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勒贝拉挥手示意骑士们在门外等候,自己则引领着狼狈不堪的男人,走进了最靠近南门的那间会客室。
“多谢提醒,亲善典礼那天的风波,与莱茵有关吧。”时值初夏,爱勒贝拉鹅黄的丝绸睡袍之外,只披了一条镂空的蕾丝纱巾。心知约瑟夫对哥哥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对他的戒备自然也松懈了几分。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和朦胧的灯影,男人有些看呆了。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们兄妹二人无论在容貌还是气质上,都极为相似。
“细节我无从得知,但我曾亲眼看见梅迪奇夫人的贴身侍女来西宫送信。自此莱茵就经常独自出门,我想他们一定在计划着什么。”约瑟夫垂下眸子,收回了略显冒犯的目光。
“典礼前夜,我意外听见了他与侍官长的对话。神殿有内奸,您和神官长大人的一举一动,恐怕……”他没再说下去。虽然骚乱被爱勒贝拉成功化解,但她与阿克西姆的绯闻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社交界。
爱勒贝拉沉吟片刻,走到房间里侧的保险柜前,拧动旋钮,取出一件东西。从头至尾,约瑟夫都不曾抬眼看过,直至她来到身前,将那包密封在锦囊中的粉末放在他膝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梅迪奇夫人并不是为了支持莱茵而与他合作。她想要的不过是杀人的凶器,替罪的羔羊。”爱勒贝拉蹲下身来,直视他闪躲的铁青色眸子。
“即便不参与谋逆,就当下的形势而言,哥哥也有八成把握登上皇位。他有什么理由要与梅迪奇同流合污,你想过吗?”
很显然,是为了她。即便与毕维斯的婚约泡汤,但她和阿克西姆的关系,几乎是半公开的秘密。这一世的爱勒贝拉,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孤女,莱因哈特已经等不及了。
梅迪奇夫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目的绝不仅仅是保住母女二人在摩拉维亚皇室的一席之地,而是整个帝国的掌控权。
要做到这一点,清除对象便不限于圣女和神殿,还包括克莱维恩四世与莱因哈特本人。
如果她没弄错的话,阿克西姆从伦布朗带回的账簿中,能看出维纳斯商会里通外国的蛛丝马迹。而朗斯洛特的供述,也包括为女伯爵研制慢性毒物的罪状。
既然她能对母亲下手,想必皇帝日渐衰弱的身体,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部分内容,她并不打算透露给任何人。
前世一直以为杀死父亲的是莱因哈特,如今看来可能另有隐情。不过即便对克莱维恩四世的死活毫不关心,她也没打算背上弑父的罪名。就让他们相互厮杀,直至片甲不留为止。
眼见约瑟夫怔怔捏起那袋粉末,目光中闪过一丝迟疑,爱勒贝拉站起身,用居高临下的姿态温和又不失威仪地说道:“它无色无味,速溶于水。每日服下5毫克,便会逐渐失去记忆,犹如新生儿一般,回归原初的空白与纯粹。”
约瑟夫带着胡茬的英俊面庞逐渐扭曲,宽阔的双肩也在不经意间剧烈战栗起来。
“如果他忘记这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们离开。否则,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他,如同他曾经对我做过的那样。”梦幻般的紫眸迸射出凛冽杀意,刺得男人浑身一震。
“你大可将我给你的东西销毁,抑或向莱因哈特和盘托出,决定权在你。但我要提醒一句,与梅迪奇伯爵府合作,最终结果可能是死无葬身之地。为了我,不值得。”
目送约瑟夫消失在夜幕中,爱勒贝拉解开披肩,回身进了卧室。
这药物还有个副作用,是幻觉。直至彻底失去记忆为止,服药者会持续出现类似精神分裂的症状,恐惧将如影随形。
但她不打算告诉约瑟夫,总得让莱因哈特吃点苦头不是吗?只有皇帝和朝臣相信他彻底疯了,她才能名正言顺登上帝位。但凡还有一丝残留的记忆与执念,都不能让他活着。
海妖之眼不时闪烁的浅金色光芒,是康纳琉斯传来的讯号。又到见面时间了吗?爱勒贝拉轻叹一声,走到衣柜前,亲自动手换上一身更为厚重的衣裤。
虽说起不到什么作用,好歹是个心理安慰吧。
0109 过来,帮我舔(h)
“你再不来,我都要结婚了。”看见她的第一眼,康纳琉斯没有如往常一般急色地动手动脚,只是袖手站在一旁,冷眼斜睨着刚从魔法阵中钻出的少女。
“真的?恭喜你!”爱勒贝拉眼眸一亮,察觉到他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又赶忙收敛了笑意。“是哪位小姐,又或是……公主?”
