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7 你终于是我的了(h)
刚射完便又昂扬挺立的肉棒缓缓从甬道内退出,带出一连串腥膻的乳白色液体。
“不许漏出来,好好夹着。”莱因哈特粗喘着撩起额发,将那肿胀花穴中汩汩挤出的精液用手指堵住。不一会儿,细窄门户骤然缩紧,停止了外溢。
“这才乖,现在轮到后面的小穴了。”他轻笑着伸出长指,借着蜜液的润滑,探入了挺翘臀肉中间挛缩的小孔。“这里也帮你射满,你身体的每一个洞都……”
“不要,后面不行!”爱勒贝拉慌乱的推拒并没有起到半分作用,莱因哈特已经端起那根跃跃欲试的跳动性器,用力一撞。伴随着噗嗤的轻响,原本狭小的后穴瞬间被撑到极限,哆哆嗦嗦地吞咽着这尺寸不合的庞然大物。
“拔出去……要裂开了!”短暂的失神过后,她拼命蹬动小腿,却越吸越紧,越入越深。
“贝拉有些不听话,所以小小惩罚一下。”莱因哈特惨淡笑容中洋溢着骇人的疯狂之色。“记住了吗?你是谁的?”
“哥哥……是哥哥的!饶了我吧!”少女破碎的哀求并未激起他一丝半毫的怜惜,不顾她被撕裂的惨呼,莱因哈特如同着魔一般狠狠挺入。
坚硬的下腹和抽搐的精囊飞快拍击着她潮红的肌肤,啪啪肉搏声如此响亮清晰,以致他再也听不见她发出的任何动静。
“啊啊……”未曾润滑过的肠壁在他太过激烈的抽插中被磨破,殷红鲜血在肉棒出入的当儿四下飞溅。射精的刹那,他爆发出一阵沙哑的低吼,颓然倾倒在她单薄脊背上,呻吟不止。
两人交融的体液沾湿了床单,混合着斑斑血迹,一片狼籍。
稍作休整之后,莱因哈特一次又一次挺入那红肿的小洞,直至白浊的粘液漫溢而出。爱勒贝拉早已晕厥,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布满青紫的血管。她被射满了。
还不够。莱因哈特狂热地抚摩着她的面颊、嘴唇和脖颈,出神地揉捏胸前两团雪玉般的丰腴乳肉。它们娇软又坚韧,正如她倔强的柔弱一般。
你终于是我的了,贝拉。
巨大满足感令他摇摇欲坠,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炼狱中,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爱人,完完整整。
深夜,几不可闻的敲门声蓦然响起,打破了皇太子寝室中死一般的寂静。不等里边的人回应,约瑟夫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爱勒贝拉袖手站在铁栅栏封死的窗边,灼灼目光直盯得他满头冷汗。
“把他衣服脱了,搬到床上去。”见他进来,她朝晕倒在墙边地毯上的莱因哈特指了指,便又抽出一张椅子,坐下了。
约瑟夫忐忑地走上前,用颤抖的双手一件件褪去莱因哈特的衣物。挡他触碰到胯间那片冰冷的粘腻时,浑身一僵,手头的动作也不自觉停顿下来。
“放心吧,我们什么也没发生。”爱勒贝拉淡淡地斜睨着他,直到莱因哈特玉一般白皙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穹顶的月光之下。
曾经那个水晶一样剔透的孩子,永远只会对她笑,陪她哭的哥哥,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
如今的他,除了将她据为己有,凌虐囚禁,哪还有半分从前的影子?爱勒贝拉有些出神地望着约瑟夫轻柔无比的动作,他仿佛手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泰贝莎。卡迪夫家并没有被监视,应该很容易办到。”她站起身来,将一封只有一指长的密封信笺轻轻塞进了约瑟夫的口袋。
后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它往深处推了推,又用左手在上面抹了几下,直至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以你和莱因的关系,不论何时出入他的卧室都不会令人起疑。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来。我或许还有用到你的地方呢。”
爱勒贝拉懒懒地回转身,仰靠在窗边巨大的软椅中。在莱因哈特苏醒之前,她还能享受一会儿难得的清净时光。
“能不伤他吗?”约瑟夫沉吟半晌,终于还是犹豫着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你让我做的,我都会照办。莱因他爱你,在你面前破绽百出,我只求你念在兄妹一场的份上……”
