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怪物,愚不可及,真的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讨厌了,能告诉我吗?我真的会改,我错了,对不起贝拉,求你原谅我!”
“你没错,别再折磨自己了。”爱勒贝拉微笑着仰起小脸,轻抚着他泪湿的面颊。
“我肯定是错了,都是我的问题。耶瑟尔被我废了,莫伊拉也已经疯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通通都告诉我好吗?”他疯狂的眼神让爱勒贝拉浑身一僵。就因为她一句话,他便做到这个地步吗?
如果之前的他也长了嘴该多好?不,如果他们完全没有相遇,对彼此都是最好的结局。
“你真的很坏,初夜那晚我被你撕裂了,血流了三天才完全止住。侍女和嬷嬷们都吓坏了,你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句,我疼不疼。”她唇角依然上扬着,泪水却湿了眼眶。毕维斯愣住了。
“你流血了?什么时候!我不可能没发现……”
“我每天没日没夜地工作,处理领地的账簿和外事,有两次突然就晕倒了。泰贝莎给你的副官传话,我睁着眼等到第二天早晨,你也没出现。”爱勒贝拉没有理会他的辩驳,继续说着,声调在不知不觉中抬高了。
毕维斯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他静静地抱着她,温热大掌将那觳觫的纤弱肩膀轻轻摁住。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你真的关心过吗?不是因为我不知轻重感染了瘟疫,也不是过度劳累引发的小产,是莫伊拉在饭菜里下了毒。我在床上翻滚了一天,它才掉出来,刚刚成型的孩子啊,你这混蛋!”
她已经几乎是在喊了,小脸青白,嘴唇哆嗦着泣不成声。他根本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如果不是为了赫蒂,她何至于再次跟他扯上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毕维斯颤声低哄着,满脸都是难掩的慌乱与痛楚。虽然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但可以明确的是,他让她伤心难过,简直禽兽不如。
“如果杀了我,会不会让你好受一些?”男人压抑的低沉呜咽令她恢复了神智,下一秒,毕维斯已经扯开前襟,露出伤痕累累的壮硕胸膛。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把匕首强塞入掌心,又被他灼热大手倏地握紧。
“听着贝拉,我太笨了,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犯下了这些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我的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拿去都行。”
爱勒贝拉凝视着那堵满是鞭痕、刀疤和穿刺伤的躯体,这是在战火中千锤百炼的记号。如果她现在一刀刺入他的心脏,就自由了。
可毕维斯一死,洛克菲勒还有谁能担起领主的重任,替摩拉维亚抵挡住来自四面八方虎视眈眈的觊觎?一旦他倒下,帝国最后的长城便也随之倾圮,灰飞烟灭。
她犹豫再三,匕首从战栗的指尖滑落,金属与石材撞击的脆响,似乎惊醒了在悲恸中沉浮的男人。他拉起她冰凉的柔荑,贴住灼烧中的心口。
“跟我来。”
0134 楼顶的囚室(微h 300珠加更~)
心绪尚未完全平复的少女,被牵扯着跌跌撞撞走向庭院深处高耸的塔楼。幽暗光线笼罩着这栋漆黑乖张的哥特式建筑,水一般柔和的乳白色月华并未让它收敛起凌厉的凶相。
那宛如利刃般直刺入靛蓝夜空的尖顶,似乎要将最后的静谧光影扯碎。这座蛰伏在荒原之上的城堡犹如沉睡的魔物,披着伪善的遮羞布,随时准备着吞噬一切胆敢靠近它的生灵。
脚软了,爱勒贝拉趔趄一步,下一秒已被他拦腰抱起。急促的鼻息吹得男人心痒难耐,他的步履也逐渐缓慢下来。虔诚地将她搂在怀中,好像手捧着整个世界。
年久失修的木门在艰涩的吱呀声中被推开,带着潮气的黑暗霎时扑面而来。毕维斯打了个响指,墙面上镶嵌的火油灯应声而亮,驱散了张牙舞爪的恐怖气氛。
沉重脚步声盘旋在坚硬的石质梯级上,震得耳膜都咯咯作响。爱勒贝拉瑟缩着,直至他终于在一扇锈蚀的斑驳铁门前停下脚步。
伴随着铁链碰撞的轻响,一间空旷而冰冷的暗室呈现在眼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地裹挟着她。
爱勒贝拉有些气闷地从男人怀中抬起脸儿,幽蓝灯火点亮后,她才得以窥见这房间的全貌。说是房间未免有些名不副实,用囚室来形容更贴切些。
除了结实的桌椅床榻之外,偌大空间里不见任何其他家具。墙壁一角的锁链触目惊心,让这不算逼仄的空间徒增几分鬼影幢幢的阴森之感。
