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脏东西清理走,我今天请人都没心情好好玩了。”柏皓霖不满地撇撇嘴,撤回捂美女眼睛的手活动着手腕筋骨。

他无视着倒掉酒终于舍得开口劝阻,“司祚司祚,适可而止。”

大他几岁的柏皓霖立刻圆滑充当起和事佬身份假模假样开始拉架,跑过来扯住司祚已经染血的手,“人多眼杂,别弄出人命不好收收场。”

有人抬了抬手把吓傻的经理叫过收拾残局。

柏家在这家酒吧参了股份,孰轻孰重经理拎得清;赶紧定神大声喊着叫安来抬走男子,又叫来保洁擦净残留下的血迹。

场面恢复如初。

许嘉诃脸色苍白,他没想到现在的司祚品行比想象中更加恶劣。

司祚笑吟吟接过旁人递来的热毛巾,满是嫌弃擦掉手上附着的血渍,“看他,为了你差点把命搭上。”

“……”许嘉诃反驳什么都毫无意义,喉头一紧说不出话。

司祚俯下身从正面拥住吓得些许失神的许嘉诃。

他拂过许嘉诃的脸颊,温柔撩开杏色毛衣开衫,脸埋在颈侧狠厉咬上去。

直到嘴里散开淡微腥甜,血涌出来他才肯松口,满意的欣赏杰作。

深入骨髓的牙印,几个血窟窿触目惊心。

“你还真是人见人爱啊。”司祚沾着血迹的嘴唇覆在许嘉诃唇上,刻意颠倒黑白说给他。

他要许嘉诃痛,要他感同身受。

痛觉神经立刻把许嘉诃从游神状态剥离出来,一把拉回现实。

整个过程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司祚在宣誓主权所用的暧昧动作。

“滚”字还卡在喉咙里,劣质男人与他对上视线,司祚看到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他好像又快把许嘉诃惹哭了。

司祚索性去不理会,跨过他坐去柏皓霖旁边,他拿手指轻勾过来酒杯倒满洋酒和柏皓霖碰杯。

“柏少真是字比千金贵。”司祚笑意浅浅,恢复方才礼貌待人的一面。

柏皓霖也笑得明朗,随手揽住身边美女把人搂在怀中,被司祚戳穿也觉得不好意思,假模假样为自己开脱几句:“哪有?我可不像你凶残,我这衣服弄脏就买不到了。”

“毕竟你是打过瘾了我还没动手,今晚才不会善罢甘休。”柏皓霖一饮而尽手中的酒,拍了拍褶皱的衣角表情相当拧巴。

柏家势力和司家不相上下,只是所在领域不同,两家算不上对立也谈不上合作。

简单的酒肉朋友。

柏皓霖和司祚他们的不同之处在于,人相比他们单纯些,不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散局后,柏皓霖叫了代驾,开着他乍眼的敞篷跑车扬长而去,人家也就酒局上玩玩。

悠长走廊氛围灯蓝光刺眼,许嘉诃跟在司祚身后走的很慢。

司祚的司机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临上车他又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将许嘉诃扣在车门上,突然质问他:“跟我出门你很委屈?”

“没有。”许嘉诃想早点回家离远这个疯子,于是心口不一说了假话。

许嘉诃面有惧色地虚假表情出卖了他。

司祚看得出,他整个人完全是在胁迫下而被逼无奈妥协的假话。

“你的话能说服你自己吗?”司祚不由恼怒几分,拉开车门挺力把人摔进车。

确实,这话说的许嘉诃自己都信不起来。

司祚用力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薅起许嘉诃的头发迫使他能对上自己的眼神。

许嘉诃挣扎的很厉害,在他看来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我可真后悔当初太能忍,放逐你七年都没动手。”

“你个疯子!”许嘉诃嘶喊着。

无名的火焰窜上脑海他心中更加怒火灼烧,说着,司祚拨开他碍事的衣服,强行按倒许嘉诃在刚才的伤口再次加深。

咬下去。

凝固的血液再次涌出,许嘉诃现在反抗的样子他可一点不想心疼。

血顺着后背留下,晕染在杏色毛衣上。

许嘉诃疼的眼角渗出泪水。

司祚仰起头,浮现出阴森可怖的笑容,“你该懂怎么做才能让我高兴,可是你偏不。”

许嘉诃感觉像掉入万丈深渊,车内有空调,他还是冷得整个人都要结冰。

“求我,我勉强可以考虑放过你。”许嘉诃自认清高的神态,气得司祚话也不想再说第二遍。

黑色真皮内饰,让许嘉诃的血显眼不是很乍眼只有染在毛衣上的那一团比较鲜红的刺眼。

他实在太瘦了。

司祚感觉许嘉诃像个香甜可口的苹果,不过他闻到的却是柑橘沁心的味道。

6.记住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