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我的贝拉……”她每次都能如此精准地抓住他的痛点,让他欲罢不能。那一点红唇艰难吞吐他性器的淫靡画面,赤裸裸地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强烈的吸吮连同小舌头一刻不停的舔弄,将他瞬间逼出满身热汗,腰眼发酸,眼眶发热。

不经意间,莱因哈特已经摁住她浅金色的小脑袋,腰胯的疯狂挺动下,滚烫男根一次又一次深入咽喉,在那凹凸不平的痉挛软肉间战栗不止。

“咽下去,全部都……”一阵近乎癫狂的剧烈抽插顶得身下少女满脸是泪,伴随着粗暴的啪啪声,莱因哈特精关大开,吞咽不及的体液顺着唇角滴落在她泛红的乳肉上,白得晃眼。

0189 形态各异的玉势(高h)

“对,就这样……”被硬塞到两眼翻白的少女本能地将源源不断射入口中的精液吃了下去,如若动作再慢一点,都会被糊住口鼻,呼吸不得。

莱因哈特哆嗦着捧住她的小脸,噗嗤一声,将依然硬挺的肉棒抽出,抬腿跪坐在床沿上。

仰面瘫软的少女微微痉挛,胸前两团高耸的乳肉抖得叫人心颤。男人喉头微动,伸手将泛红的玉乳握住,拢紧,又将沾满白色体液的性器插进了柔软的缝隙之中。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其他男人能给的,哥哥也能给啊!”一面疯狂耸动腰胯,一面含糊不清地舔舐着少女嫣红滚烫的肌肤,从耳尖到锁骨,再到乳尖,每一处都留下他肆虐的点点咬痕。

“听说你怀孕了,是我的对吗?是我的孩子……”爱勒贝拉小脸憋得通红,除了绵软的呜咽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激烈的冲撞间,雪玉般的皮肉被搓磨得血丝毕现。

“当然是我的了……等它生下来,看看国会那帮老不死的还有什么话可说……”子嗣高于一切,一旦爱勒贝拉怀上继承人,即便她身为皇太子的亲妹妹,也无人能阻止她登上后位。

“唔……”滚烫肉柱在摩擦挤压出愈发胀大坚硬,他猛顶几下,喷了她满脸。

就像这样,把她全身都射满他的东西。莱因哈特低喘着扯下帏幔上缠绕的流苏绳子,将半闭着双眼的爱勒贝拉绑缚起来,吊在结实的香木床柱上。

还不等她歇上一口气,莱因哈特已经微笑着从床边橱柜里取出几根粗细大小各不相同的玉势,一根根排在床上。爱勒贝拉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失神的小脸浮现出楚楚动人的惊恐之色。

“一根根来,看你喜欢哪一种。”男人狂热的模样着实叫人心惊肉跳,不顾她带着哭腔的挣扎推拒,那满是半球形凸起的棍子,已经在她湿漉漉的花心磨蹭起来。

“哥哥!不要……”少女凄切的哀求是那么婉转动人,听得他昂扬性器又弹动起来。话音未落,那根巨大的玉势已经顺着蜜液的润滑,狠狠捣进了花径深处。

“啊啊啊!”伴随着一刻不停的飞快抽插,被困住手脚的爱勒贝拉瞬间潮喷了,她急剧仰起脸儿,圆睁的星眸霎时盈满泪水,又扑簌簌滚得满脸都是。

“记住,不可以对哥哥说不要哦,这是惩罚。”莱因哈特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畔萦绕回响,直至另一根稍细却奇形怪状的玉势猛地从后庭顶入,两边同时操弄的当儿,她再次喷到几近晕厥。

“贝拉不是喜欢被男人操吗?爽疯了吧?”阴狠而沙哑的声线却带着温存的笑意,实在诡异到了极点。“以后哥哥每天都这样操你,总该满足了吧。”

待她再也承受不住,他将塞满前面小洞的玉势扯出,捧起早就硬到发疼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被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紧地吸上来,贝拉真是天生的淫荡啊。”莱因哈特沉迷地闭紧双眸,一面猛烈挺腰,将她撞得七零八落,一面握住塞在后穴的那根玉势,来回抽插。

这一冷一热的两根巨物,隔着薄薄两层粘膜相互磨弄撞击,将她小小的肚子搅得天翻地覆。过于强烈的高潮一直在持续,直到她如同被抽去灵魂的人偶般,晃荡着吊在绳索上。

“孩子……孩子要坏掉了……”爱勒贝拉抽噎的嗫嚅声仿佛将沉醉的男人从大梦中惊醒,他加快操干的速度,精囊剧烈收缩之下,汩汩精液连同甬道内泛滥的蜜汁一起溢出穴口。

“啧。”爱勒贝拉冷冷凝视着幻象中莱因哈特扭曲的俊脸,一阵寒意从脚跟直窜上头顶,令她汗毛倒竖。

令人作呕的记忆再次如决堤洪水般倾泻而下,太阳穴有些发疼,她扶着床柱坐下,试图平息胸腔内剧烈的起伏。

他一点都没变,曾经使用在她身上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桩桩件件又搬了出来。如果她这一世没有解锁海妖的魔力,还是从前那个任人鱼肉的爱勒贝拉。等待她的,又该是如何悲惨的一生?

