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星如:不客气,挨打人人有份

炸号了……

老婆们,大眼号被炸了……小鸡一起来想打开大眼跟你们美美相聚,结果号都炸飞了,直接家庭破碎……

可能是因为上次更新我发了盘的链接,被当成卖资源的了……也可能是触发了什么大眼特色敏感词?不懂…………也没地方喊冤

那么多番外小段子呀,应该也有几百来个了,呜呜

已老实,新号搞不搞再说吧,这个互联网环境让人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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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们也不用劝小鸡搞什么ig推某特这种,第一我要翻墙很麻烦,第二我是安卓老人机+大陆电话卡没法注册外网账号(连谷歌邮箱都注册不了,试过了,而且试过好多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心累了,情绪不好。这种办法对我来说不是解决方案,而是负担,我现在的状态是情绪疲惫……很怕折腾。

老老实实把文写完就不错了,没有一点劲去干别的事。虽然小鸡也很想你们,过段时间我再开个新号吧,如果实在没心情可能也不开了,就这样吧老婆们。大家生活愉快!

122 上

也真是为难奉星如。他趴在丝绸枕头上,草绿的绸,发红的背,青紫交错的肉,他半死不活,还要对憎恨的敌人阵前放话。

也许他不够咬牙切齿,也许他不够面目狰狞,总之柏兰冈没有感受到任何逼近眼前的威胁紧迫――他感受到了奉星如话里的怨怼,那又如何?奉星如有怨,难道他没有?这世上谁有幸一帆风顺,万事胜意?连歇斯底里也如春风化雨。何况奉星如那么平静,夜色入雾,薰风和蔼,刮过窗棂,除了送来梭梭的枝条,还有团团浓郁的花香。

难以言说是色还是欲,总之什么东西在夜风里鼓动,促使男人躬下腰来,凑近了,探出手朝奉星如的下颌骨拧去――

他原本可以得逞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手臂叫人钳制了,寸缕都前进不得。柏兰冈杀气腾腾地斜睨去,只见那人长发披在肩上,养护得极好因而荧光熠熠;一点朱砂痣,眼清目湛,燕燕于飞。

那画纸上走出来的人攥着柏兰冈的手,说:“说话归说话,动他干什么?”

柏兰冈与他对视半晌,柏淑美都感受到他的肌肉在手里绷紧,发硬――他压下了眉头,也暗自蓄力,这不是什么和平的预兆。

他们无声对峙,奉星如在风暴的中心似有所感,吃力地扭头去欣赏,可惜八字薄有福难享,扭头的同时也扭动了肌肉,扯到伤势,疼痛飒时冲上头,他嘶嘶地倒吸冷气。

无疑是一个和解的契机。

柏兰冈冷哼一声,甩开了柏淑美的手,转转自己的手腕,扭头对奉星如阴不阴阳不阳:“我白来一趟――他倒是关心你。”

“你来有什么用,替奉星如练嘴皮?我坐这么久,你话讲了一箩筐,药不见你替他擦一下。”

那人的反击一点不客气,不嫌脏不嫌臭地提着药囊,一下一下按在奉星如淤青的伤处,奉星如又烫又疼,酸爽交加,一句话刚提起气,又教他落下来的药囊堵了回去。他这作派说不出的温柔解意红袖添香――尽管柏淑美此人与这些词毫不相干命里相克,但不妨碍柏兰冈越看越刺眼。

他也一屁股坐下,挨着奉星如,这回是真真切切拧着奉星如的脸颊,无人阻拦:“忍我很久?几个意思,以前不爽,昨晚也不爽?”

他手指沿着奉星如凹陷的背沟一路上滑,勾到后颈出结着血痂的伤口,那里还存着他的信息素――哪怕放条狗都闻得出来是他柏兰冈的味道。

指尖摩挲血痂,奉星如躲不成躲,拧着眉头低声咒:“咬就咬了,还摸……”

