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变态。
我试着朝他露出一个笑,也不管他有没有看见,然后低下头,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想要爬走的苏凡来。
“岑北山看到你啦。”我低声说。
他猛地夹紧屁眼儿,手臂乱舞之间打到了厕所门,那扇门砰地关上,那道供我偷窥的缝隙于是也就闭合起来。
我于是把他抵在门上,肆无忌惮地做起来。
他不敢叫,死死地咬住一边的手臂,只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不开心吗?”我扣弄他的胸口,然后往下,在他柔软的肚皮上留下让他痛到发抖的指痕,“你来这里不是想看岑北山吗?现在看到了,怎么不开心呢?”
他看岑北山的眼神我好熟悉,那种渴望、那种向往、那种难以掩藏的欢喜,我在太多人的眼睛里看到过。而且他并不掩饰。
就像那天我们第一次做爱,他叫我哥哥,声调古怪,藏在破碎的呻吟中,他喊我北山哥。他以为我没听见,但我只是不在意。
想来那天在发廊看到我后主动勾引,估计也是因为我和岑北山有几分相似。
真是可怜又可爱。
快要射精的时候,我把他翻一个面,射到他的胸口上,他肿大发红的乳肉上于是挂满了一片浓稠的白。他弯曲着腿,身子软软地从墙上往下滑,很可怜地瑟缩在墙壁与洗手池的缝隙之间。
那身简单的运动装,只有弹力极佳的裤子还皱巴巴地挂在脚踝,上衣不知被扔到哪儿去,我左看右看,才从他屁股底下抽出被精液和汗水打湿的上衣来。
我把他拉起来,给他穿上衣服。
我没怎么照顾过人,更别说给人穿衣服,因此现在很有一些满足感,像是在摆弄一个玩具娃娃,苏凡很乖,或者说是没有力气反抗我。
他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好半天才颤抖着睁开。
“岑、岑越…… ”他结结巴巴地喊我的名字,说话的时候带一点哭腔,不知道是做哭了的还是吓哭了的,“……?对、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帮他把领子翻好,温声细语,“喜欢岑北山很正常。岑北山不喜欢你,那就更正常。”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有这么好说话。
我摸了摸他潮红未退的脸,“我付嫖资,你卖屁股,我们之间就这点关系。”
“那、那你这是又嫖了我一次吗?”
“嗯。”
“那我不要钱,”他指了一下我们旁边,我随手放在马桶盖上的玫瑰,“那个可以给我吗?”
我选的是一朵还没怎么开的玫瑰花苞,此时它稍微地绽开一点,像是漂亮的红酒杯,花瓣红艳,萼片翠绿,娇艳动人,看上去也不至于太寒碜。
“随你。”我的目光从那朵玫瑰上移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洗手池边洗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一会儿,他推开门,小声地说,他们走了。
“那你也走吧,动作快点,别被我哥看到。”我说。
他哦了一声,转身想走的时候我叫住他,“不然你从窗户翻出去。”
他愣了一下,然后出了门,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身上沾了汗,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厕所本来就狭小,经过刚刚那一搞,更是逼仄闷热,我洗了手又洗了脸,最后还是受不了,干脆脱了衣服去给浴缸放水,准备泡个澡。
水放到一多半的时候,门开了,穿着黑色T恤牛仔裤的岑北山依在门边抱着手看我。
“哟,送客还要再穿衣服呢?”我抬头看他一眼,说,“脱了又穿多麻烦啊。”
他斜睨我一眼,走进来,边走边把我随手脱下来的脏衣服扔进篓子里。
“能不能讲点卫生爱点干净?”
此时他说这种话,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他昨天跟我说的烂屁眼的事情。啊,我好像又忘记戴套了。
我有些理亏,摸了摸鼻子,当作没听出来他的暗讽,一只脚踩进浴缸,水花四溅,大声道,“我这不正准备洗澡吗?”
“洗,洗干净点。”不知道是不是又让他想到昨晚上我说他脏的事情,他语气不善,伸出手推了我一下,我一个脚滑,跌进浴缸,激起一层层的水花。
所幸也不算太疼,不然我一定又要和岑北山翻脸。
温热的水漫上来覆盖住我的四肢,周身暖洋洋的,我舒服地把下半张脸也沉下去,甚至有闲情吐了一串泡泡。
岑北山站在镜子前,单手把T恤扯掉,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我看着他背上多出来的指痕和脖子上的草莓印很不爽,伸手撩了一滩水到他脚边,喊,“哥,过来给我亲一下。”
你要吃了玫瑰吗
6.
他转过头来看我,似笑非笑,“刚刚没亲够?”
我伸出手给他比划了一下,“背入式,亲不到嘴儿。”
“……?谁跟你说从后面亲不到?”
他手按在皮带上,脱了裤子,一脚踏进浴缸里,踢了一下我的背,“过去点儿,给我挪点地儿。”
浴缸本来也不大,他一进来更是狭小,坐下来后浴缸里的水挤出去一多半。
他的腿从我腿边挤过去,舒展开了,然后拉了一下我肩膀,我顺势靠在他胸口上。
鉴于他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我思考了一下,问,“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