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生淡道:“怕什么,他现在一成内力都没有,有我在,你们尽管做该做的。”
“黎暮生”周朝云闻言暴起,怒吼着想冲到黎暮生面前去,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可即便他跪在地上,伏在人下,也仍是干净绚烂、傲气凌人的,他双眼含泪,眸光炯炯地瞪视着黎暮生,朝黎暮生所在的方向爬了两步,不知道又被谁扣住了胯向后拽了回去。
周朝云就像被什么打碎了似的,不再挣扎了,他任由身后的人将他拎起来,扬起头清朗地笑了几声,一面笑,眼泪一面断了线地淌,“黎暮生,是我瞎了眼,你真不是个东西!”
他抹了把鼻子嘴巴,满手心的血。
周朝云看着黎暮生,黎暮生看着周朝云。
他被人掐着腰,压在阴茎上一坐到底,臀肉拍击声很响,也很脆,耳光般无形地扇在周朝云脸上,扇得他面上生疼,扇碎他最后一份坚持。
他认命似的闭上眼,泪流了满颊。
没有人在乎他荡起的那点儿风浪,也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和选择,他终究逃离不开被轮番羞辱的命运,就像黎暮生想让他明白的那样,他永远逃不出黎暮生的手心。
做过扩张也无济于事,一插到底的进入方式疼得他身子直颤,周朝云低下头,声音很轻,“你们既然如此待我,便关好了我,我若是离开这里,会一个个杀了你们。”
硬挺的性器破开柔嫩的内壁,在他小腹上顶出一块明显的幅度。乾元笑着抹了把周朝云血泪混杂的脸,扶着他的腰快速上下摆动起来,戏谑道:“怎么杀?用你的穴杀吗?”
看,没人在意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于是周朝云不再言语,而是和他们一起笑了起来,不同的是他笑得哽咽,笑中带泪。
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插到深处,乾元坚实的腰胯啪啪拍打着臀瓣,激烈迅猛的肏弄掀起一波又一波累积的快感,周朝云咬牙将叫声咽回肚子里,为保留最后的尊严而竭力压抑着鼻间的喘息。
“妈的,不叫有什么意思,周师兄,叫啊”
有人撬开他的嘴,呻吟声就这样泄了出来,可他甚至没发出第二声低吟便被腥膻的性器塞了满嘴,龟头插进喉口,不约而同地和插穴的人一起用相近的频率猛撞起来。
周朝云呕意泛滥,却一次又一次被粗长的性器顶回肚子里,只能嘤嘤呜呜地哼着,用手去推身前人的跨,那人不但不退出来,反而揪着他头发狠狠压下去,将他整张脸埋在耻毛里,深喉顶进细窄烫热的喉管,爽得嘶嘶细气。
“真紧啊……真烫。”
“穴里也紧着呢。”肏穴的人颇有闲情逸致地接过话来。
“待会儿让我来试试。”
身后的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朝云被顶得一耸一耸直往前逃,肏干小嘴的人也乐在其中,嘲弄地扯着周朝云的头耸动,一下一下,龟头压上舌头,再狠狠凿进喉管里。
他们摆弄他,比摆弄玩具还轻巧。
好像他是个死物。
凌虐的过程比历劫更难熬,性器捅至咽喉返上来的生理性泪水糊得他眼前白茫茫一片,前后一次狠厉过一次的肏弄令他浑身发麻,一个人拔出去,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插进来,仿佛永无止境,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能感受到的只有烫到灼人的性器,在他身子里冲击、顶撞,肏得他头脑昏沉,再想不起来其他。
“啊……真极品,要射了!”身后乾元压住周朝云腰窝,一手掰开他丰盈的臀瓣,看着自己性器抽插间翻出的嫩红肠肉,一股接一股的淫液流溅出来,喷在股沟上,淫靡至极,不由得猛劲儿冲刺起来,一下一下都肏到最深处,直顶到殖腔口附近。
“唔……唔!嗯……”过于激烈的肏法令周朝云难以消受,他嘴巴被性器塞住叫不出声,只能用鼻音哭喊,后庭里硬热的性器每次插动都将他稚嫩的殖腔顶开些许空隙,痛得他眼晕。
不知冲刺了多久,那人才低吼着将性器拔出来,撸动着走到周朝云面前,将腥膻的精液射在他脸上。
