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移,盯着那张被肏的红肿的唇,还挂着不及吞咽的拉丝涎液。
嘴巴很像李峻安,但还差点什么。他手指滑下去,摩挲着那人的唇角。群110*37,96⑧⒉/1看后节
这里应该有一点小痣的。
严释辛闭上眼,想起他跪在自己身上,满眼凶狠地盯着自己。光裸的上身,流畅的肌肉,腰腹部尤其漂亮,结实有力,挂着汗水动起来的时候色情的要命。
虽然下一秒就是他挥拳砸向自己的画面。
下颌肌肉抽动一下,严释辛感觉现在脸侧还隐隐作痛,但他的鸡巴也硬的发痛,没什么机会自渎的他不由自主的本能动作起来,指尖滑过顶端,脑子里浮现出他掰开李峻安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一点点肏进去的感觉,又热又紧的肠壁裹上来,那双含着点戾气的双眼因为飞红的眼尾反而艳色一片,强烈的射精欲望瞬间翻涌上来。
还伏在他腿间的人感觉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一个用力,他急忙张大嘴巴把面前涨大几分的性器吞下,才吃下去一半,一股又浓又腥的就浊液就喷了出来,他温顺地垂着眼,一滴没剩咽了下去。
毫不留恋的抽出性器,严释辛推开他:“出去。”
包厢门被带上,严释辛抽了几张纸随便擦了一下提上裤子,脸色和何司御差不了多少。
“你那边找到人了吗?”
“没有。”何司御手上轻碾,指尖烟头忽明忽暗:“蒋涵那呢?”
“也没什么头绪。”严释辛呼出一口气:“妈的,这小子真狠啊。我在家躺了三天,还被我妈骂个半死。”
“你以为我有多好?我被他开瓢两回了!找到人了非肏死他不可。”何司御想起自己脑袋上又肿了半个月,额头青筋直跳,越想越气,嘴里不禁低声骂道:“操他妈的。”
严释辛没说话,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晚上城南那边的酒会你去吗?”
“我倒是想不去。”掐灭手中烟蒂,何司御也站起身:“蒋涵昨天去S省了?”
“S省有个什么合作项目,蒋涵他爸让他去跑。”严释辛脚步顿了下说道:“对了,宋乘辉马上要从国外回来了。”
“什么时候?”
“好像也就这几天吧,到时候接风宴一起去?”
“嗯。”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
夜晚,灯火通明的高档宴会厅里布置豪华,穿梭在其中的服务生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盛装出席酒会的人们三五成群,举止优雅,或举杯或低声交谈,笑声与玻璃杯的轻碰声交织成一片优雅的乐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与醇厚的酒香,乐队的弦乐轻柔地流淌在背景中。
何司御难得的穿着正装,近一米九的个子,身姿挺拔,肩线宽阔,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站立,透出一种从容的自信。他脸上挂着淡笑,和面前穿着的美艳礼服的女性相谈甚欢,一举一动颇有绅士风格。
正说话间,瞥到一手松了松衣领的严释辛走过来,看到他向自己使眼色,何司御带着歉意找了个借口,道了声“失陪”离开。
两人站在厅外,四下空旷无人。
严释辛眉头皱着,同样穿着正装的他身形修长,西装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领带也松了几分,在这种偏正式的场合整个人透出一种难得的凌乱感。
“操,陈砚也在,早知道被我妈骂两句也不来了。”
“行了。”何司御看了他一眼道:“又没让你非要和他说话,两三个小时而已,忍忍得了。”
严释辛沉默片刻,摸出一根烟点了。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陈砚,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以前忍忍也就过了,但今天看到陈砚他好像觉得格外不顺眼。
何司御看他平复下来,心里轻嗤,刚想转身,听严释辛倏然笑了一声:“知道李峻安当初为什么搞失踪吗?就是因为这个姓陈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到李峻安,何司御停下脚步。
“背着我们和姓陈的搞在一起。”严释辛喷出一口烟气,心里冷笑。他想起那时候最后一次看到李峻安,那么暗的地方,两人靠的那么近,说不定就是上赶着去找肏的。
何司御表情微妙,看了他一眼:“怎么?你看到他们做了?”
“怎么可能?李峻安和我们一起整过陈砚。”严释辛一口否认:“而且就陈砚那时候的弱鸡样子,被人上还差不多。”
“那你对这个有什么好气的?”何司御转身,笑了片刻,他拍了拍严释辛,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反正,他现在是摇着屁股被我们肏过的。”
声音不大不小,但要是这里有第三个人在,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严释辛心里蓦然一松,面色轻敛,嘴边却不自主的勾出一抹轻笑。他几口抽完剩下的半只烟,碾灭扔到垃圾桶里,理了理衣服发型,和何司御一前一后走了回去。
脚步声渐远,隐匿在黑暗里的暗门被推开了,没怎么来过这的两人自然不知道这边上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休息室。
慢慢走出来的人面色冰冷,步子不紧不慢,眼里暗暗窜起的怒意被不动声色的一点点压下去。
他一直记得很清楚,自己被他们整的晚上只能抱着被子无声哭泣的那些日子,身上的淤痕消了又起,懦弱的母亲也只能让他忍了再忍。
低垂的双眸看了看自己握紧的白皙手掌,他轻轻松了劲,修长的手指张开微蜷。
陈砚又想起了几天前,醉了的李峻安拉着自己手摸去的地方。
当手指被那个柔软洞穴瞬间包裹住的感觉,很紧很热,还带着点湿液。
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想到,想的他快发疯。
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没人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脸上那股病态的笑意也被他隐在了温和的神色下。
*
李峻安站在露台边缘,手肘撑在栏杆上,这是他这几天感觉唯一能透口气的地方。
足不出户在房子里待了几天,他几乎连手机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