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原先她还有自我反省是不是反应过度的可能性,那么现在她已经被哄得认定全都是贺东哲的错。
他又是伏低做小又是甘愿挨打,连北兮不知不觉中就把自己生气的原因说了出来。
贺东哲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就被恼羞成怒的连北兮狠狠拧了手臂。他觑着她的脸色,明智地吞下了那句“真要尿床也是以后被我艹尿的”。
连北兮发泄过后困劲又上来了,她看了下手机,不过堪堪睡了三小时,身下还湿哒哒的很不舒服,她推了推贺东哲,说:“你去拿条毛巾打湿,我清理一下再睡大晚上的闹这一出,难道你都不困吗?”
贺东哲却没像刚才那般她一发话就动起来,反而认真回答起她的问题:“困倒是不困,就是渴了。”
“渴了你去倒水喝呀,舔”连北兮的话戛然而止,蓦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未尽之意,脸上顿时写满了无语。
贺东哲看懂了她关爱智障的眼神,故意用享受的口吻继续逗她:“普通白水哪能比得上我刚刚喝的,要知道,你的水可是甜的”
哪怕听起来像在夸奖她,连北兮依旧觉得既恶心又羞耻,赶紧转移话题道:“还不快点去拿毛巾!”
“急什么?你不信我说的,尝一尝就知道我没骗人了。”贺东哲难得见到她在床上如此害羞扭捏的样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连北兮闻言大惊失色,自慰她可以,“自给自尝”这么前卫的事还是不要让她尝试了。
她反应迅速,贺东哲也不慢,一见她准备躲,立刻就低头追过去要跟她接吻。
连北兮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潮湿的私处,当即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尤其是嘴,更是牙关紧闭,铁了心不让他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贺东哲原来是晚上才破处,太兴奋了睡不着,迷迷糊糊小憩了一下就醒了,初尝情欲的身体在疯狂叫嚣着再来一发。
可他看连北兮睡得正香,不忍心喊醒她,就想着先给她做做前戏,能自己醒过来最好,醒不过来的话来场梦中性爱也不错。
没料到的是她醒是醒了,却阴差阳错地误解了自己高潮的反应,和他闹了一场。
而这一通嬉笑怒骂下来,他的欲望自然也跟着散了不少。
原本她要是让他亲一亲,可能今晚也就这么算了,但眼下她又躲又藏的,反倒把他喜欢逗弄她的劣根性给激出来了,说什么都要亲到她。
连北兮拼死不从,整个身体扭得跟麻花似的。因为脸埋得太深,把耳朵都遮了些许,她压根没注意到贺东哲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只感觉到他贴得越来越紧,还在心里鄙视他用体重作弊,想要逼她投降。
所以,当她的花穴被又烫又硬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插入填满时,连北兮整个人都傻了,突如其来的酸胀导致的尖叫声完全被枕头所吞没。
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花径,绞紧的媚肉逼得本想慢慢来的贺东哲瞬间失控地大力操干,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捣花心。
连北兮穴浅,后入向来是她最受不得的一个姿势,不过抽插了十余下,她就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饱胀酥麻的滋味在全身游走,俩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又疼又痒。
“阿哲,我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她抬头回望贺东哲,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因为没睡饱再加上被干得狠了,声音细细小小的,跟小奶猫似的又娇又怜,听得贺东哲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连囊袋都恨不得一起戳进阴户里去。
“宝贝乖,先让我好好干一会儿,等下就换你喜欢的姿势。”他边说边一手提起她的腰往自己腹部上按,一手摸到胸前揉弄着丰满的乳肉和娇嫩的蓓蕾。
连北兮不得不用双手支撑着自己,被迫摆出一个略显屈辱的姿势。圆润挺翘的臀部被他死死骑在身下,花心被大龟头研磨得又酸又麻,爱液同她嘴里的呻吟求饶声一般,淅淅沥沥、源源不绝。
