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杉敛看人一眼,也是没有戳穿。
佟语硚的话的确适时得抚平了曲尧那点微妙的怪异感,的确如对方所言,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武卓也总会第一时间来找自己,总不会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动静。他点点头,并未继续追问李杉敛,而是将话题转向了别的事情上。
只是疑虑总归是落下了,在意识到武卓的确很久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后,曲尧难免会想得多些。他甚至想着是否之前的确没有主动去找过对方让人生了气,可武卓从不会对他生太久的气,顶多也就两三天的时间,最后自己无可奈何地主动找过来。没关系,毕竟无论他犯多大的错,武卓都不会和他真的生气。
曲尧想着,但仍觉得自己或许这一次该主动去找对方。哪怕之前再如何生气,武卓见到他出现总会高兴的。只不过这个念头,仅仅也只在曲尧的脑海中停留了三十分钟,很快就因各种事物的处理而被他抛诸脑后忘了个干净。
“你看,我都说不是我了。”开完会的另三人这次没有回到彼此应在的岗位上,却是来到了武卓这儿。佟语硚耸了耸肩,指着正对武卓动手的周钺朝李杉敛自证清白道。
自那次之后武卓非但没有收敛脾气,甚至开始借用一些武器来对付他们,满一幅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周钺更是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其用尖锐的钢筋划伤了手臂,情况还可以说是严重,那会儿房间里飘散的都是血腥味。虽说后来武卓也没讨到好,被周钺抢过钢筋狠狠抽了一顿。
之后周钺像是彻底动了怒,每日例行公事一般就是来武卓这儿将人打一顿。
犟脾气的炸药包武卓倒是一点没变,哪怕如今处于伤痕累累的劣势,仍旧秉持着一股子要拼得鱼死网破的劲儿,愣是没服一次软。结果就是失去alpha优异恢复力的武卓新伤叠着旧伤,变得越来越惨的情况。
说实话,之前要不是佟语硚拦着点周钺,武卓怕是早就被其打死了都说不一定。
“在这个环境下你拿那种东西伤人,都可以说是蓄意谋杀了。”周钺的语气冷淡,远不复之前慢条斯理的态度。“你这种歹毒心性,枉然你受了这么些年教育。”
武卓连与他废话都懒得,他朝人啐出口带血的唾沫来,正是落在周钺侧脸上。
不仅在旁看着的佟语硚吸了口凉气,就连李杉敛都忍不住蹙眉。“周钺能控制住劲儿吗?别把人打死了。”李杉敛轻声问道。正因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缘故,他们深谙周钺本性,对方才不是因想教书育人而去当的教授,他们还曾想那性子放学校里不说能不能被氛围所熏陶,没打死学生闹上社会新闻头条就已是该庆幸的事儿了。
索性周钺年纪越大,性子也逐渐沉稳,鲜少会再有发脾气的时候,倒成了三人里头看似最为理智的那个。
周钺攥着武卓领口,那一巴掌下去打得实实在在。令武卓甚至被倒灌进气管里的血呛得咳嗽起来,一侧过头,他鼻下便立刻淌出血来,神情也出现短暂因力震导致的恍惚。“去你妈的”他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还扯着发哑的声音喃喃,便是又吃了一耳光,也不知是周钺有意无意,他这次带过了对方嘴角,似是为教训其出言不逊。
一般等周钺怒气暂息,武卓也差不多处于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了。佟语硚便施施然上前去捡现成的便宜,毕竟武卓是没太大可能如之前一样抵抗的。这回有李杉敛在,佟语硚也不介意在对方面前再揭一次武卓的短。“啊对了,之前他告诉过你吗?”佟语硚蓦地做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儿问道,这会儿单臂揽着武卓的肩膀,另一手则放在其裤腰上。
“什么?”李杉敛配合地问。
佟语硚将武卓裤子一把往下拽去,露出对方缩了水的阴茎,格外大声地起哄道:“这家伙连鸡鸡都变成beta的尺寸了啊”身为alpha的李杉敛第一反应便也是噗嗤的一声笑,他掩住唇,似是为找回自己的专业性那般尽量敛起神色。
