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
“嗯。”
门外,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收回注意力,问苏凡,“你现在方便给我艹一下吗?”
我摸住他的腰,他本来就是跪趴在地板上,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可以很方便地按住他然后艹他。
但是我还是蛮有礼貌,我先问一下。
我顺着他不断颤抖的腰往下摸,摸到他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掂了掂,“你果然也硬了。”
他不作声,却伸出手按住我放在他裆部的手,勾着我往他裤头里摸,他穿了宽松的运动棉裤,很容易就解开裤绳。
热热的,软软的,甚至中间还是湿的,龟头在皱褶便稍微一戳就被含了进去。
“你是刚被操过吗?”我随意地问,咬住他一边的脖子,用虎牙轻轻地扯。
他发出一声吃痛的叫唤,说话的时候嘴里像是喊了一泡水,含糊道,“灌肠了的……?”
他还说了些什么我没注意听,精力都放在艹他的屁股上,他趴伏在门边的地板上,压低了腰,屁股却高高地抬起来。脸贴着墙上的瓷砖,随着我的每一下顶弄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身下相连之处很快变得湿答答、黏糊糊的。
他开始含含糊糊地喊一些好哥哥之类的话。
要是艹到骚处了,就带着哭音地喊大鸡巴老公轻一点。
我漫无边际地想,里面真是又热又滑。
我抬起头,透过越来愈宽的门缝,欣赏我哥和一个陌生女人的活春宫。
他的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很漂亮,那女人像是白色的章鱼一样四肢纠缠着他,对比鲜明,衬得他微微有些麦色的肌肤有一种别样的质感。
也有可能是汗水的原因。
总之是很养眼的,只是有些遗憾,厕所是侧对着床的,因此我并不能看到岑北山的背面,不然的话,我还蛮想通过看着他的背和屁股来想象我正在艹的是他的。
那感觉一定会更爽。
过来给我亲一下
5.
一股热精打出来,一滴不漏地进了苏凡肚子。苏凡浑身发抖,开始压抑地小声哭泣,我把他拉起来,抱在我怀里,捏他的胸口。
他的乳头肿大发红,那一圈乳晕也是鼓鼓的,不知道是被玩了多少遍才有的柔软,我捏住他的乳尖,指甲有些残忍地掐进去。
对待苏凡,我很难升起什么怜惜,亦或许我本性就是一个好奇心胜过一切的恶童,看着他痛苦得流出眼泪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苏凡仰着脖子,死死地咬住嘴唇,不住地用后背蹭着我的胸口,像是渴水的鱼,湿漉漉的两条腿不自觉的在地上蹬着,把那本就虚掩着的门又踢开了一点。
我看到门外卧室里,岑北山和那女人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床尾,扯着那女人的头发让她跪爬在他腿间为他口交。
粉唇之间粗大的性器水光淋淋,随着那两片肉的爱抚和离开而鼓起纤细的青筋,更显狰狞,但岑北山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只是垂着眼,很漠然地看着那个已经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的女人,微微地皱起眉,扯着她头发的手几次用力,那女人的呻吟中于是又夹杂疼痛的惨叫。
然后他站起来,掰着那女人的颚骨,开始艹她的嘴,几次顶弄得深了,那女人都翻了白眼,像是下一秒要死过去一样。
我把苏凡往怀里搂紧了些,嘴唇碰触他的耳廓:“他们好变态是不是?上个床跟要搞死人一样。”
他呜呜咽咽地发出些我听不清的声音,我垂眸,看他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的睫毛、红肿的胸口和黏在一起的耻毛下再度颤巍巍站起来的阴茎。
他的毛发不多,稀疏零落,被精液和汗水打湿,可怜地纠结在一起,和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像,就是那种发育得不是特别好的瘦弱禽类。
只有一个肉嘟嘟的大屁股来讨好乞食。
而我哥不一样,我哥是有着利爪的雄鹰,从不肯屈尊降落陆地,盘旋在最高的山巅,你永远抓不到他,只能等他自己飞到你肩上来。
我突然地又兴奋起来。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性器又开始涨大,迅速地把那尚且未合拢的孔洞给撑开,那些还没来得及回复弹性的褶皱像是灌满气的气球的薄膜,我从穴口摸进去,光滑湿润,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一圈小嘴还有些不舍。
我用沾满了他肉洞里湿黏液体的手指去摸他的脸,他伸出舌头含我的手指。
“你真是天生该被操的。”我真心实意地赞美他。
他却只是从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我看一眼门外的岑北山,他的手臂修长,用力后会有漂亮的肌肉线条鼓起来,配合一层薄薄的汗水,像是沁出蜜的釉器。
这么好看的手却在摆弄一个无力的女人,我有些失望,心想,他那么漂亮,像一个艺术品,应该是被放在透明的玻璃橱窗里的。
那个女人软软地躺倒在地毯上,下半身湿泞一片,我开始担心她弄脏我们家的地毯。
在我一边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事情的时候,我一边迅速地艹干着苏凡的屁股,他的头抵在墙边,脖子不断地收缩又伸展开,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掉一样。但是不会的,苏凡那么软,软得像是一滩烂肉,怎么会轻易断掉?
我拉住他的腰,让他抬起头看一看门外的景象。
他明显兴奋起来,后面夹得更紧,但不知道是畏惧还是什么的,拼命挣脱我的手想要往边上躲。
“你喜欢的是不是?”我压在他背上,鸡巴擦过他位置不算深的腺体,在那一处缓缓地研磨,重复问,“你喜欢的是不是?”
他抖得更加厉害,胸口完全地趴在地上,屁股也险些跟着落下去,我提着他的腰,又往里顶弄了几下,把他钉在我的胯上,一抬头,看到岑北山望了过来。
卧室灯光昏暗,他们又只看了一边的床头灯,因此他的脸一半陷在阴影里,另一面也有些朦胧,看上去危险又迷人。
他的眼睛好黑,却又好亮,像是夜空里最遥远的那颗星星,你要盯着看很久,才能从夜色中看到它闪烁的那一个光点。
他张开唇,朝我做了一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