骤然浮上心头的恶念是如此鲜明强烈,杀戮的快意再次席卷而来。她觳觫着,放大的瞳孔似乎结上了一层冷冽的霜冻。

即便杀了他,也无可厚非吧。

0190 让我帮你造反?

“大小姐。”凯希思目不斜视地大步踏入索洛斯兵营布满铁蒺藜的大门,两旁守备连忙收起长戟,毕恭毕敬地低头行礼。

她挥手示意他们直起身来,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少爷呢?”

“少爷在操场练兵。”一名反应较快的士兵连忙回应道,还不及转身给她引路,凯希思早已如疾风般从眼前掠过,朝教练场方向走去。

“姐姐!”奥维尔敞开的前襟在明媚阳光下晶光闪烁,一层细汗将这光洁白皙的紧实肌肉点缀得活灵活现。见她远远走来,即刻猜到是从宫中得到了公主的消息。气喘吁吁的少年胡乱用袖口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珠,便大步迎上前来。

兵营里向来少有女人出入,如今天气还热着,满眼兵将就没几个穿着衣服的。瞥见连廊上有个女人,都开始手忙脚乱地想要穿上点,定睛一看是大小姐,便又若无其事地散开了。

众所周知,凯希思不是那种看见男人裸露身体便尖叫脸红的普通女人,如若在她面前遮遮掩掩,那才是露了怯,要被取笑的。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凯希思将奥维尔拉到办公区域的僻静处,确认四下无人,才将泰贝莎传给她的密函递到他手中。“登基大典迫在眉睫,最近皇宫的守备比平日森严数倍。就凭你手里这两支兵团,恐怕连殿后的资格都没有。”

奥维尔额角刚刚拭去的汗水,此刻又迫不及待地滚落下来。他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我去求父亲,将他麾下的七个兵团借我,加上你的三个,突破皇城北面大门应该不成问题。

凯希思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轻叹一声。“好,我陪你去。”

傍晚时分,刚刚返回府邸的索洛斯侯爵,在楼梯上便被女儿截住了。他微微一怔,招手道:“进来书房谈吧,刚好我也有事找你。”

凯希思向走廊拐角处探出头来的奥维尔使了个眼色,便紧随其后,走进那扇漆黑的大门。

“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索洛斯侯爵仰靠在椅子上,难得的露出了些许疲态。“摩拉维亚近来局势相当微妙,我想为了保险起见,是时候尽快确立继承人了。”

“父亲……”没料到侯爵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凯希思张口结舌,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咽了回去。根据摩拉维亚的传统,嫡长子继承爵位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父亲把她单独叫来,该不会是……

“我打算让你袭爵,有意见吗?”看出她表情的异样,侯爵单刀直入地开了口。

“我?那奥维尔他……”想到那孩子此刻正在门外听着,凯希思就后脊发凉。父亲向来对他都不甚亲昵,现在又打算剥夺他的继承权,这是要逼他离开家吗?

“别提那小子,哪有半点索洛斯的样子,他不是一门心思要去给公主当男宠吗?”

“也不必说得这么难听……”凯希思汗如雨下。

“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出来呢!”侯爵满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男宠也当不上正牌的,公主和前任神官长的关系,在首都谁人不知?如今她又搬进了皇太子寝宫。我在朝堂上听说,登基当日还要举行婚礼?若是公主翻脸无情,将他扫地出门……”

“父亲!”紧闭的房门被一把推开,奥维尔如疾风般卷了进来。砰地把门关好后,又双膝跪倒在书桌前。原本还滔滔不绝的索洛斯侯爵,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公主身陷囹圄,皇太子昏庸无道,您难道愿意眼睁睁看着这大逆不道的弑父者登上皇位?求您将兵符借给我,帮我最后一次。日后就算我流落街头,也绝不拖累索洛斯家!”

“你让我帮你造反?”侯爵线条刚毅的下颌在簌簌跳动,他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凯希思,“你也知道?”

“父亲,莱因哈特真的能担此重任吗?身为两朝重臣,您不可能完全没想过吧。”凯希思上前两步,灼灼目光注视着侯爵错愕犹疑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