药已经快到傍晚,李鹤洲约了朋友听戏,临走时还说回来给他买金镯子。

正是深秋的时候,天暗下来还有些冷,风里隐隐有海棠花的香气。

温寒瘫软在床,想起来大儿子这才刚回来,他连接风宴都没准备好就跟小儿子胡闹这么久,又愧疚又着急,顾不得还红肿酸胀的下体就匆匆赶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