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嘴巴的技术不怎麽样,但胜在这个人是沈天祺。
粗大的阳具在他嘴里越胀越大,根本无法完全含进去。沈天祺的喉咙被顶得有些受不了了,张口退了出来。他突然抬头看了向尧一眼,故意侧着头,伸出舌头从阳具根部慢慢舔到顶端,用舌尖在溢出水来的马眼上打转。
向尧前面都忍下来了,这次却怎麽都忍不了了。他伸手把沈天祺拉了上来,直接去咬他的唇。
沈天祺忍下双唇被啃咬的疼痛,顺从地张开口,他故意把舌头伸了出去,让向尧去尝自己的味道。向尧果然皱了眉头,沈天祺立刻轻笑出声,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
但向尧没有理会,他拉着沈天祺坐在自己的身上,龟头急不可耐地顶进他的後穴里。
“嗯”沈天祺好几天没用软棒了,後穴又变回原来紧致乾涩的模样。他即便疼也故意用力坐下去,还把预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我没用那个东西了。而且很不幸的今早才拉过肚子。”
明明没有的事,沈天祺的表情却十分到位。他不否认自己的报复心重,不这样作弄向尧一次他不能消气。
向尧盯着他看,沈天祺的眼神又是那股倔强不服输的样子。真是漂亮极了。
向尧真想把他弄坏,想要得不得了。这股慾望随时随地都在侵蚀他的理智,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破坏自己喜欢的东西。但他仍然强忍这股冲动,更深更狠地往上顶他。
“啊──”沈天祺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毕竟已经做过这麽多次了,弹性极佳的肠壁还是完全接纳了向尧的尺寸。他以为向尧应该会很在意卫生问题的,但这人看起来居然像是无所谓。
向尧的心思的确已经不放在这上头了。这可是最後一次机会了,他得要做个尽兴才行:“想要出水还不容易吗?干一干就有了。”
他把双手握成拳头状,贴在沈天祺的背後,挺胯往上猛肏。他长年训练及运动,腰腹十分有力。
沈天祺像是在骑马一样,被顶弄得身体前後摆动。他的双腿已经软得跪不住了,屁股越坐越深,身体已经习惯了被侵犯的感觉,肠壁应激性的出了水。果然还真的被向尧操出水来了,臀肉承受猛烈撞击,被干得啪啪作响。
都说是最後一次了,沈天祺也没了顾忌,爽了就大声哼哼,痛的时候也激烈挣扎,打他,踢他,咬他,样样都来。
向尧时而疯狂,时而克制,因为沈天祺的痛呼总能让他清醒过来。
他们从椅子上干到桌子上,滚在地上之後,沈天祺又被向尧拖入房间里。
沈天祺的双手被绑在床脚,双脚跪地,屁股向後抬高。在他的侧边有一面镜子,清楚地照见身後的人在他体内凶狠骋驰的过程,他的脸被迫转向镜子,看自己被操得浑身泛红,脸上挂满泪痕的模样。向尧把他的一条腿往旁抬高,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穴口已经被磨肿了,但仍不知疲惫地吸着向尧粗大的阳具。
向尧羞辱的话能让他起反应,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交替简直让沈天祺爽极了,又疼又爽。他们不分时间地点地做爱,宛如野兽一样交媾。
书房最後被弄得凌乱不堪,像是飓风过境。
沈天祺即便被做到双腿都在颤抖了,也坚持要回房间去。
其实离天亮也只剩一个小时了,这样逞强并没有意义。但他就是要告诉向尧,他们从这一刻开始就划清界线了。
沈天祺疲累地走回房间,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他拉上窗帘,让房间陷入昏暗。
他没有余力清洗身体了,直接倒头就睡。
最後一次了。他告诉自己反正这是最後一次,他允许那人的东西暂时留在自己体内。
☆、楼梯扶手綑|绑被日,一边逃跑一边草
被迷昏的男孩子隔日醒来,知道两人上了床,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谁也没说,光是沈天祺身上的痕迹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沈天祺一觉睡到下午醒来,连午饭也没吃,乾脆就跟晚餐一起将就了。恰巧向尧难得下来吃饭一次,这就在餐厅遇上了。两人打完分手炮之後再次碰面,没有激起什麽火花。沈天祺的表现一如平常,只是连正眼也不给向尧,冷淡得很。
男孩子以为沈天祺故意拿乔,说话时有意无意暗讽他不知羞耻,掩饰自己嫉妒的心思。
沈天祺看得出来,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想起他跟向尧也曾经在这张餐桌上荒唐过,刚好就是男孩子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他知道只要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把男孩子激怒,却没有这麽做。他都要离开了,又何必给自己难堪呢?
沈天祺默默地吃着饭,对男孩子的话充耳不闻,吃饱了迳自离开,连一声招呼也不打。
这期间向尧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却没有吭声,眼见沈天祺起身离开了,男孩子却还在他背後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难听的话。他突然叱喝一声:“闭嘴。”
仆人吓得餐盘都掉了,瓷盘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男孩子也吓得直哆嗦,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沈天祺听到身後的动静了,却没有回头。他觉得到最後他还是理解不了向尧,不知道他的喜怒无常究竟是为了什麽。
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他打算到外头去逛一逛,买些送礼的东西回国。
他以前整日忙着工作,从不费心思去交朋友,所以这些礼物自然也是用来打点的。他在这里或许算得上是过了一段逍遥的日子,但该做的事却没有忘。他又要回到那个勾心斗角的圈子里,去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没想到这一趟出门,向尧就出了事。
他上午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天气骤变,下起狂风暴雨。像是某种不好的预兆。
他买了满满一堆的东西,车内都放不下了,他就让向家的司机载着自己买的东西先走,自己随後打车回去。雨势太大了,街上积了水,再加上路上招的司机中途又迷了路,沈天祺回去的时候,已经整整晚了一个小时。
向尧在国外生活惯了,十分讲究礼仪,无论何时,庭院外的大门必定都会有仆人守着迎客。这次却没有,门前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沈天祺自己撑伞下车,走进庭院,外头还停着载他礼物的那辆车,司机没有帮忙把东西拿下车,人也不见了。这不对劲。
他快步往主宅走去,门口是敞开的,所有下人走来走去,脸上显现不安。
“发生什麽事了?”沈天祺抓住其中一个人问。
那人摇头不敢说。这栋屋里从来就没有人敢擅自议论向尧的事。
“吴管家呢?”
“在少爷书房前。”
短短两句话内,沈天祺就知道了。真要是什麽大事的话,仆人不会闭口不说。恐怕是向尧这次玩得狠了,把那个男孩子折腾得很厉害。那个男孩子虽然不是细皮嫩肉的,但一看就是不经打的,禁不起折磨。沈天祺对他没有什麽好感,再说了,他也已经决定不管向尧的事了。
他不打算去一探究竟,兀自回到房间。他的房间离书房不算太远,一直都能听见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不久後,有人敲响了房门。
沈天祺不予理会,那敲门声却越敲越急,好像不会放弃一样。
“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