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大着胆子爬到李缙脚边,又用奶尖蹭着他的小腿。李缙眼底一暗,伸出手像拎只兔子似的把人拎进了怀里,“小妈骚得都没骨头了。”他神情是笑着,手上却用力在温寒的奶尖狠掐了一把,内陷的乳头立刻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红得娇艳欲滴。

“呜……”温寒还是第一次被人玩奶子,筋骨都酥了,好像从尾椎蹿过细细密密的电流,整个头皮都麻了起来。他用力挺着胸口方便儿子玩弄,喉咙里溢出细弱如猫叫似的呻吟。

李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目光似乎颇为欣赏,他突然扬起手,朝着粉嫩的奶苞狠厉地拍了一巴掌。白花花的乳肉乱颤,瞬间浮现鲜红的指印。

温寒小声尖叫,“啊啊!……疼……”他双眸含泪,委屈巴巴地看向儿子,却不敢躲,还把被掌掴的胸口往对方手里送。

李缙向上勾起嘴角,“小妈的骚奶子太小了,打肿了才好看,”他故意从底部向上颠了颠乳肉,“让我打?”

“让……让的……”温寒嗫嚅着说,垂着脑袋,屁股在儿子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蹭了蹭。

李缙这才注意到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李缙先吩咐外边守着的人都撤了,才把温寒抱到床榻。

电灯关了,屋里只剩窗外渗进来的清冷月光,小妈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伸展四肢,让他无端想到留学时课上见到的洁白温润的大理石雕像。他点了根蜡烛,橙红色的烛光摇曳跳跃,映亮温寒紧张局促的脸。

底下的两口逼穴都被玩得烂熟,神情却还像青涩懵懂的雏儿,反倒是更勾人。李缙向上弯起嘴角,“小妈,把腿抱起来,让我好好看看底下。”

“嗯……”温寒弯着腿,双手握住自己的膝盖,整个圆白的屁股都暴露出来,腿心是畸形却漂亮的器官。

李缙把蜡烛举得近了些,对着小妈的私处照。瑟缩的阴茎被他拨到一边,圆润的卵蛋像是两颗肉粉色的野果,底下就是两瓣肥嫩的阴唇,淫水从肉缝汩汩涌出,整个肉逼都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用两根手指分开小妈的阴唇,嫩红的软肉如同层层叠叠绽放的花瓣,露水滴落到他手上,只来回摸了两下,半个手掌都被打湿了。

“逼骚成这样。”李缙在阴蒂上掐了一把,小妈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子,像是甜腻的糖浆。

温寒喘的气都是酥的,儿子的手上有薄薄的茧,摸得他浑身颤栗。太爽了。从前都是被冰冷的器具玩弄,第一次接触到有体温的热乎乎的身体,他心跳快得几乎要把胸腔都震碎了。

娇嫩敏感的阴蒂被两根手指夹着玩弄,力道时轻时重,温寒也顺着咿咿呀呀地溢出呻吟,他被玩得直淌口水,脸上痴态毕露。李缙戏谑地瞧着这淫荡的样子,却没想让他这么舒服,指间突然发狠地拧了一圈,脆弱的阴蒂立刻充血红肿,像是要被拧下来了。

“啊!……别,太重了……呜呜……”温寒弓起腰急促喘息,双眸涣散,疼得汗都流了下来,乌黑的短发湿在脸边,衬得一张精致昳丽的小脸更妩媚动人。

李缙欺负过他,又动作温柔地抚慰红肿的阴蒂,“跟小妈一样娇气。”他笑了声,两根手指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口,四处抠挖着。

温寒咬住嘴唇,细白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浑身发热,脑袋里好像被灌了滚烫的蒸汽,意识有些不清醒。李缙的话像有回声似的打在他的耳膜。娇气,温寒迷迷糊糊地想他要是娇气哪里还能撑到现在,他都下贱成这样了,为了活命连儿子的床都要爬。

李缙看出了他不专心,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摸到阴道内某个突点,用力往下按。温寒细软的腰突然疯狂颤抖起来,“是……是那里……啊啊……”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腰,悬空的屁股摇晃着让儿子的手操到更深的地方。

快到高潮的临界点时,李缙却突然抽了出来,潮湿的淫液随意涂抹在小妈的腿根。温寒快要攀到云端又直直坠下来,快要疯了,像脱水的鱼似的胡乱扭着屁股,“要,我要……”他哭着哀鸣了一声,手背上青色纤细的血管都绷了起来,眼泪顿时糊了满脸,凄惨又漂亮。

李缙看得心痒痒,褪下裤子,粗硬勃起的阴茎盘桓着狰狞的青筋,温寒看得眼睛都直了,目光呆愣愣的,渴望也害怕。李缙被他的眼神逗得又想笑,圆润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洞口,故意不进去,慢条斯理地问他,“小妈,想要儿子的鸡巴操你的淫穴?”

