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粗的木棍子斜插在木座上,柱头还雕出来个栩栩如生的圆润形状……
他要将他安到这上头去?
“不……不要!不!你杀了我……杀了我!”待望舒圣人提着他按上去,那鹅蛋大小的柱头顶上穴眼儿了,周朝云才猛地爆发出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哭喊,他蹬着双腿逃命得太过奋力,后穴噼里啪啦掉出来三两个粘连着淫水的玉珠,还送出来好些积蓄已久的骚水来,溅得那木刻的阳具上刷了漆似的水亮。
望舒圣人一手托着他屁股,用拇指堵了他关不住的穴,“不用装不喜欢,朝云,你每次都怕得不行,可最后不都喜欢得紧?”
周朝云手还被他缚着,只能一个劲儿摇头哭不要。
他承认,望舒圣人极少让他疼,甚至几乎每次都叫他畅快到分不清天上地下,可这次不一样,这次真的不一样,他穴里还咬着珠子,这木驴尺寸大得惊人,这样坐下去,他会死
“啊!”
望舒圣人把控着他的腰,轻缓地将他向木驴上压,周朝云泪涎齐流,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的棍头破开穴口,顶起堆积在肛口的玉珠、向肠道里推进,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玉石争先恐后地挤入身体深处,上头精细的雕花猛地碾压上他刚被填了好几碗水的膀胱……
尿了。
他两腿一热,泄出来不少尿水,可他甚至都没感觉出来自己漏了尿,呆怔怔看着自己那根水唧唧的、没出息的小阴茎,咬着下唇眼泪稀里哗啦地流。
他好像还是对失禁很难释怀。
望舒圣人下压着他的身体,与他接了好长的一个吻,视觉受了阻碍,被贯穿的感觉便变得格外强烈,借着淫水的润滑,木棍捅进得异常顺利,除了最初那一瞬骇人的撕裂感,他再体会不到疼,整个下半身都又麻又冷,两腿颤个没完。
木棍上沾染的水渍被紧绷的穴肉捋下,糊在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上……相当难受,待到他屁股贴上了坐鞍,望舒圣人便也放开了他,寻来一方帕子替他擦去交合处黏腻的浊液,还了他几分清爽。
周朝云哭都没力气,乱着呼吸低了头,看见自己肚子被顶出极为明显的弧度……
原来这样长一根东西,是真能插进他肚子里的。
他淅淅啦啦漏了好多尿水出来,阴茎却还是挺着的,望舒圣人似嘲似慰、揉捏上他那根昂扬抖擞的小东西,抠弄着铃口臊白起他:“嘴上喊不要喊得那么欢,实际上还不是喜欢的不得了?换了一般人……可是要被你这装模作样的可怜劲儿骗过去。”
周朝云难过得想哭,却怎么都哭不出来,望舒圣人每每用指甲划过他性器,他都打着尿颤迎合似的喷出来几股尿水,他嗅着那腥臊气耳红。
而且在这凌虐意味十足的训教里,他竟能挑挑拣拣筛出几分快慰。
别说旁人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身子下贱。
望舒圣人见他一副欲哭无泪的哀怨模样,也不再逗趣他,而是寻来许多奇异新鲜的小玩意儿,拿他当个需要精雕细琢的白玉摆饰,却不雕琢他,而用些漂亮的锁链挂饰增色添彩。
尽管撩拨大过挂置。
他将他打扮得好艳丽,不光是项圈锁链,连奶尖儿都没放过,两枚红缨上一边儿挂一个工艺精美的吊坠铃铛乳夹,只需轻轻一拨弄,娇喘声便缠着铃铛响一同荡出来……他汗津津的身子被束得直挺,肌肉轮廓匀称柔美,玉琢出来的似的,再精妙的挂件儿在他身上都只能算陪衬。
他那夹着木棍肉乎乎的屁股和卡在鞍上软嫩嫩的卵蛋一并扭蹭抖动着,像是在自寻乐趣。
望舒圣人早知道,他一定会喜欢。
他身子那样敏感,所以怎样玩儿都能得趣。
于是他走开了,去寻些其他能使在周朝云身上的物什了。周朝云被他撩弄半天,麻劲儿渐退下去,腹内返上来一波接一波胀热难忍的痛,他合不上嘴喘得痛苦又艰难,身前小小一根性器耐不住疼,坏了似的一股接一股地漏尿……
望舒圣人再回来时,指尖捏了根牵着红珠红流苏的玉杵。
周朝云一开始将那东西当作了玉簪,还以为望舒圣人为了捯饬他,要将他头发也一并束了,没想到望舒圣人走近了他却是头也没抬,自顾自研究起他腿间硌在马鞍上那根不时吐水儿的性器。
眼看着望舒圣人捏起性器拨弄起马眼,周朝云瞬间明了他的意图,扭着腰疯狂哭喊起来:“不要、别碰我!不……嗯啊唔……”
玉杵猛刺进尿孔时,望舒圣人低头咬上周朝云喋喋不休的嘴巴,力道大得甚至尝得出血味儿来,他用疼痛分散周朝云的精力,再用充足的信香将他裹紧,周朝云哭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想逃却被插得动弹不得,翘在他掌心里那根秀气的阴茎一跳一跳像是想泄出来点儿什么,却被堵得严实,再泄不出来一滴了。
他吃掉他嘴里细碎的呻吟,很快将玉杵捅到了底,周朝云像被插飞了半条命气若游丝地喘,望舒圣人松开他,在那双泪眼中捉见惊天的恨意。
他只好垂下眼,久久抚摸着那两瓣被吻得热而水润的唇。
周朝云像是想说什么,深喘着张了张嘴。
望舒圣人也随之微滞了呼吸。
他留着这张不抹胭脂也始终红艳诱人的嘴巴,像是渴望着从这张爱撒谎的嘴里听到片刻虚拟的慰藉
“我还以为能搞出来什么新花样儿,不过是屁股上这些把戏,还能教我多难受?我就是死、也不会听你们……”
于是望舒圣人给他戴上了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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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相当漫长的放置。
随着放置的时间越长,周朝云体内积蓄的疼痛越深重,这是望舒圣人所带给他的、唯一一次疼痛远超于欢愉的体验,他疼昏过去几次又堪堪醒来,望舒圣人有时候在,有时不在,这让他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因为他梦中也是落在望舒圣人手里的。
而望舒圣人只在他深眠时为他疗伤。
他喜欢俯身一面用唇摩挲着周朝云颈后腺囊,一面将掌心贴上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大概是坠崖摔的催愈他身体上大面积难以自然闭合的创口,再用雄浑的内力温养他被绞得一塌糊涂的内府……周朝云残败的身子便在他这般耐心的调养下恢复得极快。
他想,他们的信香与内力一向很搭对,这很正常。
他将他捯饬干净可能仅仅出于一种荒诞的、对所有物的责任感再扶着他的身子,为尚未痊愈的伤口上药,一遍又一遍。
一切都打理完后,他才有空坐旁观赏这件自己创造的艺术品。
他格外喜欢摆弄他那根秀气的性器,尿塞撑开铃口,只露出一截红玉雕的杵头和一串儿鲜红流苏来,随着身体起伏能荡悠出极其绚烂的红花儿,很漂亮。
他也喜欢那对茱萸似的乳尖儿,挺巧饱满,被乳夹捏得充血、憋出艳丽的红晕,咂进口是软而温热的,吐出来是红而挺翘的,也很漂亮。
他还喜欢那藏在项圈里的脖子、缚在身后的手、平滑的腹、细白的腿……
他怎么样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