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1)

但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向尧动作更快地扑上去,抱着他滚了下去。他把沈天祺整个人护在怀里,以防护姿势着地。

沈天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压在向尧身上。向尧可能是撞伤了背,皱着眉头躺在地上没有立即起身。

沈天祺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想要逃跑的心态也有些动摇了。他心里想着这都是向尧自找的麻烦,却还是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

向尧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动了几下,说什麽听不清楚,好像是在问他:“连你也要走吗?”

沈天祺的怒气都上来了,忍不住吼他:“不是你赶我走的吗!”

向尧问的话分明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但沈天祺却回答出他一直以来最想听见的答案。所有人都惧怕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只有沈天祺正面迎了上来,敢这样跟他对着干。就算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无所谓

向尧的眼底一瞬间迸出精光,不管背上的疼痛了,竟然又扑了上来。

“妈的!你”沈天祺被压着跪趴在楼梯的台阶上,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被进入了。後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他才刚高潮没多久而已,身体敏感得要命。

向尧抓着他的双手用皮带绑在楼梯扶手上,怕他再次挣扎,也怕他又到处乱跑而遭遇危险。他抓着沈天祺的腰,让他抬起屁股,这样的高度正好可以看见他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的模样。後穴还湿润着,很快又接纳他的入侵。

“呜、放开放开我”沈天祺只觉得太他妈耻辱了,被压着做就算了,竟然还是这种母狗姿势。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他以後还有什麽脸见人。要是关在房里他或许还无所谓,但这里可是大厅。

向尧没有理会他这些别扭挣扎。他虽然没有暴露性爱的癖好,但他还是那句话,这里是向家,哪个不要命胆敢透露出一点风声,就等着被他追究到底。他刚才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彷佛都消失无踪了,现在像是猛虎,也是饿狼,被他叼上嘴的猎物,就不会松口了。

“唔”沈天祺被他干得勃起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下的模样被向尧给看了遍,只觉得那根可怕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烫了,捅进身体里就像铁柱一样,把他钉在楼梯台阶上动弹不得。

向尧又再将要把他肏射的时候收了手,让沈天祺不满地咒骂连篇。沈天祺倔得要命,宁可忍着难受,也不愿意求饶。

向尧虽然还是有想要弄坏沈天祺的冲动,却总是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心情奇异地好转起来。

他没有太过折腾他,把他的一条腿抬高至扶手上,换了姿势与角度又继续干。

“呜、嗯”沈天祺已经说不出抱怨的话来了,在体力上他输了向尧一大截,到了最後还是只能任由他摆布。

向尧把他拦腰抱住,坐在阶梯上由下往上顶弄。沈天祺往後躺在向尧怀里,被捏着性器恶意地玩弄。他难受地流着眼,已经泄了两次向尧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向尧刻意忍着不射的时候根本变态极了,沈天祺完全招架不了。

“够了不要了”

沈天祺一边摇头一边哭,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但这回是真的听话了,後面夹紧了,屁股还会跟着动。

向尧把他肏到射不出来之後,才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射精。

☆、双方负伤打|炮,挑|衅互怼,口嫌体正直

向尧十岁的时候,父母车祸身亡。

调查报告指出向尧的父亲喝了酒,开车时精神恍惚,才导致这场意外发生。但向尧知道,他父亲已经彻底戒酒一个月了,并且严格遵守。向家的血液里或许有些暴虐的因子在,喝了酒之後就容易动怒暴躁。他的爷爷早些年也曾对奶奶动过粗,他的父亲却十分克制,因为爱他母亲,所以这些年陆续在慢慢减量。只有应酬时推托不掉,才会小酌几口,但绝不会让自己到喝醉的程度。

他把这件事告诉员警,员警却不以为意。酒跟香菸对男人来说就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要破戒实在是太容易了。

向尧没有更进一步解释。因为他知道,员警这种办案心态,他说什麽都没用了。

向家说好听一点是几代从商,但这一辈唯有向尧的父亲比较有出息而已,独力支撑向家的财务。他的父母去世之後,向氏股票大跌,公司无人掌管,内部乱成一团。向尧年纪太小还不足继任,长年不联系的亲戚不想着如何同心协力挽回颓势,反而还觊觎他们的财产,就连仆人也有了异心。他不只一次听见下人们私下讨论向家争权夺家产的事,连後路也都想好了,甚至还因为他们年纪小而欺负到他们头上来,跟从前完全不是一个样。

向尧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麽,但向微安这时也不过才四岁而已,连失去父母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整天只会哭。

