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不远,便是初春的旷野。这片本不算肥沃的大地,如今已被开垦成井然有序的顷顷良田。三三两两的农夫在翻垦积雪初融的冻土,远远看见主君的马,纷纷原地立定,脱帽致意。

“这些可不是奴隶,土地我也已经按人头分配到每一户了。看起来他们劳作的积极性提高了不少。”康纳琉斯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爱勒贝拉连忙缩成更小的一团。

赛沙迎着朝阳,在广袤的原野上疾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欢呼。有些幼小的孩童试图追着马儿奔跑,被母亲赶上来拦住了。

“我们这种蛮荒之地,还从未来过这么美丽的小姐。百姓有些失仪,请公主见谅。”康纳琉斯戏谑的调侃并没有激起她任何反应,爱勒贝拉已经被这广阔天地与人间烟火迷住了心神。

自小长在深宫,很少有机会外出巡视,更别提这样策马狂奔在一望无垠的农场。除农田以外,还有大片放牧的草地,成群结队的牛羊映着金灿灿的阳光,如同潮水般缓缓涌动着。

这里的百姓看起来很幸福,与等级森严的摩拉维亚不同,奥斯曼大公岭的贵族与平民之间似乎并没有天堑般的鸿沟。装束迥异的男女老少们,在这片春意盎然的土地上和睦相处。

“一会带你回城里转转,看看拜伦信徒们开设的学校和孤儿院。”见她出神,康纳琉斯俯身低语道:“你会考虑留下来吗?做这儿的女主人?”

爱勒贝拉猛地一惊,如梦初醒般仰起小脸,却迎上他充满情欲的暧昧眼神。从臀部至后腰,那一根猛烈勃起的粗长巨物早已弹动着抵住了她,方才居然没有觉察?

“我该回去了。”她颤着声儿悄悄向前蠕动着小屁股。身后的男人皱起眉,嘶哑的声线吹得她耳尖发烫。“那你能保证,至少每两周回来一次吗?”

这怎么保证?少女急得花容失色的当儿,康纳琉斯低吼一声,将她整个人高举起来,又重重向后一压。感觉到肿胀腿心正被那可怕凶器顶着,她连叫声都不敢发出半句。

“那就帮帮我,求你。”这哪有半点求人的样子?!

为避免再次被入到晕厥,爱勒贝拉只得强作镇定,用哄孩子一般的温柔语气小声安抚道:“好,两周见一次,每次我可以停留不超过一天时间,这样可以了吗?”

“那还不到一天,现在是早晨。”康纳琉斯大言不惭地声明。她还来不及反驳,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撩起裙摆,向那处粉嫩湿滑的美妙之处探去。

“你一天到晚都是湿的吗?还是因为看见我才这样?”

不要脸!爱勒贝拉气得小脸煞白,又被拨弄得不敢出声,只要稍稍开口,势必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要试试吗?边骑马边做,一定很刺激。”康纳琉斯扳起她的下颌,舔开咬紧下唇的贝齿,伴随着长驱直入的搅动,她终于还是没忍住逸出唇瓣的呻吟。

“小妖精,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0099 马背上的旖旎风光(h)

不知不觉中,漆黑骏马已经驶入一片寂静无人的荒原。马背上的旖旎春光,和少女失控的娇啼,交织成了一副风月无边的瑰丽景观。

在深色大氅的掩盖之下剧烈颠簸的娇小身影,因后入位实在太深,男人的动作又太过狂野,已经失禁了好几次。如此羞耻的欢爱却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慰,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我坐不住……坐不住了……”爱勒贝拉此时全靠腿心那一个受力点支撑着,虽然男人两只大掌都在身上,却一刻不停地揉压游走,此时两团雪白乳儿已经被他捏得生疼。

康纳琉斯一言不发地猛顶数十下,直到她仰着脸儿喷出水来,才猛地抽身出来,将她转了一个身,又狠狠捣了进去。

“不要!还在高潮啊!别这样!”爱勒贝拉哭喊着张开双臂,紧紧扒住他健壮的腰背,一边颤巍巍地承受着那非人的力道,连抽噎声都被顶得破碎不堪。

“舒服吗?说实话,我就停下来。”康纳琉斯一把捏起她的小脸,细眯的深邃金眸中迸射出危险的光线。

“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要坏了呜呜呜……”前世与毕维斯的房事疼痛多于快感,奥维尔和阿克西姆在床笫间都是极尽温柔,她还真没有被这样强制连续高潮过。

