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自胸脯传遍全身,孕期的齐朗比往日更加敏感热情,主动解下裤子搂著晋寒阳倒在床上。晋寒阳的吻从胸口往下移去,来到他小腹,珍而重之的吻了吻,最後分开他的腿,以手爱抚他的前端,以唇舌安慰他的雌穴。他是这样温柔这样好,齐朗只觉得魂游物外,以为要在这样的缠绵悱恻中死去,但是高潮过後依然觉得不能尽兴。
“进来吧,没事的?你不胀痛啊?”齐朗仰躺在床上注视著他跨间的勃发欲望,引诱地舔舔唇。
晋寒阳脸上身上都覆著一层薄汗,受到邀请眸光越发幽深,急迫却不失从容地提起齐朗一只腿,注视著那朵淫靡妖花和羞涩的菊蕾,手指坚定不移地朝菊蕾边的皱褶按去。
“不要。”齐朗一惊,双手撑起上半身,可怜兮兮地看著晋寒阳,“我怕痛,不要用这里。”
晋寒阳闭了闭眼,沈缓道:“朗儿,你不想用所有的方式属於我吗?我会很温柔的,你不会很痛。”
如果现在拒绝,他也不会勉强自己吧?齐朗思想激烈地斗争,最终壮士断腕般地道:“好吧,不能弄伤我,否则我就饿宝宝两顿。”
“你啊,你就是个孩子。”晋寒阳堵住他的嘴,热烈地吮吸啮咬,在齐朗快喘不过气来时才放开他,继续他身後幽谷的开拓。
“好了没?”齐朗侧著身子任他抚弄,感觉著探入身後的三指的形状,虽然异物感极为强烈,却并不讨厌,也许因为这个人是阳哥哥吧。
“嗯,好了。”晋寒阳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硬热灌入他体内。
“啊──”齐朗尖叫,好痛!和当初用雌穴第一次做一样痛。“你骗人,唔……”
晋寒阳搂著他,制止他的躲闪,用自己的器具在他体内缓缓翻搅,深入浅出的抽插。齐朗的叫声慢慢变了调,还主动扭腰配合身後的人。
“啊……哈……真舒服……”齐朗扭动著发出销魂的呻吟,动情处浪叫连连,“阳哥哥好深……啊……”
“朗儿……”晋寒阳低低地叫了声,将热潮释放在齐朗体内,见齐朗尤未回神,在他肩上轻咬了下,缓缓退出。
“还好吗?”晋寒阳搂过齐朗,拨开他粘在额头上的发丝。
“嗯,刚才很舒服,现在有点疼。”齐朗靠在晋寒阳怀里,发丝与他交缠,“第二次就不会痛了吧?”
“应该不会了?宝宝还好吗?”
“嗯,现在又不会踢我,大夫说再过段时间他就会自己活动了,不过我会越来越胖,阳哥哥会不会嫌弃我?”齐朗清眸一转,期待著他回答。
晋寒阳一笑:“怎麽可能?宝宝可是我的孩子。”
“真奇妙啊,现在这麽小,有一天会长得和我们一样大。”齐朗摸著肚子轻笑。
他这时的心情还是很温柔的,几个月後却渐渐焦躁,肚子越来越大,身子就越来越沈,动作变得很笨拙,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身,现在得穿肥大的衣服,这些都还是小事,令他痛苦的事肚里孩子偶尔会踢他两脚,夜里睡觉翻个身突然一沈,才想起肚里有个小娃,还得小心翼翼,连睡觉都不自在,他睡不好,连带晋寒阳也睡不好。一段日子下来,陛下英俊的脸上挂著两个明显的黑桃,齐朗都不好意思看他了,有天捧著他的脸歉疚道:“你隔个三五天来一次吧,我一个人睡觉没问题的,还有汀兰她们照顾我呢。”
“还有两个月宝宝就要出来了,你现在身子这麽沈,我怎麽能放心?”晋寒阳拍拍他圆润许多的脸,展露一个疲惫的微笑。
齐朗老气横秋道:“别硬撑啦,宝宝出生你的脸色得憔悴成什麽样子?会吓到宝宝的,听话,三天来一次,不要每次都顶著黑眼眶来见我,影响我的心情。”
晋寒阳从来舍不得拒绝齐朗,这次也不例外,只是见不到也很让他操心,他继续睡不好,每次来依旧憔悴疲倦。於是齐朗就开始盼著最後的两个月赶紧过完。不然宝宝还没生出来,他的阳哥哥就要先累死了!