精液很烫,周朝云被糊了一脸,烫得一哆嗦。
他后穴没空下来一秒,前人刚走,后人立刻扶着性器捅了进来。
“……唔嗯!”周朝云腰臀一阵激颤,竟是直接被捅得泄身了,两腿间粉嫩精致的玉茎颤巍巍射出些精水来,溅在地砖上。肏他后穴的人不理会他正在高潮的身子,用力撞了几下,周朝云哀吟,臀肉痉挛不止,被身后乾元狠甩了一巴掌,“别夹了!真他妈会吸……”
“是吧,骚着呢。”射在周朝云脸上的人不顾他口中还插着一根东西,按着刚射完的龟头贴在他脸肉上磨蹭,将那些精液抹匀开,抹到他被性器撑开的嘴唇上,“真是个宝贝。”
周朝云双眼紧闭,试图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将自己隔绝,无论是那些挟着淫笑的“褒奖”,还是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他都不想去想了,他疼痛,肮脏,混沌得一塌糊涂。他恨不得直接死在这儿,或者昏过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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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两位尊上和黎暮生接回了庐清会,在他还是一只雏鸟的时候。
尊上告诉他,庐清会收容天下坤泽,这里的坤泽无论出身贵贱,也无论资质优劣,都能进入内门坤派,跟随长老修行内门功法。
庇佑坤泽,养护坤泽,是庐清会的使命。
这些话对于当了野鸡太久的周朝云来说有些难懂,但他明白他来到了一个好地方,一个他可以当作是家的好地方。
他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趴在黎暮生怀里叽叽喳喳说鸟语,黎暮生也不知听不听得懂,但始终笑着,频频亲他的嘴壳。
那时候周朝云想,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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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暮生站得很远,将自己隐在一片黑暗里。
他不想靠近,因为肏上兴头的乾元总是信香乱飙,让他一闻就恶心,但也不止因为这个
周朝云很美,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
即便他被强暴,被轮姦,眼泪鼻涕淌了满脸,涎液从下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淤青遍布的身子被肏到痉挛不止,瘫软的四肢毫无生气地垂落着……
也是美的。
他怕他一靠近就会拔出九黎剑把那几个享用周朝云的人全捅穿。
他真漂亮,黎暮生数不清第几次发出这样的感叹,漂亮得像日暮时的夕阳,沼泽中的芙蕖,肮脏又干净,淫秽又纯洁,像一切绽放在黑暗中却无比璀璨的东西。他至纯至美的肉体开化在汗水和精液里,夭夭灼灼,是一片为艺术家求取的隐秘花园。
他不止是夜时晖,泥中莲,也是黎暮生心里想摘践的那一片玫瑰。
周朝云被仰面压在地上,他的脸上,发丝上,胸腹上……不如说身上每一片土地都被浇灌透彻,他的身材相当匀称,不过分纤细、也不过分健硕,薄嫩白皙的皮肤与健气十足的肌肉贴合,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轮廓,现在,那每一条沟壑里都盛满了精液,给他本就饱满的肌肤添上一层诱人的水光。
他身上每一个洞都被塞满了尤其是下面那个。
那两个人刚开始挤进他小穴里的时候,他尖叫哭号喊疼,在地上不停翻滚蠕动,被扇了两个耳光才老实下来,哭得像只待宰的羔羊,呻吟声又粘又长,时而哽咽住发不出声音,尾音总是颤而上扬的,但他大概不懂,他这样哭只会让乾元更想作弄他,让他哭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