“老家伙想让我娶哥特长公主,这不等于是让我去入赘?”康纳琉斯嗤笑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将她拽入怀中。
“也不是这么说,换个角度想,如果可以把东哥特王国纳入囊中……”话音未落,喋喋不休的小嘴已经被男人强势堵住,粗粝大舌长驱直入,将那甜美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正经不过三秒,他还是忍不住原形毕露,一边吻她,一边迅速扯开她前襟的衣扣,却发现内里还有一层。
“这么热的天,你到底穿了多少?这么怕我吗?”康纳琉斯简直要被气笑了,捏住那粉嘟嘟的面颊,看着她气鼓鼓地呜咽挣扎,像只脱水的小鱼,可爱到让人抓狂。
“谁让你每次都欺负我,更何况你就快要结婚了,我们还是保持距离……”
“你做梦。”康纳琉斯突然压近的阴鸷面容令她瞬间凝固,本能的求生欲驱使下,爱勒贝拉悄悄向后退去,却被他摁住后脑动弹不得。
“我拒绝了,很失望吧?我告诉他有女人了,别再给我安排联姻,我对那些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不感兴趣。”
娇滴滴的贵族小姐本人,此时正用充满暗示和希冀的目光,眼巴巴注视着他。
“你不算,你够骚。”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康纳琉斯轻笑一声,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在那截细嫩的天鹅颈上咬了一口。
本想发作的爱勒贝拉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不跟这蛮汉一般计较。
“据我了解,希拉公主可不是什么娇小姐,她的彪悍程度更胜摩拉维亚的男子,是哥特皇帝意向中的继承人。”为了避免他一时冲动导致日后肠子悔青,爱勒贝拉继续说服道。
“你还没完了!”康纳琉斯本来也没把这提议放在心上,只是想着稍稍刺激一下她,都说女人善妒,可小丑竟是他自己。
“本来两周前就该来的,拖到现在,以为我会忘了你上次做到一半丢下我的事?”男人带着怒意的恫吓表情如今不太管用,爱勒贝拉对他唬小孩的招数已经了如指掌。
“我给你的信里不是解释过了吗?我正忙着收集梅迪奇伯爵府的罪证,阿克西姆又身负重伤……”突然意识到不该在他面前提起阿克西姆,自觉失言的少女不动声色地噤了声。
“所以他是死了吗?为了那小白脸,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他比我重要?”
重要。可看着康纳琉斯那山雨欲来的骇人脸色,爱勒贝拉不打算回答他无理取闹的质问。
“你今天得补偿我,失约的事就不追究了。”见她死活不再开口,康纳琉斯也只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来吧。”早就料到他想干什么,每次急不可耐地找她来,不就为了这个吗?爱勒贝拉将上衣扣子悉数解开,又褪下长裤。抹胸和吊带袜不打算脱了,就这样速战速决。
兴趣缺缺的冷淡表情让康纳琉斯大为光火,所以从头至尾,就只有他一个人兴致昂扬,她是勉为其难才屈尊俯就,让他操的?
“过来,帮我舔。”伪装的禁欲表情在那根早已勃起到爆炸的性器面前,显得毫无说服力。
爱勒贝拉微微一怔,那么大的东西,是在开玩笑吗?可他看起来无比认真又期待,她只得叹息一声,硬着头皮跪坐在他提前铺好的软垫上。
从这个角度看,尺寸更加惊人。青筋暴起的男根犹如凶神恶煞的活物般,昂然挺立在面前,比她的脸还要长出一大截。
含住是绝无可能了,爱勒贝拉双手托住那根弹动的巨物,自下而上地舔弄着。幸好除了精液的腥膻,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看来他刚才特意洗过。
灵巧的小舌头来回撩拨,在那盘虬着经络的粗壮柱身上刮擦吸吮。好不容易才来到顶端,看着马眼中汩汩冒出透明清液,她突然觉得那张小嘴有点可爱,忍不住用舌尖来回挑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