“我早就说过有这种问题应该及时汇报的。”他仍是在指责武卓,“都变成beta了,也该放下那点没必要的自尊,就算是变成、嗤变成小包茎……”李杉敛有些说不下去,难得被逗得乐呵。“等一下,我先简单测量一下变化数据。”他走近两步,蹲下身来,颇具研究专业性的直接伸手捏住了对方顶端的包皮拉扯。
佟语硚只能感叹就连alpha的天性都难敌李杉敛对于研究的狂热。他老老实实扶着武卓,去瞧对方正被端详的鸡巴。“啧,之前的变化都没有记录,说不定性器官的萎缩或许会是药效最直观提现的效果,竟然被瞒下来了……”他能看出武卓该是已经知道这影响不少时日了,但仅仅是出于个人的羞耻心也好尊严也罢,却知情不报。
他抬眼去看武卓,将手指伸进其口中搅弄几番,带出血与唾液的混合物,湿淋淋得沾在其手上。李杉敛伸手按着武卓的腿朝旁放了放,便是面不改色地直探进对方两瓣臀肉之间。这唬了佟语硚一跳,“你做啥?!”他难掩惊悚神色,连一旁本未再关心后续的周钺都跟着转头看过来。
李杉敛却是态度如常。“看看勃起之后的情况啊。”武卓屁股二次发育之下有些过于肥软,“把他两瓣屁股掰开点。”他皱着眉指挥道,佟语硚便傻愣愣地上手去帮。半阖着眼的武卓则歪歪靠在他颈窝处,整个人对现状没有察觉的无动于衷。他鼻下的血仍在滴滴答答地流,带出他有些呼吸不畅下的些微顿滞喘息。
“这、这样?”佟语硚不知为何有些惴惴,方一把开人臀丘,那处不该被人瞧的地方也随之直接暴露在三人眼前。那穴褶有些多且深,是淡淡的褐红色,因佟语硚施加外力的关系,紧紧闭合的那处似朝两旁有所变形,露出半点粉色的内里。
他们现在做的事儿似乎有些不大对头。佟语硚看着李杉敛的手指慢慢送进武卓穴里,不知怎的心口咚咚地开始狂跳起来,连着耳朵都不自觉跟着滚烫。
第19章
最是一本正经的李杉敛却做着最为大胆的事。武卓不愧是常年锻炼的人,一般来说这个地方除去入口收紧之外,里面的肠道则是柔软且存在一定空隙的。但李杉敛这会儿进入两个指节的深度,却依旧感觉到手指被紧裹的压迫感,再加上武卓现在这种无意识的状态,只能说是其是天生肛周狭窄的类型。
李杉敛借着武卓的血与唾液润滑手继续往里探入,随即开始朝四周搅动摸索起来。
“唔,大概是这个位置。”他的掌心朝上,置于武卓穴里的手指也跟着施力按压。这算是最为快捷的办法了,李杉敛慢慢活动手指,刺激着武卓的前列腺位置。
只是对方本就穴紧,手指长时间动总归有些吃力。李杉敛弄了半晌,也就仅仅只叫武卓半勃起来。他的阴茎甚至连青筋都无法浮出,只微微挺起着,在alpha眼中只能说是玩笑。武卓低低咳喘,他的感官像是在逐渐苏醒回缓。李杉敛重整旗鼓,这回打算一口气弄完,便蓦地加快起动作。湿腻的润滑随着搅弄在武卓穴里发出黏着的声响,也令武卓的鸡巴终于好好翘了起来。
“唔?呃嗯?”武卓溢出些许含糊的鼻音,在眼珠转动几番后才算恢复过来意识。“呃……做、什么?”他微微动了动,才发觉自己正靠在佟语硚身上,自是下意识地远离。但他这一倒,索性被李杉敛给往下拽去,换了个姿势往人穴中捣。
“醒了之后就更紧了,难动。”李杉敛皱眉抱怨了声,可手上却未停。
武卓的眼睛蓦地瞠大,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正遭遇什么。只是很快,他的双手就被佟语硚按了下去,只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颤栗感被推上来。“你干什么拿出去、操你妈的!呃!”李杉敛也并不恼,他已察觉到武卓要射精的迹象,还不等多久他的手就被其臀瓣紧紧夹得动弹不得,是叫武卓用前列腺到了高潮。
他的后腰本能地向上顶耸,可精液却不像他们alpha一样有力射出,而是从顶端的包皮层中缓慢一股股地溢出。武卓的视线与佟语硚堪堪对上,那种在外人面前难以自控的泄精令武卓整张脸都红透了,“滚!不准看、操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他骂得难听,本就不堪重负的喉咙更是撕得愈发沙哑。可他的腰还在抖,精
液一发不可收拾地从鸡巴顶端淌流。
“我来吧。”周钺将袖子往上卷了卷,走到李杉敛身旁说道。
武卓嘴里说出来的话切实不堪入耳,哪怕可能并没有再继续取样的模样,但李杉敛还是让开了位置,在旁瞧着周钺动手。对方动起手来可没李杉敛那般讲究,就跟用手指捣进穴里教训人似的,带得武卓臀肉都跟着颤,只是周钺到底不清楚是怎么个流程,反倒叫武卓骂骂咧咧得愈发口齿伶俐。
李杉敛便好心道:“他刚射过精,你沿着上面摸摸有没有发硬的地方,按用力些。”