直到手被人拍开,柏兰冈又斜了一眼柏淑美,柏兰冈方才的话简直很故意,合着奉星如身上凌乱的痕迹――他身上可远不止青紫,更满布少儿不宜、有伤风化的印证。

在座皆是欢场老手,他不信柏淑美无动于衷。

这简直是当着柏淑美的面在调情――假若奉星如与柏兰冈不是东南各自飞的怨偶的话。如果柏淑美还算个男人,胯下那二两肉还有些装饰以外的作用,那么他不该忍气吞声――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尚有吞吴雪恨之日;他柏淑美如何能咽下一口气?柏兰冈袖手以待,至于奉星如――被迫地叫许多人参观了身体上那些房事的遗迹,又经过柏闲璋那惊天动地的殴打、强吻,羞耻、古怪,煎熬……这些活人才能生出来的情绪,已经在他心里死透了。

在柏淑美面前暴露皮肉,与在柏闲璋面前没有什么分别――一样不属于自己,自己的肢体,姓柏的却具有完全的支配权。奉星如后颈蓦地一痛,他咬牙切齿地拧回头去,怒上心头:“痛煞我也!干什么……”

待看清那颗红痣,他的话咬在嘴里, 这回竟不是柏兰冈骚扰,而是柏淑美!柏淑美捏着他后颈腺体,就像提着一只狗,而且是一只贪玩的、不太忠诚、野性难驯的狗。

长发垂下,落了些发丝,在他的皮肤上乱晃。“奉星如,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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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凑点吧,不知道怎么写了(挠鸡脑阔)。大号凉了,小号复活第二天也炸了,小鸡这回真老实了

12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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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受制于人的感受可不妙。人是欲望驱策的动物,奉星如自认已无心名利,只待勘破色之一字即可超脱凡尘,升入那冥渺清静的去处。怎奈世事不遂人愿,偏教他长了一个要受人挟持的器官,平日里倒也算懂事,安静乖巧秋毫无犯;只在这样的时刻,男人的手指捏在那方寸皮肉之上,却有城破家亡的濒危之感。奉星如眉心紧蹙,他脖子一甩将那力道卸去,同时以掌借力撑着床褥,一个鲤鱼翻身;但可惜这一套漂亮的动作叫疼痛打断了,他身上的药包纷纷滚落,后背红红紫紫的伤处受到压迫,他眼前跳出火花星子,直忙着倒吸冷气。

原本挟持他腺体的那只手没有撤下,反而是掌心为盾,摁牢他的肩头,将他硬撑在床沿上,免去了跌落倒地亲吻地砖的滑稽。

奉星如这幅可怜又狼狈的模样,究竟循了谁的心意不得而知,但柏淑美的逼问显然也脱不出口了,他还听见头顶传来嗤笑,柏兰冈玩心甚重地撩拨几根重新落在他肩头的药囊系带,“奉星如,你也有今天。”

“打人的时候多威风?柏闲璋多少年没被人动过手,竟然叫你打了两次。”

他在旁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奉星如深吸一口气,只觉自己血压没有冲破一百八,实在是自己涵养太好。他闭上眼睛,又掀开眼皮子斜乜前夫:“二少爷就为了看笑话来的?”

柏淑美坐在他们边上,看奉星如这样平静,不知他心底作何滋味。他洗了手回来,眼帘下瞥,瞄向二侄子,“废话连篇,还不去找老大?知道你回来,他才不敢早睡。”

柏兰冈这才抬眼睨他,随后转头在奉星如脸上拍了拍,他掌风雄健,比起挑衅和警告,更像两个耳光。

奉星如再忍就不是男人――他怒而奋起,拳头还没挥到,叫人截了去,随后被男人掐着下颌拧到身前,一张英武的面庞逼近,唇上一涩,破开血珠――信息素又爆得要呛死人。耳边骤然爆发另一个ALPHA的怒喝:“柏兰冈!”

可惜男人已迈开长腿施施然远去。拧着门把手,他忽而转身回望,剑指一竖,点名奉星如:“离他远点。”

套房里除了柏淑美,焉能有第三个他?

如此蛮横无礼不顾长幼,柏淑美更不是个受委屈的,丢下药囊立即起身,煞气冲天:“柏兰冈。”

奉星如暗叹,他想看的戏码终于还是没演成。

门内只剩一张灯下盈盈生辉的玉容,奉星如未免心神烦扰,干脆阖上双眼。色不见空,空不见色,佛谒此言倒也不算错。

柏淑美见奉星如又是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缄默,心上更是百感难言。他方才对着柏兰冈,虽然恼怒,但也是鲜活的颜色;唯独他们之间,难道真的再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