贺东哲半跪在她身后,伏下身去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紧实腹肌上的汗珠时不时滚落到连北兮的腰窝里,最后又滑过白嫩的臀瓣跟前方嫩逼里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他绷紧窄臀,不遗余力地探索着花穴内的洞天福地,饶是穴肉们都在齐心协力地咬着茎身不放,他仍是发现了某处凹凸不平的地方。
贺东哲的直觉告诉他这里不一般,于是次次都抽送着阳物往那处猛顶,连北兮的叫声一下子变得尖利绵长。他顿时确认那块软肉就是她的敏感点,更是卯足了劲抵着它操弄。
连北兮被干得头目森然,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绞紧,贺东哲被夹得快意一阵阵上涌。他竭力压下射精的冲动,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瓣臀,好让自己的阴茎可以在寸步难行的小穴中继续进进出出。
快高潮了还叫人这样狠干,连北兮几近崩溃,不多会儿就在他凶猛的抽插中泄了出来。这次不但是淫水流个不停,花心内的阴精也一小股一小股的冒出来,黏腻油滑的液体将阳具全部包裹住。
贺东哲被抽搐紧缩的阴道啜吸得舒爽不已,一低头就能看见原本粉白干净的花穴被干得媚肉横翻,阴唇更是崩得紧紧的,叫人怀疑但凡再用力一点是不是就要裂开了。
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先是温柔地吻去连北兮挂在眼角的泪滴,然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又哄又骗:“兮兮,再坚持一会儿哥哥保证把你小逼照顾得舒舒服服”
连北兮说不出话来,呜咽了两声,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他,勾得贺东哲骚话也不说了,径直吻上去,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用舌头模拟身下的动作。
贺东哲避过射精的欲望后,继续毫不留情地一抽一送,猛顶花心及那块软肉,冲撞了百余下后,花心和软肉都渐渐变硬,腰椎上酥麻的快意也越来越强烈。他不再强忍射意,最后狠肏了十来抽,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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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北兮又爽又累,只叮嘱了一句“帮我弄干净”就沉沉睡过去。
贺东哲身体是餍足了,精神上却还不满意,总想着再来几发。可一看已经进入不应期疲软下来的小兄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只能暂缓这个念头。
一回生二回熟,不久前才被连北兮教导过的他很快做完了事后清理工作。
抱着喜欢的女孩,贺东哲依旧亢奋得睡不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连北兮的头发,心里默默计划起俩人的将来。
迷迷糊糊中他也睡了过去,再度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除了连北兮还睡得人事不省,他和他的老二此刻都精神无比。
贺东哲立刻决定把半夜用过的那招改良后再使一次,这回他打算由上而下进攻,免得又把连北兮吓出什么好歹来。
温柔的亲吻和舔舐、力道适中的抚摸与揉捏没多久连北兮就被这一特别定制的“闹钟”吵醒,挣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埋首在她胸前的后脑勺。
酥麻中带痒的感觉让她霎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出于没能睡到自然醒的怨念,连北兮不仅此时毫无“性致”,甚至还生出一股起床气。
她不客气地推了推贺东哲的脑袋,别过眼不去看他水光潋滟的嘴,迅速拉好衣服,遮住早已泄出大半的春光。
“起来,我要去洗漱。”
一听她没好气的口吻,贺东哲心中暗叫不妙,连忙笑着说道:“急着洗漱做什么?我们先温存一下”语罢就想把她往怀里搂。
连北兮拒绝配合,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我有多久没一觉睡到自然醒了?还温存?我没打你一顿那都是我人美心善好吗?”
贺东哲自己上学上得七零八落,但对高三党苦逼的作息时间也有耳闻,连北兮显然是准备在寒假这不到一个月的假期里每天都睡懒觉的,如今被他中途破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得,早晨爽一下的愿望这下是不可能实现了贺东哲自知理亏,讪讪地收回手,目送连北兮绷着一张没表情的脸去了卫生间。
他瞥了瞥腿间仍然高高翘起的阴茎,迁怒道:“都怪你,该硬时候不硬,该软时候不软,活该你吃不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