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口水声不绝,他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琼浆玉液。
“啊嗯……好舒服呜呜……”理智被驱散,铃兰被欲求侵染,浑身上下都是欲色,嗓子又娇又媚,小钩子似,勾着溯洄的心不放。
她的情动给予溯洄莫大鼓舞,他更卖力、放肆吮吻着那敏感嫩蒂,舌尖飞快地弹动,揉弄着花蒂,同时九根大尾巴也没闲着,在她身上逡巡、游戈,仿佛骄傲的领主,在丈量自己每一寸领土。
那绒尾带着灵性,狡黠游走,时而轻抚,时而勾绕,似兰舟驶过湖面,水波漾起、涟漪不止。
快意不断在体内堆积,铃兰身子紧绷,两腿玉腿更是绷直,足背在狐尾上立直,被绒毛紧紧包覆。
“啊嗯…….”铃兰娇喘声变得高亢,溯洄的舌头探进了蜜壶壶口,舌尖在皱褶密布处放肆舔弄,时缓时急,轻拢慢捻抹复挑。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铃兰知道这份燥热只有溯洄能解,她无法自抑扭动着腰肢,如此看来,到像是她骑在溯洄的脸上,掌握着身体欢愉。
溯洄也放任着她,如今他口舌之间具沾染铃兰爱液。
口鼻之间都是女孩儿动情馨香。
舌头灵活转动、弹弄,终于把铃兰逼到极限。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铃兰眼前又是一片花白,双腿紧紧夹住了溯洄的脸,意外的让他整张脸都贴在花户上头,他所有气息,也都喷薄在铃兰花穴上头,酥酥麻麻,余韵无穷。
“呜嗯……”快慰太多,铃兰都哭了出来。
体内的火在暂时止息过后,竟是烧得更烈。
“呜呜……”她的手指再一次揪住了溯洄的耳朵,来来回回摩挲着耳尖,溯洄狐耳全都红了。
红到连绒毛耳尖都成了粉色。
溯洄从铃兰两腿间抬起头了,只见铃兰脸泛春潮,一双水润的眸子迷离不已,显然是欲求不满。
仅仅尾巴抽肏、口舌侍弄,根本无法解她身上强欲。
四目交接,溯洄从铃兰眼底读出更深渴望。
0034 33 自己来取(挑逗H,揉狐狸耳朵play)(800珠加更)
空虚难耐,情欲逼得铃兰几近癫狂,睁着迷濛双眸,望向溯洄,隐密的等他更进一步。
一句话都没说,对他的企盼却是赤裸裸写在眼底。一把火在体内燃烧着,血液都沸腾,只有溯洄可以止住这无边燥热。
溯洄从她双腿之间抬首,执起了身子,舔了舔嘴唇。
他灼热的性器如今就贴在她大腿内侧,
铃兰觉得自己有些可耻,明明嘴里推聚不休,内心却抱有浓厚期待。
可她的期待落空了。
溯洄只是搂着她,一路至拔步床边,便这样抱着她躺下,目光沉沉,静默不语。
铃兰渐感无措,浑身难耐。此刻的溯洄于她而言,恍如五石散,令人生瘾,求之不得,愈发煎熬。
理智已失,她只觉,若能得他,无论何事,她皆愿为之。
理智已经失效,此刻若是可以得到他,她好像什么都愿意做。
这样的想法令她心惊,她隐约察觉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可却又无计可施,意志被欲望压制,彻底沦陷,成为情欲的奴隶。
溯洄深知铃兰此刻因为狐血情动不能自已,如若不结节得他精水浇灌,她的欲望只会越来越强烈,他却不急于满足她。
倒不是有心磋磨她,只是他深谙一个道理:唾手可得之物,终究不被珍惜;惟千方百计求来者,方得刻骨铭心。
他虽隐居深山,可经过千年岁月过眼,人、妖、魔、仙,乃至神明、圣兽,就没有他没见过的。
天狐族素来痴情,族中流传诸多与人缔结孽缘的凄婉旧事。
先人留下这些故事,无非是告诫后辈人心难测,不可轻信。
当初溯洄发现红绳另一端系着的竟是人类,心中抗拒,亦因这番道理。
溯洄从小就听说昔年有一天狐白岑,为爱所惑,竟亲手拔下天尾赠与心上人。
天尾是天狐第二颗心脏,若是有所损害,当危急性命,可那人竟以天尾为引,行邪佞之术,终使白岑葬身其贪欲之下。
溯洄虽心悦铃兰,却认为凡事不可尽遂她意。
事事顺从,终成唾手可得之物,岂能珍之重之?
此刻吊着她,不满足她的欲念。狐狸,又岂曾有坏心思?狐族痴情,无非盼所爱之人真心珍视。
铃兰微微颤抖,喘息渐重,难耐地扭动身躯,望向溯洄,眸底藏着千言万语。
渴求太深,却为自尊所困。她不能主动,否则先前所有的抗拒便成笑谈。
溯洄大抵猜得透她心中纠结,额心轻抵在她肩头,微微蹭了一下,低声道:“兰兰,揉揉我耳尖……”
嗓音依旧清冽带冷,却渗入几分莫名情绪,这情绪不仅溯洄陌生,铃兰亦难言其名。
若依世人来观之,便会这行为为撒娇。
铃兰身子难耐,过度解读了他的话,将他所言视作交换。若她肯揉,他是否便会予她所求?
二人此时心思各异,谁也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铃兰双眸微红,凝视着溯洄,终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耳朵。
对于此事,她并无半点抗拒,甚至早在初见之时,便对这双狐耳生出几分好奇。此刻指尖拂过耳廓,轻触绒毛,只觉细软温润,似上好的云锦,柔滑细致,轻轻揉捻,便有微妙回弹,仿佛能将力道尽数吸收,令人不禁沉溺于此柔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