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错了…”纪南立马带上了哭腔,对疼痛的惧意让她没骨气的朝恶势力低下了头。
关砚北觉得好笑,今天本就不是什么惩罚,是昨天答应好但没实施的项目罢了。
“错哪了?”他忍不住逗她。
“哪都错了…”管它错哪,道歉就完事了。
关砚北笑了:“敷衍我是吧,站好,扶着镜子。”
纪南乖乖照做,下一秒戒尺就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光听着就疼。
“啊!疼疼疼…”
纪南立马腿软,想直接跪下来,可戒尺不容分说的再次打了上来,这回还带着关砚北阴恻恻的警告:“站好。”
啪啪啪
纪南疼的夹紧了屁股,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挨打时的模样,眉头微蹙,眼眶含着要掉不掉的眼泪,鼻头泛红,嘴巴委屈的随着戒尺落在臀上的节奏一遍遍喊疼,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陌生又无助,像个受错挨家法的小孩一样。
啪啪啪
纪南不愿再看,闭上了眼睛,周围漆黑一片,臀上的痛觉却变得更清晰了,耳朵里能听到戒尺划过空气的风声,然后便是臀尖密密麻麻的强烈的痛意,痛的整个屁股都在跟着发麻。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让屁股泛起交错在一起的红印子,和身上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时候几下打在相同的位置,疼得纪南干脆哭出声来。
啪
又是重重的一下。
关砚北:“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纪南下意识的眯起眼,从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镜子里的两人,关砚北花臂上的般若张大嘴像是要吃了她一般,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的握住那根让她疼得想死的戒尺,腕间还有用力时才会浮现的青筋。
一下又一下的痛感让她头皮发麻,被打的甚至又有了尿意,她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可惜眼眶里的泪越来越控制不住,像是溺入了大海一样令人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砚北终于停了下来,纪南还是在哭。
“还有皮带和皮拍。”
“不行了…好痛…主人…”纪南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了姐姐的架势。
关砚北把她扶起来,又看了看她红红的屁股,没有很夸张的泛出青紫,只是颜色稍稍深了一些,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这么娇气。
他还在想循循渐进,要不算了,下一秒纪南就扑了上来:“不能打了,换别的吧主人…下面好湿好湿…”
纪南说完也觉得好羞耻,可是真的不能再打了,她好疼,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转移关砚北的注意力了。
关砚北嘴角上扬,默许了这个提议。
他把戒尺放到纪南嘴边,让她咬着,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搭在了洗手台上,掏出早已肿胀的肉棒,站在她身后一挺而入。
“唔…嗯!”纪南用力咬着戒尺,被他撞的朝前一扑,赶紧手撑住了镜子。
“东西别掉了,在我射之前一直乖乖咬着,剩下的工具就算了。”
纪南仿佛看到了希望,可下一秒被撑满的快感又让她想要大声尖叫,为了屁股不再受罪,她只能咬住戒尺打起精神。
关砚北的手握住纪南的腰开始驰骋起来,没有扩张的前戏让他入的有些困难,紧致的内壁挤压着自己的肉身,让他舒服的粗喘一声。
抓过纪南撑着镜子的手扣在她的腰后一下又一下的挺弄进出,纪南被撞的往前他就拉着她的手腕往后,让她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承受着此刻的欢爱。
纪南咬着那根戒尺,眼神迷离,由于嘴巴不能闭合,所以不停分泌着的唾液正在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到下巴上,关砚北从镜子里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只觉得下面胀的更厉害了。
他想和平分手
纪南抖着身子在镜子前泄了不知道多少次,嘴里还死死咬着那根戒尺,口水弄的那檀木上亮晶晶的,还时不时的滴落在洗手台上。
关砚北也没有刻意折磨她,射过之后就带着她在淋雨间随意的冲了冲。
纪南的嘴巴都在发酸,浑身又疼又麻的,像是起死回生一样止不住的发抖,荒诞的性爱过程打破了她对哺乳动物原始交配的看法,关砚北的言行举止无一不在勾起她内心的渴望,满足的也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他说话经常不着调,可却意外的给人感觉很靠谱。
那天过后,纪南闭眼满脑子都是关砚北命令她的腔调。
她提前订了机票,回了老家。
参加订婚宴这事儿,她压根没有告诉郝泽宇,她本想着趁爸妈心情好,再把两人的情况告诉他们,毕竟这口头婚约早就传遍了亲朋邻里,随随便便的理由是应付不过去的,她想看看他爸妈有何高见。
纪南的老家是个普普通通的五线小城市,生活节奏给人一种很安逸的感觉,比较适合养老。
她回到熟悉的家里满满都是怀念,可饶是这里有着让她魂牵梦绕的回忆,她也不愿意活在父母精密的部署之下,她更喜欢自由自在的檀城。
参加晚宴那天,她撞见了本不该出现的郝泽宇,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
郝泽宇一看见纪南就开始献殷勤,分居的这些天他尝到了没有纪南接济的日子有多苦,活的根本没有之前那么舒服,再加上纪南开始对他爱搭不理的,他有些担心。
虽然平时她和他也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但这几天,他总觉得纪南好像要撇开他似的。郝泽宇主动给纪南的母亲打了电话,说他们俩吵架分居了,问老人家怎么哄她闺女,她妈那叫一个开心,只觉得这个未来女婿对自己的闺女很上心,所以告诉了他订婚宴的事儿。
郝泽宇租的那个房子又小又破,连带着他的相好也不乐意来找他了,他现在只能安抚好纪南,早点回到原来的生活。
整个订婚宴上,纪南都觉得很不自在,郝泽宇虚伪的照拂,让她内心不安,甚至还有些犯恶心。
纪南觉得,这还不如和关砚北在一起自在。
她突然有点心虚,虽然是郝泽宇出轨在先,欺瞒她将近两年,可是自己和关砚北上了床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还不止一次。
到头来,他们不都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