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上一次忏下命令故意让他出去买玩具,席优心里就隐隐怀疑了,他觉得,忏这个人好像很喜欢利用一些外界的刺激来故意戏弄他。
明明知道他是个小白,还这样对他,这么想着,席优又有了点小情绪,愤愤地打下一行字:先生,您真的很过分。
不像谴责,更像是撒娇,好比小狗有时候会对亲密的人露出牙齿,没有伤人的意图,只是仗着亲昵和被纵容没大没小地玩闹。
席优本来有点生气,下一秒看到忏的消息又迅速地怂了。
忏:小狗还学会咬主人了。
席优迅速道歉:对不起主人。
忏:那作为惩罚,今天就不允许你穿内裤了,开始吧,每完成一步拍照向我证明,达不到标准,指令的期限就会无限延长。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席优咬着嘴唇,明明知道自己最渴望的就是见面这件事,忏还总是拿这个来要挟他。
但生气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席优目前面临着更大的难题。
BDSM他之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各种意义上他都是第一次,包括他身体的开发和使用。
他没在后面塞过玩具。
现在席优看着跳蛋犯难,但是,这东西看上去也就小小一只,塞进去应该很容易吧?
席优慢吞吞地脱了裤子,拿起跳蛋生疏地掰着屁股想要往里面塞,但干涩紧闭,始终打不开,稍稍用力一点,他就会觉得很疼,席优又对自己用不下蛮力。
不行,得想个别的办法。
席优突然想起,他买玩具时里面还赠了一包润滑液的试用装,席优把润滑液找出来,撕开包装往手指上涂了一点,过后跪在地毯上忍着灼烧般的羞耻把手指往身体里送。
有了润滑之后就好很多,手指触及到的感觉很奇怪,敏感的部位能感觉到正被撑开,而他的手指又传递着那种被紧咬着的狭窄。
还都是他的身体。
席优的脸到脖颈红成一片,低垂着头闭上眼,呼吸逐渐紊乱,觉得差不多了,席优勾了勾手指,很笨拙地意图把穴口撑开,接着他又拿过跳蛋,也涂上润滑,用手指抵着,这次跳蛋很顺利地滑到了他的体内。
放好之后席优跪趴在地毯上,好一会都没起来,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诡异,跳蛋在他的身体里的存在感鲜明,让他很难受,而他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就得时时刻刻紧绷着身体,如此更加剧了跳蛋的存在感。
席优跪在地毯上膝行,拿过手机摆放好,接着背对着镜头,跪趴着撅起屁股,拍下一张照片,过后席优抖着手拿过手机检查,映入眼帘的是他的身体,尤为瞩目的是他屁股那里垂下来的一根蓝色的细线,席优的脸瞬间爆红,看着快要哭了,他手忙脚乱地把照片发送给忏,不想再看一眼。
Detail的提示音响起时,席牧正在开车,导航上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小时,席牧把车停在路边,拿起手机,看到席优那张照片时席牧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突然间就觉得空气变得干燥,有种难以言喻的噬痒,他习惯性地把照片保存,垂眸盯着他弟白晃晃的屁股和跳蛋的线看了很久,这时席优又来了消息。
小狗糖:先生,我准备好出门了。
席牧打字:我说了不准穿内裤,有没有履行?
席优羞愤地看着忏的消息,然后用另一只手解开扣子,拉下裤腰,对着里面拍一张照,发送给忏。
照片有些暗,但依然能透过些许的光亮看到光裸的胯骨。
席牧满意了。
忏:跳蛋打开,出门了,小狗。
最后一个指令。
席优默念,最后一个指令。
手指按下开关,藏在身体深处的跳蛋开始运作,发出极其细微的嗡嗡声响。
席优扶着门缓了一会,一档的快感不会很强,维持在时不时会刺激到的程度,还在承受范围,但由于他此刻是站立的姿势,待会还要出去保持行走,而且他还没穿内裤,跳蛋掉出来就等同于社死,所以席优就得用力收紧穴肉。
如此一来,他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是经过煎熬挣扎。
席优深吸一口气,关好门出来了,他挪动几步,稍稍适应了一些,过后按下电梯,他打算好了,如果电梯里有人,在密闭空间里跳蛋的声音一定会被人听到,到时候他只能关一下跳蛋。
电梯门打开,所幸没有人,席优飞快进去,按下一层,出来之后,席优观察左右,最后决定就去小区对面的街心公园,他挪动脚步,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行走,假装自己是很自如轻松的样子,拿出手机拍一张脚下地面的照片发给忏。
小狗糖:先生,我在外面了。
忏没有立即回复他,席优心想,既然没有说接下来的指令,那他是不是意思一下就可以回家了?如果到时候忏责问他,那他也有理由,你又没告诉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嗯,就这样。席优燃起了希望的曙光。一10三796⑧⒉1群员求文催更正理
席优现在已经进入公园并且走了一段距离了,虽然已经打算好,但是席优还是怕忏临时起意,就没有急着回去,只是现在就连单纯的站立都会让席优很不舒服,因为随着跳蛋一直在源源不断制造快感,他起了反应,又没穿内裤,勃起的阴茎会摩擦到牛仔裤,又痛又爽,公园里光线昏暗,还没有多么恐慌,但如果走进小区里,一定会被人看出来,骂他是变态。
现在好了,他被困在这里了。
席优感受着跳蛋细微的震动频率,心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不然,射出来吧?这样他就可以快点回家了。
席优喉间滚动,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手指有些颤抖地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加大了一个档位。
“哼”席优慌忙捂住嘴,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见,一同而来的,是被积攒已久的快感被调动起来,在他的身体里翻涌,自尾椎处酥酥麻麻地蔓延,席优开始双腿发软,就连站立都难以保持,他艰难地扶着一棵树靠上去,躲在昏暗里以草木为遮挡,无声沉浸在他的欢愉里。
席优闭着眼,两只手不自觉扣着树干,想通过跳蛋射出来,但给他的刺激似乎达不到释放的阈值,始终还差一点,席优正想再加一档,这时手机铃声在一片昏暗里突兀地响起。
席优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拿出来手机,跳蛋也顾不上关掉,一看来电人是他哥,席优心里发虚,没敢接,手机就一直响着,直到最后无人接听而安静下来。
席优刚松一口气,下一秒电话又打来了,看来不接他哥会一直打下去。席优只能按下接听,把手机凑在耳边,声音很轻地问:“哥?”
“在干什么?刚才打电话也不接。”听筒里他哥的声音传来,低沉的音色,还夹杂着些许的电流声,席优莫名觉得他的耳朵被挠了一下。
“嗯刚才”席优下意识说谎,“没听见。”
他转移话题:“你那边怎么样,还顺利吗?”
在他和他哥聊天的间隙里,跳蛋还在他体内快速震动,席优靠着树,没忍住夹了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