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苛停下来,与他对视几秒,星禾眼尾下方的小痣很引人注意,尤其接吻过后,眼里湿润的时候,痣显得更加衬人。他又移开目光,落在对方的湿润的唇瓣上。
“没看手机。”俞怀苛说完又继续接吻,这次显得急切,不小心磕到牙齿,也不甚在意,长舌在星禾的嘴里扫荡一圈,顶在他口腔里的嫩肉上,软的,温热的。星禾的毛衣宽松,手掌顺着腰部伸进去,摸到他细嫩的皮肤,很明显的骨骼脉络,他的腰肢瘦得过分,摸过的地方皮肤又烫得明显。俞怀苛于是问:“这么烫,发烧不是好了吗?”
星禾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俞怀苛的触碰让他发烫的,俞怀苛的手掌好像火一样,碰过的地方也跟着变得灼热、燃烧。他硬着头皮承认:“...是好了呀。”
一路往上,摸到胸脯前的软肉,整个手掌包裹住,团在手里,才刚揉几下,就感觉掌心有一点湿润的感觉,溢奶了。星禾主动把毛衣掀上来,眼里的情欲难忍,半咬着嘴唇邀请:“别...别揉了,吸吸它...”
舔舔我。
胸口涨得难受,俞怀苛凑上去吸吮的时候才得到轻微的缓解,星禾的胸脯很白,奶尖儿是粉色的,乳晕也是,一圈淡淡的粉。在舌头的刺激下,挺立着乳头,俞怀苛一手握住另一边柔嫩的乳肉,一边舔弄这边,他的舌尖抵在奶头的根部,划过整颗乳头往上舔,带起一阵瘙痒的感觉,反而让星禾更加难以抑制了,想把整个涨奶的胸脯都往他嘴里送。
然后被含住,嘴唇紧紧吸住乳头,吮着,很用力,另一只手手也不放过星禾,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他下面的逼。手指摸到略显湿润的触感,还有紧贴着布料微微凸起的一个小点,按压了一下星禾就敏感地绷起身子,他的肉蒂也被刺激得不行,充血挺着,急需抚慰。
俞怀苛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抚摸他下面的红粒,星禾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条腿已经缠上俞怀苛的腰了,双手抵在桌面上,借一点力撑着。他的内裤被淫水打湿透了,渗出一摊渍来。
他下面的阴蒂和乳头一样殷红,一样硬。被弄到高潮的时候,俞怀苛从星禾的乳肉里尝到很多甜头,奶味四溢,填满他的口腔,星禾仰着头整个没什么力气地想往后倒,俞怀苛托住他。他的下巴连接白皙的脖颈,绷成流畅的线条,很漂亮,高潮着喘息的声音像是散在空气里的催情剂,俞怀苛压下他的脑袋让他平视自己。
唇瓣相贴的时候,星禾尝到自己的奶的味道。
这太羞耻了,俞怀苛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没办法拒绝。唇齿互相碰触,俞怀苛把自己吸吮出来的奶渡给星禾,像是接吻,又不是,可是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星禾没办法只得吞咽几下,还有的奶从嘴角溢出来,淌过修长脖颈,留下白色的奶渍。
俞怀苛把他脖子上的奶渍都吻很干净。
臀瓣贴上冰凉的课桌的时候,星禾还有点没缓过神来,他的裤子脱了一半,整个人被放倒,俞怀苛把他的腿扳成一个小M型,阴部已经完全露出来。
白嫩嫩的阴唇,肉感明显,夹着中间的小阴蒂。俞怀苛不讨厌这个出现在星禾身上的突兀的女性器官,他反而很着迷,他记得自己的阴茎插进去那舒爽得他快要疯掉的紧致感,那么小的一个穴口,却含住了他的整个茎身。他在女穴里面搅动的时候,星禾前端勃起的男茎也会跟着颤动,射出精液。
他感到迷恋。这具雌雄同体的身体,俞怀苛不想同任何人分享。
光暗了点,日落呈现出一种很深的橙红色的光,只洒了一小半在教室,甚至还有偏移的趋势。
星禾感觉着那道光变得模糊,不断晕染开来,他的整个世界都被榨成橙红色的汁,从他的下面流出来,被俞怀苛用嘴用舌头稳稳接住,甚至深入内里。
“怀苛...”
