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迷茫地看向我,手仍扶住快要释放的性器,我的太阳穴跳了又跳,伸腿踢远他的胳膊,下腹缩动,不等几秒便泄了货。
我并起腿,呼吸还带抖地坐起来,东西溅了婪雀浑身,他也不恼,反而凑上前拥住我,抱着我,对着发烫的耳垂又亲又咬,“舒服吗?哥射了好多”
男人常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说得没错,饶是我多厌烦婪雀,见他做此姿态,鬼使神差地让他亲近,一只手搭着他的肩,偏头难躲密密麻麻的吻弄,分不清抵触,还是迎合地“嗯”了声。
他抿笑,又把我压回去,折起我的腿,一双眸子盛着摇晃的光,仿佛要我头晕目眩。
后来的进入显得顺其自然,我依赖抓着红腰带保持上身的悬空,婪雀的凶器无比磨人,鞭挞起来简直要掉半条命,咕啾咕啾的腻滑水声愈发响,比起扬起脖子弱声叫唤的我,他游刃有余多了,空出的手揉我泛起大片红的胸肉,我被冲撞的支离破碎,情浪欲海淹没所有的理智,不知足地挺胸,他更是捏起那颗布着牙印的乳头,拇指指腹施力搓压。
“慢、慢点哈”
眼泪,涎水,乱七八糟的液体肆意淌玩我的身体。婪雀摆弄着我,换成侧躺肏入的姿势,他的胸膛紧黏我的后背,单手抬高我的一条腿,进得越来越深,我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腹部顶出微妙的弧度,肉身与精神同时被撞上高潮。
“嗯啊啊!”我的前端再次射精,可婪雀并没为此停下,而是猛插不止,我歪倒在他怀里,总觉他要捣碎我的一切,眼看他肏弄几下再缓慢抽出,肉棒没有变软,保持半硬涨的状态。我以为会带出血,结果满是白黏的精液和淫水。
他揉了揉我的小腹,牵起我的右手,“这些图案是我亲自画的,和哥很配,比我想的还要合适啊”
烛光于我们相握的手指间跳跃,性爱太费力了,我强迫自己睁开一条眼缝,看向耷拉下来的手指头。
说实话,我不关心图案为何,更别提是否观察过。皮肤燎着火,我出了许多汗,暖融融的,还以为是情事频繁导致的,那些艳丽浑杂的古老图案犹如生命体一般蠕动,我还以为看错了,再定睛细看时,它们俨然不见踪影,已经恢复正常肤色。
“怎么会它们”我喃喃自语,晃了晃头,撑直手打算爬起来好好看看。
但婪雀按着我,一口咬住我的喉结,把着我的腰再度插进泥泞不堪的后穴,“哥,还没有结束”
我记不清到底做了多久,但婪雀射得太多了,多到我以为他要精尽人亡。他倒挺不好意思的,穴口全是白沫,擦都擦不干净,“对不起,哥,我以后会控制的。”
“”
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了,我一沾枕头便眼皮开始打架,见状,他披着外衣下床,直至蜡烛烧尽才回来,而屋内顿时无光,浑浑噩噩地,我缩起身子,避开那些被弄湿的地方,疲惫地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我被刺眼的光照醒,挡着眼睛想翻身,遭人拉住。“别睡过去。”他箍着我,胳膊压在我胸口,轻声说,“被子还没有换好。”
闻言,这人的热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怪痒的。
我没睡醒,嫌吵,意识懵懂之际推他,“走开”
他笑了一下,甚至亲我的脸,“昨天你们背着我干什么好事了?”
我啧了声,不耐烦地睁眼,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脸,吓得我瞬间清醒,差点滚下床。达木解开一条腰带,能让我下床站着,带着不明笑意,说,“要辛苦哥等下再睡了。”
“味道太重了,闻着会不太舒服。”
吃掉大家的评论咔吃咔吃
小小的说明
有的鱼鱼不看微博,所以特意来说一下诶:这段时间可能先不写《契妻》了,因为最近的风好大事好多啊虽然我糊糊的,但会在微博放1v1清水文,就是说大家无聊的时候不嫌麻烦可以看看,主要是开心就好啦拍拍
21
见公婆。
当我站在两扇门前,脑子里倏地冒出这一荒唐念头,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身旁的达木神情温和,要不是我俩之间都靠一根绳带捆绑着,或许真是融洽和平的场面。
“阿父阿母都是很好相与的,不会为难哥。”
我笑不出。
“我们进去吧。”他看似商量,脚下却先一步走动,仗着手腕处的束缚,我被动跟上。
真正迈进门槛的那一刻,屋外的光被雕刻精美的门扉拦截在外,阴影如水波漾在我脸上,额头,眼角,直至鼻头。一丝凉意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我似乎在朝某一深渊坠落而下。
比体温更高的存在握住我的手,我侧目而视,达木微低着头,发辫压在耳后斜斜晃动,“冷吗?”
我做不出如何表情,只觉越呼吸越发冷。
室内点着明烛,盈盈融光。闻声,见过一次面的女人绕过看不清花纹的屏风,一双与达木一样极其漆黑的眼眸望来这边。
她放下什么物件,发出啪地一响声,语调欢悦道:“来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群咿一037久留⑧⒉1
达木淡笑:“醒得早,不想耽误便过来了。”
“不要太过分了,”她以嗔怪的语气说道,可眉目带笑,“要好好照顾人家,知道吗。”
话音刚落,更里面的暗处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阿琅,水,温的。”
女人应声好,随即拿起桌上像长条的物件,“你阿父还有事,便不见人了,你们也早些回去。”
说完,便转身步入屏风之后。
我全程一言不发,任由达木牵着。离开后,我动了动嘴,达木没有听清,问:“哥你说什么?”
我盯着石砖垒成的路面,一时感到天旋地转,而再次开口显得艰难起来:“除了你父母,当时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吧。”
压抑的,微弱的哽咽,与喘息。
“啊。”
如同恍然大悟般,达木摩挲着我的手背,指腹擦过,好似撩起滚烫的火,隐隐刺痛。他不惊讶,也不太紧张,习以为常地解释,“你说我阿舅吗,阿父喜欢同他这样,阿母比较少,但只是比起阿父少而已。”
“他们在一起很久了,感情很好。”
我口舌发干,不自觉地舔嘴,“阿舅是你亲舅舅吧?”
达木似乎很讶异,说:“当然,阿母很爱阿舅,哪怕当年阿舅离开萨仁图,阿母依旧等他回来成契。”
日光刺破云层,洒落进达木的眼瞳,他抓紧我略微颤动的手,黢黑之中仿佛掠过不明的烁光,“哥,我们也会天长地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