“这是我儿时的房间,原本以为不会再开启这扇门的。”毕维斯伸出长指,轻抚着墙面上密布的干涸血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爱勒贝拉才发现那些是文字。
确切地说,是千百次重复的两个字符,她正在略显僵硬的大脑中搜寻这字符所代表的含义,思绪却被男人的低语声打断了。
“这是你名字的缩写。”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你看出来了吧,我是个真正的怪物。也许潜意识里就抗拒着人类,所以年幼时完全无法克制化形的冲动。父亲经常把我锁在这里,直到屈服为止。”
爱勒贝拉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她对毕维斯知之甚少,虽然清楚他的身世,但魔物的血脉意味着什么,恐怕常人皆无从想象。
“出去后我还经常回到这里,自虐般重温被监禁鞭打的记忆。可遇见你之后,我化形的次数急剧减少,我想做人了。”
毕维斯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这是他的极限,再越雷池一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快要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暴走,我就会来这里写你的名字,直到自己平静下来。我努力学着爱你,可每次都弄巧成拙。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吗?我真的好想……让你幸福。”
“笨蛋。”爱勒贝拉突然笑出声来,可映着火光他却分明看见粉嫩双颊上满是泪痕。“沐猴而冠,还真是可爱啊你。”
宛如醍醐灌顶般,恶意与执念瞬间土崩瓦解。她不再恨他,恨这种过分强烈的情感,往往与爱相伴而生,有时甚至更加来势汹汹。一切嗔痴贪恋如积雪般消融,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少女玫瑰般甜美饱满的双唇轻轻覆上他的前胸、锁骨和脖颈,无数次冲击着他脆弱到极限的意志力。
毕维斯忍得青筋暴起,浑身簌簌跳动的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他颤抖着压住她纤细的后颈,小声嗫嚅道:“别碰,我会发疯。”
“淫纹一直在发烫,好难受。”少女娇软的呜咽在耳边拂动,撩拨得他四肢无力,头皮发麻。
被标记后,他的信息素有如解药般蛊惑着她。如果能缓解这瘙痒难耐的上瘾症状,与他交合便不再是难以逾越的障碍。
“我们回房间去?我……”毕维斯强撑着想要下楼,却连腿也迈不动了。他低吼着解开裤子,将那勃起过头的粗壮性器放出,隔着亵裤轻轻磨蹭她抽动的花心。
“唔……”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腿间传来,一鼓作气蹿遍全身。爱勒贝拉浑身一颤,就着那根烙铁般的巨物前后蠕动起来。
“想要……”她喘息着向他伸出舌尖,毕维斯即刻会意,俯身含住那一点嫣红的嫩肉。舔舐搅动间,他探向裙底的手指明显能感觉到,她越来越湿,薄薄的布料早已浸透了。
0135 让她高潮到崩溃(高h)
粗粝长指拨开亵裤,温柔刮擦着滑腻的蜜穴。这水一般柔嫩的触感令毕维斯几乎压抑不住冲动,可她那么小,如果不好好扩充,恐怕又要弄疼了她。
刚插入一根手指,她已经呜咽着哆嗦起来,紧窄甬道痉挛着吸附上来,将他绞得动弹不得。此时即便再迟钝,他也能看出来,她喜欢这种触碰。
“这里舒服吗?再往里面去一点呢?”毕维斯大汗淋漓地控制着手头的力道,胯间坚硬无比的男根抽痛着,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呜呜……这里好……舒服……”爱勒贝拉失神地张大眸子,当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深处一块凹凸不平的软肉时,她惊呼着夹紧双腿,胡乱抓挠的小手一把握住了他弹动的性器。
“啊啊……”毕维斯失控的呻吟声骤然爆发,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很好听。特别是喘起来,和那张禁欲系俊脸相得益彰,性感而不自知。
“要来了!要……”随着他手指的力道和速度瞬间加快,下腹中央不断汇聚的紧绷感越来越强烈,少女无力地蹬动小脚,直至那团压力猛烈爆破,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几欲疯狂。
“好可爱。”毕维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高潮的表情,深蓝眼眸中克制的欲望快要喷薄而出。难为他特意请老师来府上传授取悦女人的方法,她果然喜欢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