他几乎难以抑制地叫出声,俞怀苛埋在他腿根处,在舔他的逼穴,第一次被舔的刺激,舌头剐蹭阴唇内里的肉,然后往他穴里伸的真实触感,一切的一切,星禾要疯了。
俞怀苛从他的腿间退出来,下巴还沾了一点淫水,眼神里晦暗不明,深得像一汪潭水,涌动着不易察觉的情欲,说话的声音却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平常的事:“不想要我舔吗?”
20:31:10
十五
星禾被他问得脸通红,眼睛无助地眨了几下,抿着嘴唇没法回答。
俞怀苛的大手从他的腿根挪到两片嫩白又富有肉感的阴唇上,两根手指挤进去,让红嫩的肉包裹住,热得明显,隔着与薄薄的内阴唇连接的肉蒂,食指与中指开始缓慢地上下抽动,幅度很小,但星禾敏感得捂住了嘴,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俞怀苛做任何事。星禾很清晰地感受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紧贴他的阴肉,手指缝隙夹住他可怜的阴蒂,一直在很浅地抽插。
俞怀苛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像是在做淫乱之事的样子,可他就是很恶劣地加快了动作,微微用力夹他最敏感的顶端,星禾一阵酥麻,整个阴户都湿得不成样子,想夹腿又被俞怀苛很强硬地扳开了,阴茎翘起,下面的花心湿糜淫乱。
“说话。”
星禾咬得嘴唇快要出血,声如细纹:“想...”
“嗯?想什么。”俞怀苛的整个手掌都是湿的,手指在他的阴部里搅动,肉蒂硬挺,粉嫩的小小一颗,他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一边拿拇指往星禾的阴蒂上按,打着圈儿的方式不停刺激着。
“呜...!想...”星禾说不出完整的话,电流从阴蒂一直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到头皮,“想,想被你舔...”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尽管这就是此刻他最真实的想法。星禾开始觉得自己变得不是自己,偷食禁果不知餍足,沉迷荒淫耽于情爱,他身上刻下一千种罪行,都只有一个名字俞怀苛。
如果是俞怀苛的话,星禾想,他愿意受罪。但他没有受罪,因为和俞怀苛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他喜欢,他希望俞怀苛也能喜欢,连带着再喜欢一下自己。
星禾不奢望很多的爱,只要施舍一点喜欢,就足够了。
俞怀苛某一瞬间在星禾眼里看到不同以往的情绪,夹杂着坚定,又似乎不报什么希望地期翼着某一件事,闪烁不明,像夜里被云层遮挡的星星,光很微弱。他的心微微下沉,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心情,牵扯着他。
俞怀苛短暂地愣了一下神,继续动作。把手指抽出来,丝丝淫线牵拉,他把星禾细瘦的大腿扳得更开,更往上,几乎贴着星禾的腰腹。
“自己抱住腿。”
星禾便把双手分别插进自己腿窝,很努力地抱腿。
俞怀苛埋着头,先是把星禾的前面含住,阴茎挺立而秀气,颜色浅,干净,没有不好的气味。俞怀苛第一次给人做这档子事,还不太熟练,一直回想着之前星禾给他口交的模样,但是那时候星禾很辛苦,吞吐他的肉棒很艰难,显然俞怀苛要比星禾好受很多。他做了几个深喉,把阴茎舔湿透了,让星禾舒服得收紧了花穴里的肉,又张开,淫水从穴眼流出来。
