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洲好笑地看着他,“笨。”温寒一颗心砰砰跳着,除了有乱伦的羞愧又像是在偷奸,他觉得对不起李缙,可是底下的小逼却不管不顾地抽动着流水。

……

小儿子看起来不近人情,在床上却对他更温柔些。不会扇他的奶子,也不会抽他的逼,偶尔还愿意亲他,结束后会把他搂在怀里睡觉。有一回他的穴口被操肿了,李鹤洲还跪在他腿间舔他被干得烂熟的小逼,等他被舔得舒服了再重新操进去。

温寒在李缙身上幻想的那些场景几乎都在李鹤洲这儿发生了,有时候他枕着小儿子结实的胳膊,会闭上眼睛悄悄想象是李缙在抱着自己。睁开眼睛时看到李鹤洲熟睡的样子,他又会愧疚心软,骂自己不要脸。

他还是能分得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现实,也分得清这两个人。比如他被李鹤洲操弄的时候会昏昏沉沉地呻吟“好儿子你操死我了……”但他对着李缙时,哪怕再神志不清都说不出这种话。

李鹤洲还愿意陪他聊天。甚至算上还没嫁人的时候,都没人有耐心和他说这么多话。只是小儿子讲的那些外边儿的事总能吓到他。哪里打仗了,哪里暴乱了,日本人挖了个坑,把所有死人埋里边放火烧……温寒吓得直哆嗦,搂着小儿子的脖子问会打到这里吗?李鹤洲亲他的嘴,说天塌下来有他给小妈顶着。

温寒担心李缙会不会也有危险,坐在书桌前边给儿子写信问是否平安。他小时候被当男孩养的那几年上过私塾,会写简单的字,只是好久没拿笔了,字也歪歪扭扭的像蚂蚁爬。

李鹤洲坐他旁边,空气里像是能闻见酸溜溜的醋味。温寒只好写一写就停下来哄他两句,还问他“这个字怎么写”,李鹤洲胸有成足地发现小妈不会写的字他也不会,俩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最后决定画个圈。

事情解决得比想的顺利,第八天李缙就准备回家了。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这些日子倒还有些挂念家里,挂念小妈。来这儿的第二日他就做了梦,梦见温寒的谎言被拆穿,家里的大伯和叔叔凶神恶煞地要把他沉塘。

李缙醒来时额头都渗出了汗,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着温寒的命。也许是心有灵犀,起床后他就收到了家那边寄来的信。字写得丑了点,语句也不通顺,隔几个字就有一个圈,他还是耐心读完了。又忍不住再读了一遍。

小妈拧着眉毛目光关切的模样好像就在眼前,那双黑润的双眸像湖底的漂亮石头,想起来时他的心里好像也泛着涟漪。

信的最后还有李鹤洲写的话,让李缙别忘了给他俩多带些礼物回来。

李缙比信上写的日子提前了两天回家,厨房连接风宴都没来得及准备。他先回自己那儿换了衣服,听下人说弟弟还在小妈屋里,没让通传就径直过去了。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小妈白花花的屁股。李鹤洲坐在床边,温寒赤裸身体,正跪在他腿间卖力地晃着脑袋吞吐阴茎,屁股朝门口翘着,臀缝间隐约可见淡粉色的穴眼,随着他前后摇晃的动作不自觉地翕张着。

下边儿嫩红的肉逼堵着一根假阳具,半截儿露在外边儿,泛着湿漉的水光,像是刚滑出来。

旁边是一个敞开的箱子,里面乱七八糟都是老爷子从前玩弄小妈用的工具。李鹤洲抬起头看他,眼睛眯起来,懒懒地喊了声,“哥。”

温寒听见声立刻就想吐出阴茎回过头看,李鹤洲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柔软的黑发,“小妈,专心点。”他不满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狭窄的喉管,温寒难耐地呻吟了声,双眸含泪,头不能乱动,眼珠子还一个劲儿往门口转。

“也不知道给他拿个垫子。”李缙关上门走进来,皱着眉毛看着小妈跪在地砖上的膝盖,已经磨得发红了。他抱着温寒的腰,给人抬到了床上。

李鹤洲往里边蹭了蹭,手还牢牢按着小妈的脑袋,鸡巴也一直舒舒服服地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就跪了一会儿。”他有些理亏地捏了捏小妈的耳垂,“不疼的,是不是?”

