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忍着疼走到那男人身边,掀起他的衣服一看,果然,内衬的白衣里被撕扯下一块儿,就是缠在她脖子上的那块儿。

他手腕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还在血流不止,他想着给自己包扎,却没给自己胡乱的裹一下,唔,本质倒还不坏嘛。

那唯一说得通的就是,这家伙走火入魔,鬼灵附体了。

她又撕咬下来一块儿他的衣服衬子,往外走了不远看到了一条小溪,把这白布濡湿了返回给他擦干净手腕的伤口,又废物利用的撕了一条他的衣服,费劲儿的给他裹缠上,做完这些,舞桢已经没了力气的瘫倒在一边。

谁知,这人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低声难受的呻.吟着,“好冷……”

舞桢面无表情的斜着眼睛瞅他。

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唇上起了一圈的水泡,拿爪子探了一下他的温度,嗯,确实好热。

“但是我也没办法啊,”舞桢摊手,“这里面又潮又冷的,连被子都没有,我就是想让你不冷也没招啊。”

这男人却不管不顾的,一直喊冷。

舞桢瞪了他一会儿,认命的败下阵来。

她既然已会说话,就说明她假以时日潜心修炼,就会成精了,但是她自己都知道假以时日了,就是现在自己还不到火候,勉强能变出个人形,也是一时半会儿的。

可是现在若不变成人,这人还不得烧死。

她一狠心,闭了眼,白光一现,幻化成了一……男身。

身穿白衣,桃花眼湛亮如洗,也是一风华绝代的帅气公子哥。

他捞过来那昏迷的男人一抱,怎么都觉得自己在搞基。

实在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心里障碍,她又连忙趁着自己还有点儿法力,又幻了一个女身,剪水双瞳,月貌花容,长的也不赖。

她紧紧的抱住了这男人,还死沉死沉的,拿了外衣去裹他,把自己身上这点儿热乎气都传给了他。

这男人也慢慢的不再喊冷,呼吸渐稳。

舞桢稍稍放下心来,正昏昏欲睡,这男人却突然得寸进尺起来,一只手不规矩的搂住了她的腰,舞桢一激灵,这还不算完,另一只手是摸摸索索的,握住了她的……胸吗?

舞桢顿时呆若木鸡。

*

原本打算将这对儿小贱人的故事放在番外里的,但是又影响了后面的剧情,索性就现在发给大家了,篇幅不长,暖虐.情深神马的,希望大家稀罕,万更毕,明儿见!

089:舞桢和焱宸的三世情劫(二)该死的都死了!

更新时间:2014-9-15 11:34:32 本章字数:10126

舞桢的厚脸皮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炉火纯青的,最初的小白狐其实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儿小纯情的。

若是现在的舞桢,这死小子敢这么吃她的豆腐,她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顺便踩碎他的小弟弟,但是她当时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束手无措。

所以,舞桢惊呆了,脸红了。

可怀里的男人还是一点点的侵犯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领地,舞桢正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腰眼处一麻,她整个人都僵了,因为他的食指居然刮过她那粒儿敏感处,而她也可耻的……硬了。

舞桢“啊”的一声惊恐的推开他,脸爆红,眼睁睁的看着他准确的磕在岩石地面上,额头处冒了血丝,低低的叫了一声疼。

舞桢无语凝噎,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铄。

哀怨的自怜了一番,她又认命的重新将他搂抱在怀里,她虽然从狐狸幻化成女形,但是脖子上那圈白布仍在,她嫌弃憋得慌想扯下来,可是看了昏迷的这人一眼,想想还是作罢。

总归是这人赎罪的好心。

隔着白布能明显的摸到那两个牙印,她有些不解,这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是凶神恶鬼什么的,为何不吸干她的血,还帮她简单的包扎了?

她抱着这个陌生男人摇着晃着想着,不一会儿也因失血过多而有些困倦,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没多久,怀里的男人缓缓睁了眼,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心中怒火陡然升起,正要用力的推开她,却因见到她脖子上缠的那抹白而一怔。

当舞桢再次醒来时,不见了岩洞,不见了男人,迷迷糊糊的环看四周,竟是那傻小子的家?

而且不是像以前被逮回来后直接关进竹笼子里,再塞几块儿白菜叶,而是绣花褥被,屋里的主炕。

舞桢很茫然,更费解,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想知道自己怎么会提升了待遇,不……想知道那男的去哪了,以后还会不会再见。

“你醒了?”沙哑黯淡的声音隐隐透着些惊喜传来,她一看,正是二傻的娘亲晚娘。

只是她现在面容憔悴,眼底浮青,虽然那笑容已经含着喜悦,但是怎么看都有些牵强。

舞桢刚想开口回她,一触及到自己身上雪白的皮毛,急忙刹住了声,心里颤颤,暗道差点儿便露馅。

她缩了缩脖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晚娘,以图蒙混过关,晚娘见她这样子却笑了笑,道,“安志都跟我说了,是你救了他和二傻的命,你会说话的,是狐仙吧?”

舞桢在心里翻白眼,狐仙这名字听起来这么挫,怎么可能是她?不过她知道也好,省着她装傻充愣的,很是费神。

她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她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安志后来回山上寻你,在岩石洞里发现了你。”晚娘应着,摸了摸她脖子受伤处的白毛。

“多谢,”舞桢感激,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他找到我的时候,可看见我脖子上缠了一圈白布?”

晚娘一愣,摇摇头,“不曾,安志只说他记得那厉鬼咬了你的脖子,带你回来后我们还特意在你脖子上检查了一下,并无发现什么伤口。”

舞桢点了点头,望了会儿天,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