星禾的女穴从阴茎下方本该是睾丸的地方裂出来,肉红色的缝,里面果核一般柔软湿热,两片阴唇被手指分开,星禾感到一点异样的感觉,俞怀苛的温热呼吸喷洒,随即整个口腔包裹上来。
细细吸吮着软肉,俞怀苛把整个阴户都舔得湿漉漉的,沾着晶亮的口水,星禾整个头皮发麻,不自觉收紧了双腿。俞怀苛的头发很短,埋在他的腿间,微硬的头发与腿根处细腻的肌肤直接接触,感到有一点扎人。但这细微的感觉很快就被盖了过去,俞怀苛的舌头探进肉缝里,把阴唇撑开,一下一下舔弄他的阴唇,粗粝的舌苔刮在星禾的阴蒂上,脚趾忍不住蜷缩,绷紧了腹部,太难受了,星禾想让俞怀苛停下来,腿却夹得更紧。
“怀苛...呜...”没有哪一个时刻比现在更矛盾,更刺激他的神经末梢。
整个肉蒂都被吸住,湿热的口腔,灵敏的舌头。俞怀苛很用力地去吸他的阴蒂,发出令人羞耻的“嘬”声,一颗深红的果实挺立,发着硬,熟透了,舌头不断品尝,绕着顶端打转,又含在嘴里不停吸吮,俞怀苛从未觉得女性的生殖器官如此吸引人过,星禾的整个女穴,都很干净漂亮,在情欲的催生下,如同红透的莓果,一口咬下去,能出汁的那种。
俞怀苛早已口干舌燥,但他不能咬下去,只能通过不断地吸吮舔舐来解渴。
俞怀苛发了狠似的不停舔弄,舌苔磨在那可怜的粉肉上,唇瓣吸吮再吸吮,舌头不住地去鞭打硬得发麻的阴蒂头,阴唇肉被他咬在唇齿间。没有什么章法技巧可言,他只是循着本能去逗弄女穴,直觉觉得,这样星禾应该会舒服的。
星禾的确舒服,舒服快要死掉了。他被吸得没力气,两只手抓不住腿窝,整个身子骨都好像被弄得散了架一般,又忍不住绷紧腹部薄薄的肌肉,他的手抓着桌子的边沿,骨节凸起,抓得很牢,却也是没办法思考的:“啊...好舒服!呜呜...再、再吸一下,别...”
吸得好重,好响,整个阴蒂都在发麻发硬,身子忍不住颤抖。水声淫靡,回荡在空旷教室。
星禾应该是靠阴蒂高潮过一次了,整个逼里神经都在跳动,酥麻感传遍了全身,他还没缓过神来,逼穴便被长舌攻占。星禾的肉逼很软,湿热,逼穴不停流出水来,俞怀苛的舌头慢慢往里插,舌尖尝到汩汩春水的味道。
星禾感到一点抗拒,穴口收缩着不让异物入侵,俞怀苛双眼猩红,动作力度也大了一点,直直往里面抽送,双手把星禾的腿根掐得起了红印。
舌头是软的,湿的,轻而易举就达到了想要的结果,星禾的逼穴容纳了俞怀苛的长舌,刮着内壁的肉,星禾的下面还没过不应期,就又感觉到新一轮的刺激。莽撞的舌头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星禾的逼里进进出出。
只是舌头,就把逼穴撑开了,填得满满的。星禾的敏感点不深,就在距离穴口几厘米的位置,俞怀苛戳弄了几下,感觉到星禾身体敏感的反应,以及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俞怀苛只觉得浴火中烧,手上青筋明显,鸡巴也涨得难受,还是很认真地让星禾舒服一波。
星禾偷偷掉眼泪,是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收不住,模糊了他的视线,舌头插得他又爽又难受,总觉得不够,又次次顶他的敏感处,他感到无力,细瘦的两条腿已经搭在俞怀苛的肩上,星禾想推一推俞怀苛,因为他真的受不了了,身子不受控制,穴肉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