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谈过恋爱,他对异性的口是心非也略有耳闻,光是一味遵循她们嘴巴上发出的指令铁定不行,否则不会有那么多男人觉得女人不好懂了。

啪啪啪在某种程度上和接吻很像,有时候男生主动征求许可是对女生的尊重和礼貌,可有时候氛围到了再多嘴问一句,那就是扫兴和低情商了。

好比连北兮现在的样子,不说欲求不满那么夸张,至少也是做好被操的准备了,他再傻愣着自我苦熬,对不起的就不止他的老二了。

哪怕梦中演练了无数遍,第一次实操贺东哲仍旧紧张得一头是汗。他轻轻分开对方细白的双腿,腿间一片湿滑,透明的水光看得他不住地吞口水。

花核因为刚刚高潮的关系还略显突出,两片阴唇早已重新闭得紧紧的,他握住阴茎在中间那道细缝前后摩擦着,又嫩又润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前深入。

事实证明,方才的前戏没有白做,虽然花道依然十分抗拒硬物的入侵,但只要他加重力道,穴肉立刻缴械投降,不情不愿地把阴茎一点点容纳进去。

怕伤到连北兮,他不敢使出全劲,折腾了半天才整根插了进去,俩人都不由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连北兮嘴上哼哼唧唧喊着“胀死了”,下体的媚肉却如饿虎扑食般牢牢锁住性器不放,爽得贺东哲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要不是两小时前才射过一次,现在怕是又要牺牲万千子孙了。

熬过了刚肏进去那波销魂的快感,贺东哲开始缓缓动起来。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贴着柱身疯狂吮吸。本能让他下意识越动越快,室内很快响起淫靡的水渍啪唧声。

起初他还能扣住连北兮的手,在她耳边问她“够不够重”、“够不够快”之类的问题,但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步累积,贺东哲脑子里只剩下大开大合的撞击动作。

明明俩人的下体已经严丝缝合地连在一起,他却还想再亲密一点。顾不得连北兮浪叫声里的一丝哭腔,他迅速地把她两条笔直的小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让她的小穴完全为他打开。

果然,这个姿势能让他入得更深,媚肉咬得也更紧了。贺东哲尝到了甜头,双手跟着掐住她的腰,在肉棒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配合着往下按压,不多会儿便肏到了花心。

比起甬道,深处的花心显然更热更紧,淫水一波接一波地浇在龟头上,衬着连北兮破碎不堪的呻吟,激得贺东哲性欲越发旺盛,紧腰窄臀犹如上了电动小马达,抽插间阴茎都快出了残影。

连北兮腰酸腿酸,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向全身,她喊得嗓子都快劈了,贺东哲依然不像是要射的样子。

她只能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主动舔他的喉结,一面撒娇说“哲哥好棒,兮兮要被艹死了”,一面尽全力收缩阴道,逼他早点鸣金息鼓。

贺东哲的理智被她的话勉强拉回几分,可一见她满面春潮,小脸上全是情欲,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那跟你前女友比起来呢?”他啃咬着她的脖子,无所顾忌地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你们有没用过道具,她这样干过你没有?”

“前女友”三个字触及了连北兮在脑中设定的警报器,她登时从飘飘欲仙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再一听他恶狠狠的后半句话,心里不禁又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嘴瓢扯的这个谎。

瞧瞧,“前女友”都快成贺东哲挥之不去的噩梦了,这种时候还忘不了比较

“没有她只用过手和嘴你不要再提她了好不好?我现在眼里逼里全是你还不够吗?”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情趣,每次都提的话实在太坏人“性致”了。

贺东哲眸色深深地盯着连北兮,既惊喜她和前女友的切割,也意外她的措词不过,在床上放得开是好事,他喜欢她坦诚面对欲望的样子。

“我还没射呢,怎么能说逼里全是我?等将来时机成熟,我无套内射了,你逼里才全是我的子子孙孙”

连北兮感觉到他说话的同时身下的抽插也越来越猛烈,猜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赶紧打起精神,故意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说:“好想让你快点射满我的子宫,射得我腿都合不拢,一张开全是白花花的精液”

伴随着她的淫词浪语,贺东哲的尾椎传来致命的酥麻,他重重顶了两下,不出意外地射了。

连北兮松了口气,暗想跟她比说荤话,开玩笑,真以为她当初那些小h文是白看的吗?数学思路是没他广,但骚话的全面性他肯定也比不过她。

事后的贺东哲懒洋洋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着。

连北兮刚高潮完没多久,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他一摸,她觉得自己底下好像又要湿了,忙不迭地制止他,撒着娇要他抱自己去洗澡。

贺东哲很不想动,但她又甜又软的声音一直催,他也只能悻悻地起来,抱着她去浴室冲洗。

两人洗着洗着险些又擦枪走火,要不是没带套子,贺东哲估计已经把她压在墙上干进去了。

出来后他想直接上床,却被连北兮拉住,指挥着换下浸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再铺上新床单。

贺东哲本以为了事了,谁知又被喊着去把弄脏的床单稍微处理后再放入洗衣机,最后还要收拾完笔记本电脑等杂物,才被允许上床。

连北兮虽然全程坐着没动,但她心累。这些事以前根本不用她操心,傅南景全都会办得妥妥当当的。哪像贺东哲这个少爷,完全就是个算盘珠子,拨一下才动一下。

唯一值得表扬的是他的态度,全程没有怨言,虽说缺乏自觉性,但能服从命令也不错。

不好意思,下周家里有事,请假一周,四月一号恢复更新

虚惊一场(有H)2692字

虚惊一场(有H)

连北兮安静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边听他讲小时候的糗事边昏昏欲睡,心中暗自腹诽贺东哲的奇葩,人家贤者时光都是沉默寡言地抽烟,就他阿巴阿巴说个没完

她听了一耳朵他大战邻居熊孩子的故事,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连北兮梦见自己泡在豪华温泉里,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熨烫得刚刚好,舒服得令人不住叹息。

这种如登极乐般的感受持续了很久,就在连北兮感慨这是什么神仙梦境的时候,她身下突然一紧,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

卧槽,我这是尿了吗?

连北兮骤然惊醒,想起人们常说梦见“找厕所”或者“泡热水”就是尿床的预兆,但那多是针对小孩子,自己可是个大人啊,就算临睡前的确喝了很多水,也不至于一把年纪还尿身上吧?

她顿时觉得羞愤难当,又记起床上还睡着贺东哲,也不知道有没把他那边的床单都弄湿了

就在连北兮羞耻得恨不能原地消失之际,她的身下忽然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连北兮:“???!!!”

“兮”

“贺东哲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大半夜的不睡觉你钻我裤裆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我我”连北兮眼眶都红了,气急败坏地打断他的话,几乎是看到贺东哲的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怎么了。

什么舒服的温泉,什么失控的尿床,归根结底都是他把她在睡梦中舔喷了造成的错觉。

在床头小灯微弱的光线中,贺东哲察觉到连北兮的异常,一时也慌了,手足无措地抱住她,不住地道歉认错。

连北兮的情绪本来已经有所好转,她的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发过火就算了,可叫他柔声细语地一哄,又开始觉得自己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