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砚北眉宇间都是说不尽的认真,像是在雕刻什么艺术品一样严肃,十几分钟过后,那里变得光溜溜的,他甚至连花唇两侧的细小杂毛都处理掉了,完事还拿湿毛巾敷了一会,擦了一遍。
关砚北调节了一下座椅,让纪南上身平躺下来,然后拿着一根笔在纪南的肚脐下面比划了一阵,用人体彩绘的颜料大致勾了个雏形,纪南什么都看不到,忍不住好奇的问他:“要画什么?”
关砚北睨她一眼,觉得有些好笑:“现在不怕了?”
纪南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了,毕竟一但过了心里的那个坎,剩下的事情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她看不见小腹上的光景,关砚北正拿着纹身膏仔细的在她身上作画,那是一对展开的双翼,栩栩如生。
翅膀的下面还散落着一根羽毛,落在她光溜溜的阴阜上。
一旁的复古时钟上,指针咔哒咔哒的响着,纪南一觉都醒了,关砚北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就这么画了一个多小时。
纪南醒了就垂眼偷偷喵他,两个人的姿势真的很微妙,他这么认真,反而让纪南觉得自己才是思想龌龊的那一个。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砚北终于开口。
纪南已经完全开摆了,羞耻心什么的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只不过她刚刚一直像个变态一样,脑补了很多场景,看见无动于衷的关砚北居然还有点点失望。
呵,不解风情的男人,让你画个纹身你就真的只是画个纹身吗?我都脱光了诶。
“乖乖。”
纪南回神,不知不觉的就习惯了他这么喊自己:“嗯?”
“你怎么湿了。”关砚北脱掉橡胶手套,掰开了花唇,露出了悄悄吐蜜的穴口,站起来俯身,对着纪南狡黠一笑。
纪南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什么,关砚北就坏笑着凑上前:“纪老师一下午不会都在对着我意淫吧。”
“才没有!”
“那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流这么多水呢?”
关砚北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沾着水的指尖凑在了她的眼前,纪南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之前打你屁股,你湿了倒也还说的过去,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对你做呢,你怎么解释,嗯?”
她被他两三句话撩拨的不要不要的,身体开始泛着粉,心里甚至有些期待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关砚北拿出一副手铐,把纪南的双手铐在椅背的后面,拖脚架被他调高,纪南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了,不用动手,花瓣也已经合不上了。
“我是不是说过,不说话也是无声的违逆,你说你该不该罚?”
关砚北语气不再温柔,纪南也顾不上害羞了,终于开始害怕,看见他手上握着的的马鞭,挣扎着开口求饶,不忘喊他爱听的称呼:“主人我错了,能不能不在这…主人…”
“小兔子现在才知道撒娇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每种工具五十下,现在开始清算。”
他的手抬起落下,马鞭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在了花唇上,突如起来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让纪南直接叫出声:“啊!疼!”
“嘘,门外要是有人听见了动静,说不定会进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呢。”
纪南闻言担心的望了一眼窗外,还好雨还在下。
马鞭再次落下的瞬间,纪南的心也跟着一紧,光溜溜的花户就这么被用力的抽打起来,她咬住下唇用力阻止想要溢出来的尖叫。
“唔!疼…好疼…啊!”她可怜巴巴的喘着气向关砚北求饶,浑身最是敏感脆弱的地方正在被马鞭前面小小的皮质鞭头拍打着,那接触的瞬间,尖锐的痛感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别叫,你不是很能忍吗?这会儿怎么忍不住了。”关砚北一边说一边打,每打一下纪南就会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抬起屁股弹一下又重重的落回去,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小腹处刚画的纹身被纪南的呼吸带着起起伏伏,上面的翅膀也跟着一收一放,仿佛真的在动一样。
纪南疼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根本没有空去记他打了几下,只知道每一下都很疼,是那种从一点扩散到全身的疼。
看着镜子
纪南的下身开始发麻。
马鞭有时候会落在敞开的花唇上,有时候还会很重的落在冒尖的阴蒂上,她疼的溢出了薄薄的细汗。
啪
纪南闷哼一声,像小兽在呜咽,随后又开始发抖,痛感带着一丝暖流汇聚在小腹,那处早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看着很是可怜,先前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委屈,马鞭没有再落下,反而摩挲起花瓣中的缝隙来,那处每被拍打一下,就会像花朵绽放似的张开再迅速合上,小腹上的翅膀也随即颤动,有种破败的美感。
关砚北的手附在了上面,纪南只觉得皮肤传来一阵阵辛辣,刺激着那处不断的冒水。
他轻叹了一声,解开了纪南身上的钳制,把她的腿放了下来。
“起来,把椅子擦干净。”
纪南接过酒精喷雾和一次性湿厕纸,把椅子上的汗和不可描述的液体擦的干干净净,偷偷瞥了一眼关砚北,和他说自己想上厕所。
关砚北点点头:“去吧。”
纪南飞快的赤裸着身子回到二楼,冲进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刚被欺负过,下唇被她咬的唇色更深了,浑圆的胸部上挂着挺立的乳尖,再往下就是关砚北一下午的成果。
翅膀栩栩如生,从肚脐下方向外展开,看起来美极了,再往下…就是被打到泛红的阴阜,没有一丝毛发,上面落了一片羽毛。
越往下颜色越深,看不见的花瓣可能比上面还要红,马鞭抽打在那处的感觉她还没忘,比起肉多抗揍的屁股,那里简直脆弱不堪,每次被打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刺痛,久久不能消散。
“喜欢吗?”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上,看着她盯着镜子发呆。
纪南看到他腿就发软,更何况他手里现在还拿着一根黑檀木制的戒尺。
“还要继续吗…”纪南欲哭无泪。
“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