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他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恨不得这装神弄鬼的瞎子当场七窍流血而死。
当初就是他把自己推进火坑,被羞辱折磨了四年,现在又来要他的命。
他握紧拳头看着那瞎子的黄牙,藏污纳垢的手指,突然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恶心。
温寒“哇”的干呕了两声,这时却听到有个大着肚子的妇人惊奇道,“莫不是有了?我当初也是这样,呕着吐不出来……”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呢!”
“哪不可能呀……老爷子身上瘫痪了,谁知道那儿是好是坏,再说这二夫人屁股都圆成这样了,怎么会还是个处子呢…”
像评价牲口的词,温寒低着头簌簌发抖,气恼又不敢顶嘴。大难临头的时候,他脑子里偏偏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
李缙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去找医生过来。”他提高了声音吩咐小厮,温寒听得清楚,知道这是最后的一线生机。一铱03796⑧⒉1群员求文催更正理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老爷子从来没真刀真枪地上过他。温寒绝望地想着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能让他们留下阴影再做几天噩梦,也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本事。
可是等医生来的时候,温寒的眼睛亮了一瞬。
那人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就住在他家对面的王春。
他把手臂伸出来,细白的手腕先垫了一层薄布才让王春给他把脉。温寒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冷汗。
俩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眼神和言语的交流,他来不及求王春给他留条活路,就看旧友还愿不愿意记昔年情谊。
过了会儿王春才收回手,向众人鞠躬道贺,“二夫人这是有喜了。”
二
命是保住了。只保住了这一天,明天怎么办,几个月后怎么办?他的肚子大不起来,也没有孩子能生出来。
温寒回到自己屋里,关上房门那一刻表情才从强颜欢笑变得面如死灰。他颤巍巍地摸索出绳子,想在房梁上一搭,干脆自缢算了可站在小凳子上时他又舍不得。凭什么呢,他活这一遭,难道就为了受尽屈辱折磨再悄无声息地死?
窗外的日头一点点落下来,橘红色的霞光铺满天空,屋里也愈发寒冷黑暗了。温寒坐在床边,指甲用力掐着手心,横竖想不到主意,只觉得如坠冰窟似的遍体生寒。他忽然就想起来今日大儿子看向自己那眼神,像是冰雕刻的兵器,也是让他冷得一哆嗦。
倒也不止是如此。
温寒记得,和李缙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的逼穴不知廉耻地淌了骚水。就算现在只是想到大儿子狭长深邃的眼睛,他都觉得湿漉漉的下体一阵瘙痒。
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不动声色地分开腿,用肉鼓鼓的地方磨蹭着丝滑的床褥。还不够。他又回想起阴蒂撞在冷硬的桌角上时疼痛却酥麻的感觉,两口穴也陡然变得空虚难耐。他忍不住把手伸进底裤里揉捻着自己的湿滑的阴蒂,指腹绕着圈打转,时不时用力往下一压。
老爷子在的时候从来不许他碰自己的逼,欲望来了也得忍着,要等老爷子想看的时候他才能酣畅淋漓地高潮。可今时不同往日了,温寒像在报复一样发狠地搓弄硬挺的阴蒂,又疼又爽,他不知不觉眼睛里含了泪,好像死之前最后一回快活。
眼前闪过白光的瞬间,脑海突然浮现了李缙的脸,他薄唇轻启,冷淡地唤道“小妈。”
仿佛耳边轰隆隆滚过惊雷闪电。温寒在持续的高潮中下体喷水,裤裆湿透,电光火石间他猛地有了一个念头。
……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月光冷清,璀璨的繁星点缀在黑蓝的夜空。
温寒像只猫似的轻手轻脚钻进大少爷的院子里,门口有小厮,躲不过,他硬着头皮拿出刚从厨房要来的点心笼子,“我来给大少爷送糕点吃。”
门口守着的俩人对视一眼,也没怀疑,只当温寒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前来讨好。一个进去通传了声,没过多久就出来了,低头道,“大少爷让您进来。”
温寒两手攥得紧了些,走这几步路心跳快得像在打鼓。进了屋里,他小心翼翼地抬头,见到李缙正在灯光底下看账本,浓黑的眉毛微蹙着,不怒自威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心脏更加疯狂地跳动起来,为这张俊美的面容,也为自己打算好接下来要做的事。
“小妈怎么有空来了。”
清冷的声线好像冬日里冰凉凉的雪。李缙的目光仍停留在密密麻麻的账本上,似乎懒得抬眸看他。
温寒听见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夹紧了腿儿,他没换裤子,腿间还湿淋淋的,方才在外边黑灯瞎火看不出来,现在很容易就能看出裤裆的颜色比别处深了一块。“我来……来给你送糕点吃……”他柔声细语地说着,小步走到书桌旁,把笼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喏,有蝴蝶酥,红豆饼,绿豆冰糕……”
厨房里还剩的几样点心都让他挑挑拣拣地拿过来了,温寒垂着密长的睫毛,低眉顺眼站在一旁,却听到李缙从鼻腔哼笑了一声。
他本就怀着沉甸甸的心事,听到这笑声顿时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和李缙视线相交的一瞬间,温寒有种错觉,好像儿子已经知道他那点鬼鬼祟祟的心思。
他嵴背滚过一阵寒颤,都走到这一步了,又怕了,双腿发软着往后退,“你……你吃吧……我走了……”
“别动。”李缙拧着眉毛低声呵斥,温寒立刻就不敢再动了,他低着头,浑身打哆嗦,感觉到一只温热宽厚的大手摸到了他的侧腰。
“小妈怀着孩子呢,还大晚上乱跑。”李缙的手从他的后腰绕过去,不轻不重地在柔软的小腹拍了两下。
温寒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心里慌,没注意到此刻半被抱着的怪异姿势,“李,李缙……”他忽然喊了声儿子的名字,滚圆的眼泪断线珠子似的落下来,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我没怀上孩子……你父亲压根没碰过我……”他咬着牙,一狠心全都说出来,“他们要我死,我不想死……可等到十个月……用不到十个月,他们知道我骗人,我就又要死了……”
温寒左一个“他们”右一个“他们”,不自觉就把李缙从“他们”那里边儿摘了出来。最后他眼泪婆娑地抬起脑袋,蚊子嗡嗡似的带着哭腔说,“你救救我吧……”
李缙看着他,下腹突然涌起热流。这么多年了,小妈的模样还是跟刚进来时候那样,脸蛋水葱般的生嫩,羊脂玉似的白嫩皮肤,五官精致,水光潋滟的杏眼,尾端泛红微微上挑,哭起来的时候最好看,勾起人的性欲和凌虐他的欲望。还有那颤抖着的嘴唇,红润饱满,像摇摇欲坠的樱桃,看着就想咬一口。
他眯了眯眼睛,缓声道,“我自然舍不得小妈去死,”他刚给了人希望,又故作为难地话锋一转,“可小妈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跪在地上的温寒愣了片刻,顿时像被铺天盖地的喜悦淹没了,他急切又诚恳地看着李缙冷冽的眉眼,“能真怀上孩子就好了……有了身孕他们就不让我死了……”
话说到这儿,一切暧昧都拨云见日般的清晰起来。
李缙没出声,漫不经心地盯着他看,温寒一咬牙,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他上身穿得单薄,只一件黑色的小袄,三两下就脱掉了,露出雪白的皮肤。
他的奶子不大,只微微鼓起一点弧度,像是刚发育,花苞似的乳肉白皙绵软,粉嫩的奶头微微内陷,看得人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