向尧才刚历经丧失父母的巨变,立刻又要面临亲戚争夺家产的危机,还有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在。他十岁以前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富家少爷而已,一夕之间却什麽都变了。他被现实逼得不得不提前为未来做打算,年少就得开始学习独立。

他保不住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几栋房产与公司接连被夺走。好在他的亲戚们也要顾向家在外头的名声,不敢抢得太难看,留给他的不过就是现在的住处与几个偏远牧场,衣食虽然不缺,但也仅是让他们兄妹饿不死而已。下人们不肯跟着他们吃苦,走了大半,仅剩下一些老仆而已,吴叔就是其中一个。

向尧这个年纪就已经备尝人情冷暖。但他不能认输,他还有父母的死因需要调查清楚,他需要钱,也需要权力。他想要把父母留下的东西夺回来,就只能跟随父亲的脚步,走上从商之路。

他父亲的书房里留下不少东西,都是积年累月的经验。他几乎整日窝在书房里研究,只有疲累的时间才会小歇一会。他上学读书,学社交礼仪,私下调查父母车祸的真正主因,改善牧场经营模式,偷偷赚钱还得躲过亲戚的耳目。他什麽都必须要学,还担心学得不够,行程安排紧凑,一天二十四小时对他来说简直不够用。

他没有余力再照顾向微安,况且他也不打算把什麽都不懂的妹妹牵扯进来,便让吴叔找个可靠的保姆,把向微安送出去生活。

短短数年间,他已经摸透了商业门路,成日与尔虞我诈的大人们打交道,累积财富。以他的年纪不方便露面时,便会交由亲信代理,律师陪同。

他正值青春期,理应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已经变得世故,少年老成。

十六岁那一年,他终於查出父母真正的死因。他父亲带着母亲赴宴,喝了一杯掺了假酒的饮料。起因只是因为他父亲拒绝了一项利益庞大的黑心生意,所以才遭人恶作剧报复。

那人不过是想给他父母警告而已,没想到居然弄出人命,知道闯祸之後,也不敢自首,担心受怕了一段时间,也没见员警来找,就完全抛到脑後了。

向尧开始派人与他谈合作,以利益为诱因,跟对方接上线,一切走得都是正经合法的生意。但他却把对方弄垮了,让他欠下一笔庞大的债务,最後那人被逼得自杀,拖累一家老小。

他没动手杀人,却跟杀人无异。

他知道那人自杀身亡的消息之後,彻夜未眠,却不曾後悔。他做他该做的事情,是那人罪有应得。

第二天,一位仆人在庭院打扫的时候,突然惊叫出声。因为他看见向尧坐在椅子上捏着鸟儿的脖子,鸟儿在他手中拼命拍动翅膀挣扎,口中吱呀地叫,像是快断气了。

那仆人一叫,向尧就松了手。鸟儿受惊飞走了,飞得跌跌撞撞,撞了好几次树枝,也不知道最後死了没有。

向尧只是回头一瞥,仆人就吓得跪地求饶。

後来那仆人被吴叔给打发走了,临走前还给了一大笔钱,是封口费。

向尧早知道自己不太对劲了,是在把那人整垮之後,这些徵兆才慢慢开始出现。自父母死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自己将自己逼得优秀,不容任何错失。机器也需要休息,更何况是人呢?但他名义上仍是向家的继承人,所以他不能去看心理医生。否则一旦给了那些无良亲戚借口,他就更拿不回父母的东西了。

他只有在练防身术的时候,才会感到心平气和。当初他父亲让他练这些,自保是其次,主要是强身健体,当然更重要的话他没有说,也永远都来不及说了。

向尧现在却懂了,他父亲看出他也有轻微的暴力倾向,是家族遗传性基因所致,需要克制。喝酒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最容易发作。

人们总认为有暴力倾向的人,学这些无疑更加危险。其实不然,像他们这样的人更需要锻链心智,是有益无害的。

所以向尧开始学其他东西,剑术,武术,柔道样样都来,能帮助他集中精神,屏除杂念。

十八岁那年,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终於不再隐藏自己。他砸了一笔钱做投资,赚进了大量的钞票,在商界上崭露头角。外人都说他是经商天才,这其中的心酸却不足为外人道。

他的锋芒压过那些曾经欺压过他的亲戚们,迫使他们把向家的权力交出来。他花了两年的时间夺回属於父母的东西,却也收获了一堆烂帐。他接管向家只是迟早的事而已,这些烂帐不想管也得管。但至少他当初决定要做的事情已经一步一步慢慢地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