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按高潮不高潮的算了简单点,在对方射精之前,如果我没猜对就算我输。”

如此一来,类似的悖论又诞生了

他们想赢最好是快点射,可男人的自尊和生理需求又要他们尽量延长做爱时间。

众人心下复杂,面面相觑之后仍是无奈默许了她的提议。

确定了新的游戏机制后,傅南景示意陆江尧继续。

该说不说,“三局两胜”的新规则令他的压力小了许多。

陆江尧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大概是抱着“不求有功但盼无过”的心理,他也不出陈创新,而是老老实实遵循前几位的操作,除了性器哪儿都不和连北兮接触。

与之相反的是连北兮蓦然高涨的战斗意识。新规定明面上看,像是她给自己争取到了不少试错的机会;但实际上她很清楚时间拉得越长,她就越吃亏。

好比现在,撇开渴望被插入被充满的蜜穴不谈,她的脑袋其实也在逐渐变得昏沉,她完全是靠“必须要赢输了更惨”的理念强撑着一口气。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不能再故意把答案说晚了好多快乐一会儿,应该要速战速决,在她彻底陷入情欲的魔障前拿下比赛。

因此,陆江尧抽送了堪堪十余下,连北兮便笃定地报出了答案:

“阿尧,我知道是你。”

原因很简单,陆江尧的阴茎天生向上翘,每每插进小穴总能触碰到不一样的位置,动起来的时候偶尔能擦过敏感点,给她带来别样的快感。

之前他没什么经验,她也不太懂,以至于东西是好的,却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

还是那回她半玩半撸时,无意中发现他性器翘起的角度似乎与旁人不同后面背着众人三人行时又仔细研究了几次,这才确定了其中的奥秘

恐怕陆江尧自己,都没有她知道得多。

所以,被叫破名字的瞬间,男人全然是懵逼状态。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连北兮心里排不上名号,也没什么特别强过其他人的地方可她居然能如此神速地认出了操她的人是自己?

难道说他的鸡巴其实格外突出,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陆江尧顿时后悔不已,早知道刚才就不要怕辣眼睛,仔细看看情敌们的阴茎长什么样了。

当时看叫“观摩”,实打实的光明正大;现在看叫“偷窥”,叫人发现了指不定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毛病。

满心懊恼的他终是挡不住好奇心的折磨,下床的时候偷感极重地往周边众人的裆部瞥了一眼。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们没一个有在情敌面前遛鸟的癖好,即便鸡儿仍是邦邦硬,他们依旧将其严严实实地藏在了衣物里。

陆江尧失望地退到一边自我反省去了,没人觉得他的反应有什么不对,毕竟前头每个铩羽而归的男人表情都算不上好看。

(番外)欢乐一家人(十八)(有H)1795字

(番外)欢乐一家人(十八)(有H)

正当傅南景和殷爵风俩人双双迟疑该不该去挣这第五个位置时,顾则乾忽然大步走过来,抢在了他们前面上床。

别看顾则乾瞧着像是波澜不惊,事实上作为第一个被打败的人,他的情绪起伏远远超过别人的想象。

对于自己之后情敌接二连三的失败,他都不知道是该幸灾乐祸,还是该难过自己并非连北兮在床事上唯一印象深刻的人。

在目睹了一连串短暂的活春宫后,顾则乾的小头又重新支楞起来了。受高涨的性欲影响,他说服了自己

她立马能认出来不代表他是最强的,操上一会儿逼再被猜对也不代表他就没有存在感了。

暂时把胜负欲放在一边的顾则乾信心满满地再次进入了女孩的身体。他的脑回路跟众人并无不同,第一时间都认为越和平常的习惯反着来,她说中的概率越小。

最初这的确是可行的,因为男人直接只插了一半阴茎进去,小幅度地用龟头在穴口附近捣弄着。

没有“丈量”到整根性器,连北兮一时很难得出正确的结论。由于有“十八次”的大山压着,她半点都不敢耽搁,立即有意识地收缩自己的穴肉,试图通过排挤蘑菇头的方式逼对方全根没入。

顾则乾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当女孩是馋肉馋得不行了,刚插进去蜜穴就自动开始绞紧。

正可谓是瞌睡碰上了枕头,他马上挺动腰杆,配合花穴颤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操干着嫩汪汪的小逼。

男人牢牢把控着阴茎的深入程度,确保每次捅进去时还有半根阳物落在外面,拔出来时尽可能地让龟头蹭到她的阴蒂。

许是之前一直没尽兴,这回连北兮的快感来得异常强烈,花穴不仅没觉得饱胀,反而还有些空虚。

她下意识地抬臀挺腰,想要把鸡巴吃得更深。不仅是为了满足身体上的需求,同时也想根据阴道被充满的感觉来判断这人是谁。

顾则乾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男人的额头忍出了一层薄汗,他保持着做俯卧撑的姿势来隔绝彼此的碰触。难自然是很难的,只是跟光站着不能动比起来,这种无法尽兴的苦似乎又没那么难以承受了。

随着女孩呻吟声的渐渐变大,以及肉棒抽送时“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房间里的其他人也先后察觉到了不对。

大多数人讲面子 ? 即便心里好奇得要死,表面上依然不肯主动低头请教。

唯有殷爵风厚着脸皮走过去,眼巴巴地盯着俩人交合的部位,试图从中找到连北兮迟迟未揭破他身份的秘密。

顾则乾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心爱的女孩,余光扫到有情敌不识趣地凑得格外近,他颇为轻蔑地睨了对方一眼,居高临下的不屑溢于言表。

遗憾的是殷爵风不曾接收到这份鄙夷,他满腹心思都放在“偷师”上,顾则乾是什么态度他根本不在乎。

众人起先觉得殷爵风太莽了,大家都默认不去打扰别人的发挥,他这么突兀地近距离站着,多冒犯人啊!

何况,现场谁不是情欲亢奋急待发泄?殷爵风居然还敢直视心上人与情敌的活春宫,也不怕把自己刺激过头了折腾出什么毛病来?

吐槽归吐槽,见他久久不回来,自然有人跟着蠢蠢欲动了。

看了真要能学到东西,就是长针眼都无妨,更遑论大概只是辣眼睛而已类似的念头陆续涌上众男心间。

于是,荒唐的一幕就这样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