温寒嘴巴都酸了,顺着小儿子的话胡乱地点头,李缙在后边朝着他雪白的屁股就左右掴了两巴掌,荡起一层肉浪,顷刻就浮出了粉红的指印。温寒委屈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呻吟,他好久没挨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打了两下屁股之后逼口反倒有些发痒。

“从哪里找出来的这些?”李缙抽出了夹在小妈穴里的假阳具,湿得顶端都往下滴水。他弯曲手指打在小妈的阴蒂,“馋成这样。”

李鹤洲瞟了眼下边儿,“床底,”他有些不高兴地盯着李缙,“哥你刚回家,就不能歇几天吗。”

温寒还前后晃脑袋吃着鸡巴,听见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后边儿子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穴口。

李缙随手拨弄小妈的肥逼,左右掰开阴唇,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口气操到最底,舒服地低叹了口气。温寒被鸡巴堵着嘴,眼泪糊了一脸,喉咙里闷闷的传出一声冗长的淫叫。

李缙在后头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骚心,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全身。

温寒像是在汹涌的海浪上颠簸着,唇舌也忘了动,李鹤洲“啧”了一声,捏着小妈的下巴就挺腰自顾自地动了起来。狭窄的喉管挤压着阴茎前端,在小妈本能性干呕的那几下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两个儿子一个操嘴一个操穴,温寒感觉喉咙和子宫都快被顶穿了。他全身泛起醉酒般的粉红色,嘴巴像仓鼠似的鼓起,眼尾湿红不停落着泪,肚子也微微鼓起柱形的轮廓,被打红的臀肉一颤一颤。

李缙按着他的屁股,还伸出拇指去揉他屁眼外圈的褶皱,见小妈放松了些便直接捅进去抠弄起来。

小儿子在他的嘴里先射了精,温寒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浓白的精液全都咽进嗓子里。他又乖乖地伸出嫩红的小舌头,把残留在鸡巴的精液也舔舐干净。李缙在后头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眸光一暗,掐着小妈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温寒刚能大口呼吸又被操得直叫,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李鹤洲心疼地给他抹眼泪,目光和哥哥对上时勾了勾嘴角,揉捻着小妈的乳头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每次温寒一开口想接小儿子的话,李缙都像刻意似的操得更狠。他浑身颤抖地呜呜哽咽,感觉子宫酸胀的都快要被捣烂了,止不住地一股股喷着骚水,淫液飞溅,又顺着交合处像被干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浇下来。

儿子的手指还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后穴,刺激到前列腺的凸点时,温寒小声尖叫着射了一回。他羞耻地把脸埋进李鹤洲的胳膊,不敢相信自己只被手指操屁眼就能射出来。

李缙似乎也没想到能这样,觉得把人欺负得太过分。小妈哭得越凶肉逼绞得就越紧,他闷哼了声,就这么缴械射在了穴腔里面。

温寒一身狼藉地瘫软在床上,松松垮垮的逼口还往外淌着精液,像搁浅的鱼,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儿子提前回家了。他用手臂支撑起上身,颤巍巍地回过头,李缙伸手扶住他,顺势就抱进了怀里。

李鹤洲知道隔这么些天小妈会想哥哥,也大方的没计较,捏着温寒小腿肚的软肉玩儿。

“还,还顺利吗?”温寒哑着嗓子问,眼睛看向儿子,漂亮昳丽的五官还留着情欲的痕迹。

李缙摸了摸小妈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嗯。”生意上的事他一向不会对温寒说太多,只简单告诉他,“都处理好了。”

“喔……那就好。”温寒控制不住的有点失落。要是小儿子一定能跟他说好几句话,每天发生的事不管能不能听懂都愿意讲给他。可他知道做人不能想要的太多,尤其是自己。

温寒浑身都湿漉漉的渗着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双颊泛着潮红,密长的睫毛垂下来,轻轻喘息的时候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李缙看着小妈,刚软一些的阴茎又蓄势待发。

李鹤洲眼皮跳了一下,抓着小妈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儿扯,不满地喊了声,“哥!”

温寒像块布似的横在俩人中间,他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谁都不敢得罪。

李缙把人在腿上翻了个身,让小妈面朝着自己,屁股对着弟弟。两只大手掐着小妈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穴眼都被扯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过来吧。”

温寒身子都僵了,双手紧紧攀着李缙的肩膀,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却不敢拒绝,是不让李缙操他还是不让李鹤洲操他……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小儿子的身体从后背贴上来,结实的肌肉微微泛着凉意,“小妈,别怕,”他亲了亲温寒的耳朵,“从前老爷子不是常常拿两根假的一起玩你吗?你吃得进去。”

温寒剧烈一颤,屁股和穴口同时被掰开,还没等准备好两根狰狞的鸡巴就前后同时操了进来。

“啊!要破了……破了……”温寒死死按着李缙的肩膀,向后仰着头,脖颈绷出青色的血管,李鹤洲亲吻着他的耳垂,“不会破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尾椎蹿到大脑,白光晃在眼前。他浑身酸软,下体又涨又麻,热得仿佛被蒸熟了。李缙含住他的一只奶头,有力的舌头绕圈打转,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研磨,另一只奶头被李鹤洲夹在指间,向下一按陷进粉嫩的乳晕,又颤栗地挺起来。

分不清是谁的手了,阴蒂被拧着拉长,又被快速搓捻,浑圆的臀肉被搓圆捏扁,时不时落下几声清脆的掌掴。肉逼和穴眼都被撑开到极限,两根狰狞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凶猛激烈地横冲直撞,中间隔着的皮肉薄得像是层一捅就会破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