PS:俺写H越来越放不开了,汗~下一章小包子就要出生了,大家猜是男是女呢?\(^o^)/~
王府里早有产婆待命,李济生在最後一个月也入住王府照顾齐朗,齐朗肚里的也许就是未来天子,谁也不敢怠慢,到临盆的时候全府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因为那个产夫根本不给人靠近,更不要说让他脱下衣服给大夫和产婆接生了。
幸而晋寒阳来得快,否则还真没人能劝得住这任性固执的家夥。他已经疼的满头大汗,羊水也破了,晋寒阳心疼得直抽,朗儿从小娇生惯养的,自己怎麽就为有个继承人而让他受这样的苦?
“乖,生下来就不疼了。”晋寒阳拍著他脸,用几乎称得上恳求的语气对他轻声说。
齐朗的视线被汗水模糊了,他抓著晋寒阳的手,咬了咬下嘴唇,低声道:“我不能、不能给别人看到我这样的身体。”
晋寒阳呆了呆,朗儿只是不羞於向他展示自己的一切,但是对外人,他还是会自卑会不安。
“我保证,等你生完後,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看过你的身体。”晋寒阳在他耳边轻语,音量低的只有齐朗可以听到。
他的意思是等孩子生下後不会留下屋里伺候的人,齐朗即便被疼痛折磨著心中也不由一惊,他的孩子一出世就要背负著别人的性命吗?
“我……生……”他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艰涩道:“你出去吧,不要你看著,不然生不下来。”
若是他从前说这话晋寒阳必是好气又好笑,但这时候说,晋寒阳是怎样都笑不出来的,面色凝重地在他额头印上一吻,去屋外叫产婆和太医。
李济生早知齐朗是什麽体质,产婆也多少猜到一点,但亲眼所见还是觉得吃惊,这两人也知道小王爷产皇上子,兹事体大,有半点闪失他们恐怕人头不保,因此都是格外小心。
但上天似乎和他们开玩笑,这金贵的孩子硬是赖在父亲肚里不肯出来,都一个多时辰了产道还未完全打开。
疼痛耗尽了齐朗的精力,他连叫都没力气叫了,只苍白著脸任汗水流淌,他从来不知道有一种痛可以到达这种程度,而且好像没有尽头,他想闭上眼睡一觉,期盼著一觉醒来就什麽事都没了,就好像小时候刚进宫,想家想得揪心,睡一觉醒来看见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心情又转好了。
“朗儿,对不起,我害你如此痛苦,但是你要坚强地把宝宝生下来。”齐朗虚脱地闭上眼时感觉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看到一张忧心忡忡的脸,那张脸上挂著一副黑眼圈。
“痛……宝宝……太坏了……不出来……”齐朗一看到这张脸就委屈地想流泪,都为这孩子受了好几个月罪了,这会还要为他痛得死去活来,果然生儿是债啊,母妃生了三个孩子,真是伟大。
“嗯,你用力,宝宝出来我就打他屁股,怎麽这麽坏呢?”晋寒阳用衣袖为齐朗拭去脸上汗水,柔声哄著他。
他对齐朗越温柔,接生的人压力就越大,汗水几乎沁湿中衣,急切地道:“小王爷,您使劲啊!”
这养尊处优的贵胄公子用了大部分力气抵抗疼痛,以至於胎儿还卡在产道中,若是这样拖下去,什麽时候才能把孩子生出来?羊水流尽後,胎儿前进只会更困难。
李济生咬咬牙,走到晋寒阳耳边耳语两句,晋寒阳露出犹豫神色,见齐朗又要闭上眼,愤怒地摇醒他道:“朗儿,听话,不把宝宝生下来我就回宫找苗妃她们生。”
齐朗闻言猛地一睁眼,不知哪来的力气,恶狠狠道:“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晋寒阳红著眼瞪他,“现在不是自怜的时候,有什麽好委屈的?是你自己要生的,快用力!”
生气的人力气是不可小觑的,齐朗一把抓住晋寒阳的手在他手背上猛地咬下,下身用力,感觉肚里小家夥下坠之势果然快了许多,接著听到产婆略带欣喜的声音:“小王爷,您再用力,就快成了,小殿下马上就要出来了。”
小殿下在父亲的手背被咬得血肉模糊时终於降临人世了,她刚出世生身之人就虚脱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压根不管她是男是女,只在听到有人恭喜皇上是个小公主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晋寒阳抱著女儿等齐朗醒来,齐朗睁开眼後看了眼女儿,用被子蒙住头,躲在被窝里哽咽。
“怎麽了?宝宝都没哭你哭什麽?”晋寒阳不解地拉下被子,露出齐朗一张疲倦的小圆脸。
齐朗凶神恶煞地瞪著他:“这丫头不能继承皇位,你再去找苗妃她们生个儿子吧!”
晋寒阳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把包扎好的手伸到他面前,道:“你不知道我那是为了激励你吗?我只和朗儿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