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软肉不知羞耻地欢迎着那根入侵的大棒子,不停地吮吸着,蠕动着,挤压着它,仿佛要榨出里面的精华一般。

丰沛的汁水顺着柱身一滴滴地滴落在座椅上,打湿了男人的裤子和杂乱无章的黑森林。

“放松点,你要夹断我吗?”男人的声音充满欲色,暗哑低沉。

他的大掌落在女孩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落落反射性地夹得更紧了。

“斯······”男人被夹得一疼,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水汁顺着两人交合处飞溅开来,将本就不大的后车厢弄得一片狼藉。

此时此刻,女孩浑身赤裸,被折叠着放在车座上,眼神迷离,津液四溢,那双又大又白的雪兔上布满了指印和吻痕,被两条又白又嫩的腿压得扁平。

两颗肿胀成葡萄大小的奶尖已经变成了艳红色,随着女孩的身体起伏上下摆动着,好不淫荡。

“啊······慢点······”女孩的声音娇弱可怜,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男人上衣完整,裤子只解开了一个裤头,露出了巨大的性器,凶狠地戳弄在女孩柔软的私处,将那朵小花的边缘撑得发白,两片可怜的花瓣都被搓弄得通红又肿胀,那粒本该藏在花瓣下的小红豆已经被肏成了奶枣大小,可怜兮兮地挂在小花上,不停地被粗大的肉茎摩擦挑逗着。

“慢?慢了你这个骚货就爽不到了。”沈裕和如同疯狗一般插弄着身下的女孩。

女孩的花径内无时不刻不在高潮着,快速地抽搐着,里面的软肉就像数万张小嘴一样,贪吃又饥渴地咬着他的欲望,电流般的快感从每一寸经脉中流淌遍全身。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最后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藏在最深处的,娇嫩的子宫口。

他只想快点,再快点,插烂眼前这个女孩,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呃······啊······姐夫······”

那深处的最娇嫩的地方被恐怖肉龙劈开了,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的感觉涌上头顶,让落落眼前一片空白。

在破开女孩最娇嫩的地方后,男人也达到了顶峰。

“白落落,你是我的!”男人低吼着,将自己浓稠的白浆全部灌入女孩的花穴里。

那浓稠的灼液又多又稠,像一股水柱一样喷射进女孩最脆弱的地方。

“啊······”女孩发出高亢的声音,双眼迷蒙,泪水滑落,张着小嘴,像小狗一样吐着娇弱的气息。

窄小的花径里全是灼热浓稠的液体,那根又粗又硬的肉龙还堵在里面,将落落的小肚子都撑得像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呜呜呜······太满了······快出去······”女孩扭动着身躯,试图拔出体内的肉龙。

车不知不觉已经停下了,沈裕和从车座下拿出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将落落抱了起来,用毯子裹住她的身体,两人的下身还连接着,随着他的动作,每一下都戳得极深。

他打开车门,抱着落落,一边肏弄一边走进偌大的别墅。

“呜······”落落小声地抽泣着,巨大的快感和害怕被发现的心理淹没了她。

沈裕和走动的步伐并不小,每一次都撞到落落脆弱的花心,狠狠地摩擦过那被肏得松软的小子宫。

淅淅沥沥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溢出,滴在了那条花园的小径上。

“不······太深了······”

落落觉得自己已经被肏成了鸡巴套子,花径都是男人欲望的形状,脆弱的子宫不停地被硕大的龟头碾压,又疼又麻。

终于进了别墅,落落还没意识到上楼梯才是真正煎熬的地方。

别墅里没有一个佣人,沈裕和把盖在两人身上的毛毯扯下来,擦了擦两人交合处的水液。

“不······”落落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那双布满痕迹的大白兔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跳动着。

沈裕和将落落的腿折在自己腰间,拖着她的小屁股,一步一步地踏上了楼梯。

“啊!”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要被顶穿了······”落落尖叫着。

花径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液。

“呵,怎么会顶穿,你分明很喜欢。”沈裕和嘲弄道。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落落的心尖上,电流般的感觉在每一寸血管里乱窜,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泪水不停地滑落。

远处看,高大的男人将女孩抱在怀里,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夹在那健壮的腰间,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大白兔四处晃动,又白又嫩的小屁股上拖了一只大手,一根赤红色的肉茎粗暴地进出着那张可怜兮兮的小嘴,将边缘处撑得几乎透明。

女孩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巨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她已然陷入了欲望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沈裕和上完了楼梯,踹开一扇门,将女孩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欺身上去,将粗大的肉茎又一次全根没入。

“啊······”落落颤抖着又吐出一股水液。

“这么多水,骚死了。”沈裕和说着,用手指蘸了两人交合处的水液,顺着股沟,探到了那紧闭着的小菊花处。

“不······”落落察觉到他的意图,扭着腰身想要离开。

大手握住她的腰肢,狠狠地撞在粗大的欲望上,又惹得落落一声哀叫。

另一只手的手指并了两根,轻轻地探入了那满是褶皱的小菊花。

肠道是干涩温热的,紧窄的甬道不停地挤压着,排斥着外来的两根手指。

前面的小花径变得更加敏感紧窄,不停地压榨着肏弄着自己的大肉茎。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