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疯了,满H市找你呢。”系统为他默哀,同时也为宿主默哀。

落落好心情地勾了勾唇。

她可不喜欢做别人的替身,狗男主居然把她当替身,无法忍受。

得知他快疯了后,落落又回到了床上睡了一觉,昨晚疯狂了大半夜,现在的她还好困,要不是勒明熙一定要把她叫起来吃早餐,她还在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落落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她拿起了勒明熙的手机,点了一份豪华的小龙虾套餐。

很快,门就被敲响了。

落落还是很有警惕心地问了一句:“是谁?”

门外传来了闷闷的声音。

“外卖。”

“你放在门外吧。”落落说。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离开的脚步声,好一会,落落才打开门准备拿外卖。

“白落落,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男人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落落瘦弱的手臂被一双大掌钳制住,整个身体被拖了出来。

落落发出一声惊呼,只见沈裕和穿着一身外卖小哥的衣服,一张俊脸上全是阴沉沉,眼里的怒火像是要把落落灼烧。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落落挣扎着,苍白的脸上全是惊疑不定。

沈裕和阴恻恻地笑了一声,说:“是,我就是禽兽,今天就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禽兽是怎么样的。”

他禁锢住落落的双手,把她抗到肩上,带离了勒明熙的公寓。

依旧是那辆德国车,落落被甩进了后车厢,撞在了平时觉得柔软,此时却坚硬的车座上。

她发出一声惊呼,缩到了座椅的最里面,面带惊惧地看着沈裕和。

沈裕和坐上了车,把后车厢的挡板升了起来,一双手落在了落落身上。

“跑?你要跑到哪里去?白落落,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跑出我的手掌心。”沈裕和的声音低沉,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

落落的泪水掉了下来,她摇着头抵抗着他。

“姐夫,姐夫你放过我。”她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却不知道这样让男人更加的疯狂,他的眼睛变成了赤红色,气息变得急促又沉重,目光灼灼地看着落落。

“呵,姐夫?我不仅要当你的姐夫,我还要当你的丈夫。”他说。

那双手禁锢住了落落的腰,将她往男人身上一带。

柔软的身躯撞上了坚硬的胸膛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不,不要这样对我······”落落哭泣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盈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爱。

可惜男人的理智已经被怒火夺走了,他撕开了落落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白色衬衫,狠狠地拧弄着女孩胸前的红梅。

“啊······”落落的声音都变了调。

“这是谁干的,白落落,你就这么欠干?”看到了落落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男人怒火更甚,那张英俊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谁都好,总好过你······啊······”落落倔强地说。

但她的话很明显地火上浇油,沈裕和再次用力拉扯着落落的小奶头,将那里捏得肿胀不堪。

“是么?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你是属于谁的。”

他凶狠的撕碎了落落最后的抵抗,将那条薄薄的内裤粉碎。

昨夜被玩弄了大半夜的小肉花已经恢复如初,正紧紧地闭着,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滴落着透明的水液。

“骚货,这样玩你都能湿。”沈裕和一巴掌扇到了落落的小花上。

“啊!”落落发出一声尖叫。

“你看你多骚啊,我这样打你的骚穴都能出水,我看你天生就是被人肏的婊子。”

沈裕和的理智全无,他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肏穿这个女孩,让她再也无法逃走,无法被别的男人看到。

落落摇着头,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粗鲁的对待着,全身都泛起了红色,那双大手游离于每一个敏感点,不停地煽风点火,惹得落落的身体不停地轻颤着,花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打湿了皮质的座椅。

她发出难耐的泣音,声音如同猫儿一般可怜又可爱。

沈裕和扯下自己的皮带,扣住落落的手腕,分开她的大腿,看着湿滑一片的腿根,发出嘲弄般的声音。

“真骚啊,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插进去给你止止痒啊?”

落落无助地哭泣着,小穴内传来奇异的瘙痒,一阵阵空虚又难捱的感觉将她折磨着。

得不到缓解的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那种瘙痒感,但她始终未能如愿,反而更加的空虚。

欣赏了一会美人的淫态,沈裕和的欲望早已经肿胀炽热,快要顶破黑色的西裤。

“看好了,白落落,我要肏你了。”他将自己的欲望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来,抽打在滑腻腻的花瓣处,引得美人一阵阵颤栗。

“呜······”落落满脸泪痕,眼睛已经哭得通红,理智仅剩一点。

“别······”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拒绝着眼前的男人。

沈裕和发出一声冷笑,粗暴地剥开娇嫩的花瓣,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插进来了,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