他说不下去了,莱因哈特完美的睡颜被月华笼上一层银白色烟雾,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开始,便无可救药地迷上了他。即便深知他心有所属,又作恶多端,还是无法幸免。
“这不取决于我,约瑟夫。”爱勒贝拉略带稚气的嗓音,透着夜风般的寒凉。“加大剂量吧,婚礼很快就要举行了。”
0188 咽下去(h)
离开首都才几天功夫,堆积如山的政务单令莱因哈特不胜其烦。来自四面八方数十个领地的奏本快要将他的书桌淹没了。
虽然有约瑟夫和参议长的协助,他还是不得不在御书房困了大半天功夫。一想到婚礼还完全没时间准备,焦躁不安的心绪便达到了顶峰。
最后还是参议长灵机一动,即刻提出可以将登基大典与婚礼同时举行,便能在最大程度上节约准备时间,这才勉强缓解了莱因哈特头痛欲裂的症状。
不过当他踏入东宫大门,所有烦恼都瞬间烟消云散。一想到爱勒贝拉就静静呆在房中,等着他回来,心尖上就仿佛开出一朵花,柔软而招摇。
前一世他还是大意了,居然让她见缝插针地在这寝宫中寻到毒物。她死后的每一天,生命都像一座巨大的炼狱,将他无数次撕碎又缝合。唯有复活她的信念,支撑他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拜占廷军队攻陷雅利安的那一天。
黑魔法不起作用。他曾经反复出入魔塔,带回召唤死灵的法器,但每次进入她体内的,都是陌生的亡魂。他们歇斯底里地哀求,妄想能借住在这具内脏残破不堪的美丽尸首中,却都逃不过灰飞烟灭的悲惨结局。
从幼时起深爱着的那个女人,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辨认出来。他怎么可能让这帮肮脏丑陋的家伙,玷染她完美的身体呢?
这些可怖的记忆,都是在他开始出现解离症状后,一点点侵入脑中的。最初的震惊与恐惧散尽后,他竟开始沉溺于那些荼靡的片段,爱勒贝拉只属于他一人的美丽幻影。以至于替他诊治离魂症的医官都被驱遣殆尽,他开始在清醒与迷梦间沉浮。
但她这一次,是真的回来了。
莱因哈特大步走到寝室门外,恭候多时的女官长林德夫人上前一步,欲言又止地躬身行礼道:“殿下,有件事……我觉得还是知会您一声比较好。”
“说。”皇太子不耐烦的表情已经太过明显,令她手心冒汗,指尖冰凉。但如若现在不禀报,日后可能会成为摧毁她人生的导火索。
“侍女们在为公主沐浴时发现,她已有孕态,是否需要请医官来确认一下?”
莱因哈特明显怔住了,但这尴尬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冷静下来,眉眼中迸射出的欣喜与期待,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
“这么快就怀上了?当然要请医官,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务必小心伺候,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林德夫人眸中的疑虑一闪而过,但还是决定不再细究此事。她毕恭毕敬地应承一声,便带着侍女们快步退出殿外。皇太子不在寝宫的时间里,她们负责监视公主的生活起居,任何可疑之处都必须随时禀告。
房门拧开时,爱勒贝拉就站在门后。那双柔美清冽的眼眸,正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向他进来的方向。不知为何,这目光让他呼吸急促,头皮发麻,心绪也涣散起来。
“哥哥。”她迈着娉婷步伐迎上前来,将温热小脸紧贴在他心口位置,轻轻摩挲着。“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宝贝。”莱因哈特粗喘着将她拦腰抱起,刚刚撩开床帐,她却不知何时从臂弯中滑落,跪坐在柔软垫褥上,压出一窝浅浅的痕迹。
不等他反应过来,爱勒贝拉仰起小脸儿,天真纯美的笑靥令他定定地看得出神。飘忽间,绵软雪白的小手已经探向他胯间滚烫的勃起。
“贝拉……”话音未落,硬挺的肉棒被她灵巧地放了出来,又长又粗的一根。粉白皮肉下,青紫的血管簌簌跳动,在她细腻指缝间越胀越大,顶端的小孔也开始涌出汩汩清液。
“今天,请把上面的小洞也射满哥哥的种子。”爱勒贝拉微笑着探过身,张开小嘴,嫣红舌尖在翕动的马眼上来回舔舐,直到他呻吟着浑身发抖,这才将柱身整个塞入口中,缓缓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