周钺也不是什么笨的,很快就明白过来李杉敛的意思,也找着了武卓的前列腺。他本就存着不叫武卓好过的打算,一找到地方便朝着那儿狠弄,顺顺利利地叫武卓没了声。对方像是压根没想着会有这种事一般,哪怕再如何兀自按捺情绪,那种慌张也溢于言表。前列腺这种地方根本经不住刺激,越是弄,武卓就越是反常,哪怕脑袋里头清清楚楚想着不要勃起,可顶端还残留着精液的鸡巴却异常老实听话地做出反应。
他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行压抑的结果就是愈发激烈的反应。他的腰蓦地向上摆动起来,像是在寻着什么插入一般,可在alpha眼中无疑却是在做着耸腰在干空气的傻事,“唔、唔!”武卓前列腺被捣得越狠,后腰耸得也越频繁,最终无疑是再次被推上高潮的结果。
“干空气喷精了……”目睹一切的佟语硚怔怔呢喃,他喉咙口似有些干涩,不禁吞咽下口水。“这怎么弄的?他屁股里头拿手指弄一弄就跟着摆腰诶!鸡巴一抖一抖的什么都没干到就射了诶”佟语硚越是说便越是兴奋,连语调都变得颇快,似是迫不及待学这把式。
这天武卓尝着的不是往日的疼痛,却是被按在地上一遍遍迫使着他耸腰摆臀,在人面前像是发情的狗一样作态。他到后面更是连精都射不出了,却被佟语硚捏着鸡巴强撸,最后射出来的不知是水还是尿,湿淋淋的淌了一地。
要仅仅只是拳脚暴力,武卓哪怕挨得再痛也不会有任何服气。可如今遭受的却让他既惊愕于三人不知尺度的做法,又是为自己生理上的反应感到愤懑。他穴里被弄得几近失去知觉,隐约能感觉到哪里不正常的刺痛,武卓被死死按在地上,到后来耳边更是隐约听着谁说道:“哇,他都合不拢了,里面都看得好清楚……”
武卓像是感觉到那里被人用手指撑得更开,“哦,都能看到前列腺肿出来了,位置看起来倒不是很深,再刺激下去可能会诱发炎症了。”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这画面不留个纪念可太可惜了”
在短暂的安静后,是更得寸进尺的胡作非为。武卓被人把住了手腕,扶着手指往自己穴里放。“哈哈哈快点自己抠抠穴,我们都给你把地方弄肿了好找得很!”武卓的肩膀微动,仍旧试图反抗。可他拿不开手,只能往自己的穴里插,那里头湿濡又绵软,轻易就纳入武卓自己的三根手指进出,在武卓意识到这是他被弄开了的后穴时,反胃感就直涌上来。
他忍不住呕吐,被三人当即嫌恶地往旁一丢,也算彻底败了兴,这才让武卓经受的折磨落下尾声。武卓的反应仿佛在独留下他自己后才蓦地攀上最激烈的点,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胃上像是遭人打了一拳那般抽紧,到最后浑浑噩噩得失去意识。
再继续下去,武卓都不知佟语硚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请来,放在他眼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曲尧。为了避开那些麻烦的流程,武卓选择的是在晚上趁夜色翻进二楼的窗内。许久未来过曲尧的住处,武卓很快发现这里已添置了不少新东西,甚至连墙壁都粉刷了一层新的白漆,令屋内与外界产生出明显的分裂感来。
仿佛从这屋内的摆设来看,曲尧的地位已是远超武卓记忆中留有的印象,乃至到了令人会觉陌生的程度。只是武卓到底是藏着事,便刻意忽略过去,放低脚步往里侧走进。
很快,武卓便听到了人声,是断断续续的交谈,即便是在夜里曲尧像都有做不完的公事。武卓也没有打扰的想法,但久违听到曲尧的声音,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心下平静下来,便倚着门旁的墙壁慢慢坐了下来,阖目去听屋内的动静。他不需要与曲尧说太多关于自己的遭遇,那些东西即便是叙述都是腌臜的。武卓都能想到,如果不是他顶上实验的名额而是曲尧转化成beta的话,对方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只要曲尧没事,那武卓觉得自己稍微牺牲一些也并无大碍。他抿着唇,在迄今成为beta为止难得露出几分松懈的表情来。武卓想与曲尧久违地一起吃顿饭,至少看看摆脱过去阴翳的曲尧如今是怎样的好就行,他沉沉吐出口气,微侧过头更为认真地听里面的声响,想从中分辨出曲尧来。
所以,他异常清晰地听到曲尧如是说道:“武卓的能力已经全部转移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