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叶皱眉。
叶在家里已经不穿机械铠了,但他长手长腿依然很轻易将我拽进怀里,扔掉我手里的按摩棒,叶语带威胁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下次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乖乖睡觉。”
再次被拒绝,我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口不择言道:“你要是不愿意就换别的神侍来,我...我找秋去!”说着推开他就要下床。
手腕被猛地拉回来扣在床头,叶拉下了脸色,“你要去找谁?”
“反正不要你。”我用脚踢他,不争气地又要掉眼泪,“你个大骗子,根本就不想帮我扩腔,一直在拖,还有五天就要实习了,别人家的神侍都忙着开小灶,就你天天让我睡觉,我要第一名!”
“我要生虫虫!”
叶捉住我乱踢的小腿,低沉的嗓音复杂至极:“...和我在一起,不生虫子也没关系。”
“那我就和别人生!我要生一百只,一千只,一万只虫虫!就是不给叶生!”我故意激怒他。
压在头顶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叶的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冷若冰霜的蓝眼再次睁开,已经是一片怒火燎原,我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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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好像作过火了。
我下意识往后爬,被拽住脚踝大力扯回叶的身下。
“气话不过脑子就说出口,每次不把你弄哭就不会好好说话。”
叶咬牙切地说:“打不得,骂不听,502,有时候你作起来我真想操死你!”
我有点想怂,但还是嘴硬道:“你又凶我...唔!”
口腔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肆意搅弄,咄咄逼人的舌头被压按揉捏,我唔唔发不出声音,突然下体一凉,褪到一半的小热裤被叶一把扯到了膝弯,人也被按跪在床上。
我想咬他,叶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深入我的咽喉,欲呕的失控感一下子逼出了眼泪。
叶俯身叼住我的脖子,像一头优雅的公狼噬咬不听话的白兔,我终于意识到了害怕。
“你在床上说不出话,任我欺负得掉眼泪的样子,才是最可爱的。”
“唔!”量我再笨也听出了这句话里的危险信号。
”想溜?“
叶最清楚我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他笑了笑,抽出了手指。
我呛咳了两声,来不及骂他,还沾着津液的手指猛地顶入了穴口,就着简单的润滑钻了进去!
“啊!你、你好歹挤点润滑啊,卧槽!”
一直被精心侍奉的我从没遭过一丁点儿罪,骤然插入疼得我浑身发抖,颤着嗓子骂人:“猪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别、别......”
手指不由分说开始抽动,破开娇嫩的肠肉钻进去,虫母多情的身体没几下就被插出了水,湿哒哒更方便了手指的进出。
穴口稍稍放松,指尖突然重重搓过一点,我弹起腰肢惊叫了一声,酥麻的电流蹿遍全身,压着我的混蛋故意次次戳到那一点,全身的血液往下面冲去,我的眼泛白光,挣扎的两手渐渐没了力气。
“怎么不骂了?这才哪到哪,”叶拆开一支营养液送进我齿关,又给我后腰垫了个枕头,剥掉我的衣服,接着把一个鸽卵大小的圆球抵在了我的股间,骇人勃发的性器紧随其后,“这么想生虫虫,那就怀一个给我看看。”
“呜...我才不要给你生......”
圆球顶入了合不拢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紧接着撑开精巧的褶皱,我惊叫起来:“那是什么东西,呜啊!不要、不要磨那里!”
圆球进到要命的一点忽然不动了,被龟头顶着那处反复研磨,前面的小阴茎没几下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我绷紧了后腰尖叫,高潮时后穴下意识吸绞,被托起屁股狠狠一贯到底。
那颗磨人的圆球一下子顶到了敏感的穴心,高潮时被彻底侵犯的尖锐快感让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痉挛收缩的肠肉被肏成了阴茎的形状,我几乎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跳动的频率,被烫得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呜呜地哭:“不要再进去了,会捅穿的,我会坏掉的,呜呜呜......”
凄惨的哭声终于唤回了施罚者的怜悯,叶一手抹去我的眼泪,另一只手强硬地把我的大腿掰得更开,被欲色笼罩成一片夜幕的眼眸贴近我哭得绯红的脸颊,“那是扩腔的卵珠,你不是想上扩腔课吗,我会如你所愿肏开你的生殖腔,然后把那东西顶到你肚子里去。”
还要再进去吗?
光是擦过外面的那一下就让我难受到了极点,尖锐到刺痛的酥麻感。我害怕极了,哭得乱七八糟:“呜......我不要上扩腔课了,好疼啊......叶,我不要继续了......”
“现在知道疼了?一会儿非要,一会儿不要,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叶烙铁似的手臂锢紧我扭动的腰,性器对准穴心用力沉了下去,温柔道:“乖,我们来上课。”
我仰起脖子哭吟,疼得胡乱抓挠,很快就被激烈的抽送撞得没了声,呜咽哽在喉咙几乎昏过去。叶及时渡了我两口气,咬着我红肿的嘴唇进得更深。
残忍的性器顶着珠子一下一下撞在紧闭的穴心,快速的抽插把肠道分泌的汁液带出来糊在股间,啪啪的水声连绵不绝。前面射了好几次再也立不起来,腔口还是没有半丝开启的迹象,直到我再次用后面达到高潮,绷紧大腿痉挛抽搐,终于伴随着一股热液张开了缝隙。
穴心翕张,涌出一大股香甜的汁水,珠子嵌进腔口半寸,根本不可能打开的缝隙被残忍戳刺,身体最深处被捅开的恐怖撕裂感让我几乎崩溃。
“出来......不能进,不能,啊!”我抱住唯一的稻草边哭边求饶,“叶你疼一疼我,把珠子弄出来吧...疼,疼!啊哈!进、进去了!”
我浑身抽搐着被送入了第二次高潮,抵着腔口的肉棒趁我恍惚的片刻用力挤了进去,和珠子一起填满了窄小无比的生殖腔。
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后背像要折断一样寸寸痉挛,瞪大了无法聚焦的眼睛疯狂挣扎。指甲在叶的肩上抠出一道道血痕,那一刻我几乎无法呼吸,窄薄的腔口像一圈皮壶套住了龟头的冠沟,贪恋地渴求精液的灌溉。
温热的精液击打在痉挛的腔壁上,叶俯身和我接吻,用几乎将我揉碎的力道将我的颤抖融化在他的胸膛。我里里外外彻底被他的气息泡透,禁锢又似解脱地剧烈喘息。
巨物抽出,腔口合拢,精液一滴不漏地被锁在生殖腔里,我捂着微微鼓起来的小腹,腿还在发抖,边喘边啜泣,含着一泡眼泪朝内射我的家伙发狠:“等我生出一窝崽崽来,把他们养大了揍死你。”
叶把我扶起来,亲了亲我的嘴角,哼笑道:“你先把这一关过了再放狠话。”
?
还有什么?
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后背,小腹忽然开始发热,含着精液的位置有一点胀痛,像拉粑粑的感觉......我不明所以地往下看。
“这玩意儿......”胀痛忽然尖锐起来,我看着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惊呼道:“怎么还能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