温寒羞耻得脸红得好似能烧起来,“想要,想要的…”他细弱的声音刚落下,李缙就挺腰操了进去。

又粗又大的阴茎几乎要把肉逼捅穿,淫水四溅,温寒感觉身体瞬间就被彻底?肏?????开了。骚红的穴口撑到极限,薄薄的皮肉甚至有些泛白,李缙故意握着他的屁股颠了颠往上抬,“小妈,睁眼看看。”

温寒颤巍巍地掀起眼皮,看到自己的逼穴被撑开成一个可怕的圆洞,严丝合缝地贴着儿子的鸡巴,还饥渴地一缩一缩,“呜……呜呜……”他有些崩溃地失声哭了起来,还是第一次直观地面对自己的淫贱。李缙激烈地顶弄,粗大的肉刃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骚点,换来小妈冗长放荡的淫叫。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屋子里热得仿佛变成一个蒸屉。温寒被操得直晃,肚皮都微微隆起了柱形的弧度,两粒粉嫩的乳头也吸人眼球地晃荡着。李缙眸光一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俯下身把一侧的奶子狠狠叼进嘴里。

“啊!”温寒惊叫了一声,垂眸看见儿子高挺的鼻梁正蹭着他的奶肉,强烈的视觉刺激叫他颅内都嗡鸣了一声,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挺起胸脯,让儿子埋在他胸前吃奶。

娇嫩的乳头被又吸又咬,李缙还叼在牙齿间研磨,像是要给小妈的奶头一口咬下来。温寒没几下就承受不住,抓着床单的手颤抖地松开,纤细的手指虚弱地插进儿子的头发,“没……没有奶水的……”他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李缙却吸得更用力了,下身也用力地一下下操干着,甚至撞到了宫颈口。

强烈的快感和酸胀的酥麻感汹涌到四肢百骸,温寒欲仙欲死,连呻吟声都被撞得不成调子,除了断断续续地哭着再吐不出一个字。

“啊…啊啊……到了!要死了…呜呜呜……”

攀上高潮的瞬间,他的身体像是拉满的弓一样紧绷,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淫叫声拔高了一个声调,逼穴失禁般潮喷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尽数浇在了儿子的龟头。

李缙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最后一挺身,浓稠温热的精液射进小妈的子宫,拔出来时合不拢的肉穴还淫靡地吐出白精。他随手拿起床边的帕子塞进了温寒的逼口,堵得严严实实,“夹住了,好能怀上孩子。”

“好……好……”听到“孩子”两个字,温寒瞬间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努力夹紧了穴口,甚至有些感激李缙还记得帮他把精液堵在里面。

……

在儿子的床上沉沉睡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时温寒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拆了又重装一遍。他还是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回了自己屋子,没人发现。

过了一夜,身上还是留着和对方肌肤相亲的触感。其实也算不上“肌肤相亲”,儿子除了操穴,压根也没怎么碰他。只是乳房还胀痛着,好像奶头还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

他红了脸,强迫自己别想那些。在屋里没坐多久就有人过来,说是大少爷把原先服侍他的下人都发卖了,又调了波新人过来。有个伶俐的小厮叫郭成,以后就贴身伺候他。

温寒一向害怕原来那些仆役,都是李二爷手底下的眼线,只会磋磨他哄着老头高兴。他明面上是受尊重的夫人,背地里却挨了那些人不少欺负,现在换了批新来的,他没那么怕了,对李缙也愈发感谢起来。

温寒几乎夜夜都偷溜到儿子屋里,怕惹人耳目,都是走后院的小门。

他急着怀上孩子,被???????肏????肿了逼穴也咬着牙过来,躺在床上掰开大腿求儿子操他。

李缙盯着他充血红肿的逼口,只随意拨弄了两下小妈就疼得直抽气。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快被操烂了还敢过来,受得住吗?”

温寒双眼都蒙上层水汽,视线一片模糊,也就看不清儿子的表情,从那句不冷不热的话里也没解读出别的意思。“能的……我受得住的……”他双眸通红,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紧张不安地往上瞟,咬嘴唇的力气有些重,红润的下唇都微微发白。

他只是想活命,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低贱的精盆,却没想过儿子不愿意如此直白的被当成工具。1,1,0;37;9⑥;821 群。

李缙默不作声地拨弄着他的阴蒂,手指滑进肉缝来回摩擦,流出的液体少得可怜,逼口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温寒全身直颤,两只手抓紧了枕头,他等了许久也没见儿子操进来,不由得有些心慌,抬起双眸正对上李缙冷淡的眼神。

温寒像是下楼梯时候踩空了一阶,心脏陡然就跳漏了一拍。

儿子的大手突然包裹住了他的臀肉,两手揉搓着雪白的屁股来回揉搓挤压,他后头的穴眼被拉开又合拢,隐秘的地方暴露在空气,凉飕飕的好似在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