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按捺不住,手指沿着耳尖缓缓滑下,描摹耳廓纹理,顺势拢住那团绒毛,细细揉搓。狐耳在她掌中微微颤动,仿佛对她的抚弄颇为敏感,溯洄的呼吸也不觉深了一分。

他倚在她肩上,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喘息,声音微哑,似带些忍耐,却又透着几分不自觉的愉悦。

铃兰察觉到他身形一僵,却未曾退开,耳朵微微向后贴去,却又不躲不避,仿若猫儿受人抚弄时的顺从,甚至在她指尖轻揉之际,还微微蹭了蹭。

除此之外,他的生理反应也更明确,贴在她腿内侧的硕棒也跟着动了动。铃兰心中微动,兴奋感骤升如同蚂蚁一点一点从体内往外爬,又麻又痒。

可她依旧没能等到他更进一步,反倒听到他慵懒的问句,“怎么了,兰兰怎么用这么看这我?在想什么么?”

到这个时候,铃兰才想明白了,他什么都知道,就是故意吊着她。

她一张脸涨红了。

她想硬气的回应,“没有,没看你,没在想什么?”可她实在无法再忍下去了,她几乎是嗫嚅着说出口,“溯回……我难受……”这话说得隐晦,可是身体的动做却很明确。

她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侧,大腿勾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往上磨蹭了一会儿。

抵在她腿侧的肉棒一下子抵在腿芯,抵在收嘬不停的蜜壶壶口。

她挺动腰肢,像是想要捕捉那肉棒,柱顶往穴口内推了一些,她几乎要因为兴奋而哭出声了,花穴已经要融化,成为包覆他的春水。

她想要什么,根本不言而喻,他却在即将合而为一时退开。

溯洄垂眸望她,目光幽深似潭,映着她微红的双眸与带着水光的唇瓣,却仍是一派从容自若,“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几分慵懒,似是不解,亦似存心试探。

明明知晓她的渴望,却偏偏装作不知,存心戏弄。

铃兰被他这般钓着,心底的焦躁愈发难耐,胸口起伏间,喘息带上几分细碎颤意,指尖不自觉收紧,像是寻求些许慰借,双腿圈着他,在他身上磨蹭,然而这点轻触,根本解不了心头的燥热,反倒令那股难以言喻的痒意愈发高涨,如烈焰烧灼。

溯洄看着她这副模样,唇角微微勾起,眸色深了几分,语气仍是淡然,却又透着一丝坏心眼的逗弄:“难受?”

“那……你想怎么做?”

要她亲口说出,实在艰难至极,可此刻她不管不顾,“想要,想要你插进来!”话说完,她已经羞得闭上双眼。

“行啊,想要,就自己来取。”溯洄如此说道,翻身坐起,那肉棒已经成了一柱擎天。

0035 34 娘子,操我(女强制主动,女上H)

自己来取?是何意?如何取?

铃兰眉心微蹙,长睫轻颤,数个问题在脑海里浮现,她丝毫未能领会溯洄言中深意。

她双眸低垂,眉眼间含着粉嫩春色,眸底碎星点点,如湖畔春波,盈盈动人,带着懵懂无措。

樱唇微启,欲言又止,静默间更添几分稚拙可爱,竟教人忍不住生出戏弄之意。

溯洄凝视着她,眼底漾起浅浅笑意,忽地低笑出声,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狐族天生的魅惑,彷若山间流泉轻拂玉磐,撩动心弦。

他拉起了铃兰,目光低垂,视线往身下朔物集中,那处竟是有自发意识摆动起来,对着空中打旋,威胁性十足,他拉着铃兰的手,往那处一放。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操我。”他语声温润如玉,却十分坏心眼,耐心观赏着猎物坠入网中,慢条斯理地等待她反应过来,野狐戏人天性透出来。

指尖才一触,铃兰便惊得瑟缩,犹如误探炽铁,烫得她心头一颤,那炙热的触感透过肌肤蔓延,她下意识便要缩回手,然而溯洄的手掌稳稳覆上,修长指节轻轻收拢,宠溺地圈住她,让她不得抽离。

那处皮肉与寻常皮肤不一样,皮特别薄,又带着粘腻,因为血脉盘错,有些凹凸不平,特殊的触感像是印在心尖,挥之不去。

“你!”铃兰羞恼,偏生嗓音却软得不成样子,柔媚至极,竟像是化成一摊春水,连带着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

溯洄眼底幽暗如深潭,似有狂潮暗涌,蕴着沉沉侵略之意,仿佛潜伏的猛兽看中了猎物,他周身气息愈发灼热,连空气都被这股炽烈气势点燃。

他过了几息才松手,铃兰也在第一时间把手抽回,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溯洄两腿间。

铃兰不是第一次和溯洄的性器打照面,不过却是第一回如此细观。

此物虽承袭狐类天性,然因化形成人,更添几分异于凡俗样态。

其势修长,恍如玉龙昂首,通体透着一抹细腻光泽,色泽温润,带着瑰丽的红色,如同红玉髓,然其形制却颇具野性,与狐族那般高高上翘,上头盘错着血脉,绝非寻常男子所能相比。

那弧度,每每都能顶到铃兰最敏感处,让她潮喷不止,那筋脉总与皱褶互相纠缠,令她高潮迭起。

狐类素来灵巧细长,然溯洄却偏生不同,未失其长,却更添几分沉雄之势,根本不见纤细之态,反倒持分硕大,让人望而生出了畏惧。

铃兰都不禁要想,这样的东西要如何入体?

她又如何能承受。

溯洄嘴里吐出的“操我”两字,此刻在脑海里盘桓。

她如何做得到去操他?太羞人了!可是身上的燥热终于击溃了她的理智。她想要他,想要他进入她的体内。

溯洄巍然不动,而那处直挺挺对着铃兰,敌不动我不动,等着她主动骑上去。

她咬了咬下唇,强忍着害羞,分开了双腿,接着素手搭着溯洄肩膀,花唇

对准柱顶,她身子小心翼翼往溯洄身上靠,湿润的唇瓣抵着伞顶,往下落坐,却是不得其要领。

柱顶从穴口滑过,皮肉摩擦,芽蒂磨过凹凸不平茎身,快意尖锐,划过她的皮肉骨血,一下子透到灵魂深处。

一瞬间,两人都不好受,皆发出了低低喘息声,喘息交融在一块儿,缠绵悱恻。

铃兰心底不禁有些委屈,眼眶都红了,溯洄也难受,他吻了吻铃兰的眼角,吮去溢出眼眶泪滴。

“乖,兰兰乖……”

九条狐尾心疼得要命,缓缓收拢,宛若柔软的云絮将她轻柔裹住,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宠溺而痴缠,这份温存教她不觉生出一丝安定。

尾巴的温柔让她心头更是委屈,喉间憋闷,“我不会!”她的语气含着控诉,带着些微嗔怨,似是怯懦,又似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