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舍得了,难道一辈子住咱家里啊?”

“我说你天天闹有没有劲?”严正港真有些累,也是烦,侧头看着林雁,“你让我辞职回家陪陪儿子。我辞了,让我别管律所,我也把大事小事交给刘萍。一条条都依你了,还不满意啊祖宗,到底想我怎么着?”

他问的直接,林雁说的也直接:“你让文家河带他女儿滚蛋,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说话真有意思。”严正港一只胳膊撑着上半身,看着妻子,“我算老几,让人家一辈子别出现。”

他身上有种高干子弟特有的痞劲,讲话狂野简短。

爱的时候惊天动地,心烦的时候也是刀枪棍棒,不给面子。

林雁死死盯着严正港,半天没说话。

“你这样让人特想骂几句。”严正港抬手,拍了拍林雁的脸,“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不够你管的,手伸那么老长,还要管别人?”

“我知道你怎么想。”林雁咬紧了牙关,“严正港,你不是个东西。”

严正港笑了一声,被骂了也笑的舒坦,“是啊,我一向不是东西,过半辈子了,今天才发现?”

林雁说不过他,压着人肩膀往他身上一坐,两条腿骑在胯骨间,伸手就拽严正港的裤子。

“你他妈甭胡闹!”严正港大掌抓林雁,“干什么呢?还他妈耍流氓?”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

内裤扯下去,瞧见那沉睡一侧的紫黑阴茎,更偏执难忍,“就耍了,你怎么着吧严正港!”

老夫老妻,从卓卓出生就没再弄过。

林雁今儿发了疯了,一头长发埋在严正港大腿间,双手扒下去丈夫裤子,一口含在嘴里,发情母狗一般又吸又舔。

口腔包裹的紧致让严正港倒抽了一口气,大掌扯住妻子长发,嗓音哑然,“林雁,你他妈的”

“想要闺女是吧?我给你生。”林雁腾出嘴来,双手捧住严正港那粗的骇人的肉具非要撸硬了,抬头看他,嘴唇发红眼眶含泪,“我不比他文家河差吧?两个儿子我都给你生了,你用得着疼别人女儿?”

严正港本来还挺来劲,一听这话,一把推开林雁。

两下提上裤子,他拿了手机往外走去:“自个儿睡吧。发够疯再他妈伺候人。”

“你给我回来!”林雁披头散发,哭着大叫,“严正港,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

“我侮辱你什么了?”半辈子没吵过架,可是今天,严正港只觉得怒气一阵阵往上。

他真是受不了林雁,“从吃饭你就阴阳怪气,人家怎么你了?来家吃住,消耗的是我严正港的粮食跟钱,你看不下去就他妈甭看,少丢人现眼,搞那小家子气的手段至于么?丢不丢人?”

林雁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哭的鼻酸:“我就是不准你跟他好!不准!”

“我跟谁好了?”毕竟是两个儿子的妈,严正港咽下去火,回到林雁跟前,“你甭这样行么?15年前就断了,昭礼都二十,跟他当年一边大,人家也成了家有了自己闺女;都当爹的人,你觉得我能干什么?”

林雁钻进牛角尖,哭着重复那一句,“你想要闺女,我给你生,我见不得你对他女儿好,我就是小心眼。”

严正港气笑了,“好好好,你呀,真他妈谁的醋都吃,也不怕吃坏肚子。”

给林雁擦干净眼泪,他安抚这位同床“战友”:“沁一有自闭症,那孩子多可怜,小小年纪她妈不爱,她爸还没本事管,昨晚我找到文家河他都要跳桥自杀了,横竖一条命,你说我不管,看着他往桥下跳,行么?我是那样人?”

林雁不知道这回事,听严正港一说,抽抽噎噎不哭了。

“文家河不会长住,你放心。”严正港叹气,“他本身就不愿意给人添麻烦,今天还是我硬把他留下来,才在这儿睡一晚。你我比他大十一岁,我是他哥,你就是他嫂子,过去怎么样谁都不提,大家都往前看不行么,嗯?”

林雁被他说服,半天不哭了,擦干眼泪:“他女儿是挺可怜。”

严正港点头,“嗯。”

“可是长得像他,也挺招恨。”

“”

“我就没见过长那么漂亮的小女孩。”林雁盘腿坐着,跟严正港抱怨,“打小就是个狐酶子,那眼睛跟她爸一模一样,看人都能翻出浪花来,将来长大了指不定勾引多少男人。”

严正港没对她好一点,又开始踩雷区。

林雁没留意丈夫脸色变沉,说了沁一好一阵难听的,抬头对上严正港冷笑,一愣。

“你什么表情?”

“林雁,你他妈没治了。”严正港纸巾垃圾桶一扔,转头就走,“四五岁小丫头都能嫉妒,你他妈去看看吧,真脑子有病。”

林雁那股火腾的点燃:“你给我回来!我说他你不愿意,我说他女儿你也不愿意,还说心里没那个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对一个小女孩有这么大敌意。

可这么多年强势惯了,拉不下脸道歉。

喘了喘,又觉得自己没说错,于是更生气:“我都说了你要女儿我给你生,你严正港就那么父爱泛滥,非跑去找别人?”

“你给我生,你给我生?”严正港狰狞大笑,裤子往下一拽,露出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在林雁面前,一字一句指着她,“你他妈以为生孩子说着玩?舔半天,它哪有一点反应!?”

那巨物垂在胯间,耻毛浓密,一根肉棒子亮晶晶的,龟头上还隐约残留唾液。

生的巨大,却实实在在没一点起来的架势。

林雁羞的要命,一张脸又白又红,指甲扎进肉里:“怎么可能?人家孙云杉老公四十如狼似虎,你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外头早有了人,让那个小婊子榨干?”

严正港被她这蠢德行弄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天一指人,扔下句“你真有病”,提上裤子,摔门走人。

整层楼呼啦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