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抽回手,却发现抽不动。
不会的。
我心头沉重,暗想:绝对不会天长地久的。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变得和之前一样,但自从我把达木踹下床,试图挣脱绳带时,他们便换了一种能困住人的东西泛着暗光的镣铐。手脚都有,犹如把我定死在他们两人的手里。
我冷笑看着倾覆而下的达木,他挤进我双腿之间,昂扬的性器抵着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将那里弄得湿滑一片。
他抚上我的嘴唇,垂眼像是想吻我。我撇过头,没什么表情,“你这样很恶心,让我想吐。”
他无言地笑了笑,探进一根手指,朝紧窒的内里扩张,“哥,这样我也不会生气。”
我忍住因快感而抵达舌尖的喘叫,狠狠瞪向他,他轻笑,贴上我的脖颈,开始舔含我偏头暴露出的耳垂。随着顶入的撕裂感和微妙的酥麻,我死死抓着达木的胳膊,咬住他的肩头,怎么也不肯发出一点过大的声音。
他趁势抱住我,胯部与我紧紧贴合,简直是要打桩似的打进我体内。
啪啪啪
我与他额头相抵,他笑,“这样只有这样我才会兴奋啊,哥”
潮水淹没我,无论我怎么挣扎向上,都是徒劳,只会使我越陷越深。达木很喜欢留下印记,咬的、吸的、掐的,甚至勒的,虽然第二天便会被另一人不服输地覆盖新的痕迹,但对我而言,这些就是无形的镣铐,不从肉体上困住我,而是从灵魂和精神上消磨我,逼迫我。
婪雀也带我去见了他的父母,不过是熏着烛香的牌位。
他同他们说了什么,可惜我神游在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敬香时,婪雀也递了一份我,我抿嘴,最后还是接了。
我可以不接,甚至可以打落在地,再冷言嘲讽几句,婪雀可能不会掉眼泪,但至少会露出那种最为难受伤心的神情看着我,我应该会感觉很爽,毕竟他们这样对我,我做过分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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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凄凄地盼过来,我面无表情地接过香,劝慰自己:死者为大,不要为他们干折寿损阴德的事。
婪雀问我,怕不怕他的父母。
我摇了摇头,他看起来还挺开心,连夜把我压在床上做好几个钟头,性器硬挺在腰腹,吐着透明的腺液,跟它的主人一样露出沦入情欲的丑态。
骑乘的姿势让我清晰看见,婪雀的颊面泛红,眼里似荡起水波,随着动作起伏。很久,直到他快射的时候,揽着我不时耸动的肩,将我压在胸口,过于负距离导致我一口气快喘不上来,剧烈的快感仿佛要麻痹我的全部。
事后,婪雀餍足地搂住我,像说悄悄话一般,俯着我的耳廓道:“他们很喜欢你,哥,我也喜欢你,很喜欢。”
我撑着最后的力气,绵软软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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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整个人埋进我的双臂,仰头,我只看得见一双微亮的眼。
“因为活人比死人更可怕,是吧。”
我说完就闭眼,不看婪雀的反应。这个“活人”指谁再明显不过了,不信他耐得住不打我两拳。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我意识沉沉,才感到他搂得紧了又紧,“睡吧,哥,我陪你。”
想不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更新的是一些同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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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做的反抗,于他们而言不痛不痒,这让难熬的日子变得更加漫长。就算绝食,他们也有手段治我,像在喝的水里下些乱七八糟的药,不出一个小时,便会莫名放大饥饿感,对着人都会流口水。
见到婪雀手里的食物时,只顾冲上去狼吞虎咽,如同发狂的野兽。达木抱着我,告诉我饭菜里有解药,不伤身体的。
不可否认,这些吃食很好吃,可咽进肚子后却泛起咸苦的滋味,埋头进食的姿势使泪水弯弯绕绕,原来是被一同吃掉了。
绝食无果,导致我泄气了好几天。
恹恹地趴在窗台的案几,我发着呆,晴日的天光亮暖,张开五指那些曦光便从指缝漏下,切实存在的温度犹如真的能被抓在手心。
飒
忽而刮过凛冽的风声,屋前的树梢丛摇摇晃晃,发出沙沙般的摩擦声。迎着不算太刺眼的阳光,至粗壮的枝干上男人跃然而下,身形颀长,轻盈地像飞鸟,不同于其他人,他扮相简单,齐肩短发,灌风飘扬的披衣,他侧首对着后面的浓绿深处笑道:“难得出来一趟,就别臭着脸了。”
我怔然,望向他。
仿佛感应到我的视线一般,他回头,略带讶意地看着我。不过很快,跟着在他身后的人影轻巧跳过重重树桠,单手拂开阻挡前路的矮枝,露出一张熟悉的稚嫩面庞。央措吉面色不虞,囔道:“腿不好还乱跑,要出事了他指定说我。”
男人扯着披肩,回道:“不会,那人懒得和小孩计较。”
他们的出现就像一道强行撕开的裂痕,撕毁达木和婪雀施于的一切,他们自然地交谈着,比起我的窘迫不适,如同割裂出两个世界。饥渴的人在面对眼前的水时是无法自控的,而他们,除那两人之外的人,对我来说正是那一碗水,我急忙撑直身子,探出半个头,想要叫住他们,可手腕传来隐隐钝痛,镣铐一直锁着,已经两天没有被打开了。
顾不上这么多了,我急得朝他们大喊:“喂!”
“央措吉!”
我只想寻求帮助,即使我很清楚,本质上他们是一伙的。
“央措吉!央措吉!”
央措吉终于肯看过来,我大喜,忙道:“能不能能不能帮”
他一时愣住,向前迈一步,而后男人问怎么了。他定住,回避似的扭头躲开我,嘴唇轻轻动了动,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怕他们离开,又喊:“央措吉!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