“那就嫁给我,每天让你爽上天,嗯?”康纳琉斯一边吻她,一边猛干,少女早已淹没在这毁天灭地的狂潮中。珍珠般的脚趾紧紧蜷起,脚踝上的金色链子,随着玉足的颠动摇曳生姿。

爱勒贝拉没有回答,虽然大脑已经完全融化,但每每涉及这个话题,她都是本能地三箴其口。

见她回避,康纳琉斯目光一戾,双腿在马腹间一夹。伴随着更加疯狂的速度,马背上的激战也到达了顶峰。

被冲撞得几近失去意识的少女,在过分猛烈的高潮来袭时,惊呼着弓起身子,又瘫软下去。

康纳琉斯嘶吼间强劲的喷射令她瞬间清醒,腹腔内滚烫的热度已经膨胀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必须赶紧服药,不然真的会……

爱勒贝拉使出最后的气力,启动了手环上的法器。刹那间光影闪耀如星辰殒落,康纳琉斯还未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怀中娇躯已如烟雾般消散,只留下甜美如梦幻的气息。

圣女殿卧室中传来的异响,即刻引起了隔壁泰贝莎的注意。她打开侧门,映入眼帘的是公主衣衫不整栽倒在地的羸弱模样。

“这是怎么了?”泰贝莎扑上前来,小心将公主扶起,靠坐在床边。这一上午,鬼知道她是如何打发走形形色色前来求见的侍女和神官们,小主人再不出现,她也无计可施了。

“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爱勒贝拉扯出一抹笑容,刚要起身,体内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的热液令她浑身一凛。“帮我准备热水好吗?药也拿来一下。”

无需多言,泰贝莎心里早就如同明镜一般。她只是心疼公主,小小年纪,就要被那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糟蹋,如果先皇后在世……

她沉默着做完这一切,便静静坐在浴池边,小心为爱勒贝拉拭去满身香汗与津液。只是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痕无法涤荡干净。

“别担心,只是些淤血,很容易疗愈。”似乎看出她在想些什么,爱勒贝拉微笑着仰头微笑道:“帮我去一趟前院的办公室,找亚伦过来可以吗?我有事交代。”

“公主……”泰贝莎欲言又止,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亚伦大人如今不在殿内,他一早便带着骑士团数十名精兵强将离开了首都。”

“出什么事了?”爱勒贝拉目光微动,转身握住了泰贝莎裸露在外的冰凉手臂。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但听守卫圣女殿的骑士们说,阿克西姆大人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埋伏,好不容易才将求救信号传回神殿。”

“在哪?阿克西姆他……”话音未落,爱勒贝拉已经从浴池中快速起身,顾不得满身水花,便要换衣出门。

“不确定具体位置,亚伦大人吩咐过,请您务必留在殿内,确保安全。否则神官长大人是绝对不能安心的!”

眼见着小主人泫然欲泣,泰贝莎的一颗心也迅速跌落谷底。看来阿克西姆大人对于公主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存在,如若他有个三长两短……

0100 人类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

在忐忑中苦等了一整天,第二日傍晚,亚伦和麾下成员终于回到神殿。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冲进神官长寝室的爱勒贝拉,险些被眼前的惨烈景象骇晕过去。

阿克西姆浑身上下几乎体无完肤,除了火炮,她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武器能对人体造成如此毁灭性的损伤。勉强可以称之为幸运的,恐怕是他遭此重创却依然活着,面容也未曾受损。

只是伤势过重,又并发感染,他此时正在高烧的煎熬下艰难呼吸着。看着几乎哭晕在床前的小公主,亚伦向刚赶来疗愈的几位神官叮嘱几句,便悄然退出了房间。

“神官长大人恐怕……”他用压至最低的声音,对守在门外的泰贝莎说道。“照顾好公主,我去处理大人带回来的证物。”

泰贝莎此时焦虑的心情并不亚于小主人。第一次见她如此悲痛欲绝的模样。先皇后去世时,可能是病程拖得太久,她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仿佛早有准备一般默默接受了。

可如今这种状况,连安慰都不知如何开口。眼见爱勒贝拉在最初的震惊与痛苦平复之后,陷入了呆滞的失神状态,她只得默默上前陪坐一旁,替小主人拭去源源不绝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