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堪堪几下,就有水声冒了出来。
小屄如此敏感,男人心头一热,急不可耐地将龟头对准那个小孔,绷紧臀肉,一鼓作气地狠狠捅了进去。
女孩低低地喘起来,不像刚才叫得那么尖利,可显然也是被撑得极为满胀。
男人停顿了片刻,仔细端详着身下人的面容,因为领带的遮掩,他其实看不出多少,只能从她嘴角扬起的弧度猜测她此时的心情应该不错。
他两手撑在她的腰腹双侧,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他有意打乱了自己平日里惯有的节奏,时快时慢得毫无规律可言。
一、二九、十霍修文心中默数着抽插的次数,等一过十,他立马松了口气,好歹自己不会是六人里垫底的了。
他决定稍稍奖励自己一下,于是在阴茎下一次插入时耸动屁股,将整个肉棒全部挤进了花穴里,沉甸甸的阴囊重重地撞在白嫩的蚌肉上。
与此“啪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连北兮带着欣喜的惊呼:
“阿文,是你对不对?”
霍修文顿时呆住了,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差点就要问出和顾则乾一样的问题来。
“是我,兮兮,你说得一点没错。”他苦笑着回答道。
什么叫“乐极生悲”?他这样的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更惨的是,男人发现自己还没法轻松拔出性器了。
不比顾则乾那阵女孩才进入状态,现今她的阴道已然完全苏醒,饥渴的穴肉正在不停地绞紧他的鸡巴,不使点大力根本出不来。
可一使劲刺激的不止是连北兮,还有肏逼正上头的他。
无可奈何的霍修文只得用手拨开那两片咬得死死的花唇,依依不舍地抽出了自己裹着一层晶亮水光的阴茎。
不得已下场的霍修文脸色很快变得跟顾则乾的极为相似,俩人皆是默默地站在旁边,似乎都在说“我就静静地看你们能撑多久”。
贺东哲幸灾乐祸地瞥了眼那两个不成器的家伙,不信邪的他决定亲自给他们上一课。
潦草地“做”了两次后,别说男人们欲求不满了,就是连北兮自己也有些遭不住。嫩穴湿哒哒的不停流水,她又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并拢双腿自己磨逼解痒,干脆敞开来,任由穴口一张一翕地蠕动着。
这般淫荡的小穴,贺东哲看得眼睛都红了,当即把住自己的小兄弟,毫不留情地操进了那个黄豆大小的洞口里。
女孩柔媚的娇吟瞬间溢了出来,像糖丝一样黏糊糊的,听得人只想把她干成个套着鸡巴的蜜罐子。
贺东哲被她直白又浪荡的反应刺激得不行,好在那点胜负欲还刻在脑海里,让他在关键时刻没有忘记改掉自己过去固有的肏逼模式,而是现学现卖,换成了顾则乾刚刚那种一下一下平均稳定的抽插。
连北兮半天没吭声,男人以为自己瞒天过海的计谋得逞了,但实际上,她已经猜到他是谁了,毕竟一群人里就数贺东哲的蘑菇头最大,每次插到花心深处都给她一种子宫被顶到的感觉。
之所以不马上揭穿他的真面目,纯粹是她情动得厉害,不愿意马上放那个跟蜜穴配合默契的丑东西离开。
不过,她也清楚战线拉得越长对自己越不利,因此稍稍享受了片刻欢愉就赶紧打住,否则等下快感攒到了临界点,她就是想收都收不住了。
(番外)欢乐一家人(十七)1814字
(番外)欢乐一家人(十七)
“这回是阿哲,我说对了吗?”连北兮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一丝丝媚意从言语间泄了出来。
贺东哲整个人瞬间僵住,一下子共情了前两位挫败中夹着欣慰的感受。
他不情不愿地退出来,只觉得身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众人都很熟悉她在情事上的模样,一听便知道女孩这是渐入佳境,开始享受性爱了。
两相一对比,愈发显得他们这群男人可怜又心酸了,简直就是生动演绎了什么叫“画虎不成反类犬”。
接下来申请出战的是陆江尧,他觉得自己刚才用她的脚小爽了一把,在忍耐度上应该要比其他人多少强一点。
只是在过去前,傅南景抬手示意他先等一下。对方随后站到了他身边,向着连北兮的方向说道:
“兮兮,还有条游戏规则我们刚才忘记商量了。”
“是什么?”
“就是你一共要猜对几轮游戏才能结束我觉得大家应该都是默认每人一次,可那样一来对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完全没有游戏体验可言”
连北兮不得不承认他讲得有道理,“那你说要来几轮?”
傅南景环视了一圈,见无人要插话,笑笑道:
“平常不总说‘三局两胜’嘛?我们六个人,你只要猜对十二次就行了。不过这十二次里面,我们不保证每个人都能轮上两次,上场的顺序也是随机不定的。”
这样一改的确提高了他们整体的游戏体验,可同样也加大了连北兮这头的难度。
她想了想,回复道:“那我也提个要求吧既然是‘三局两胜’,不如一共来十八次,只要我猜中十二次就算我赢;如果猜错的次数超过了六次,就算我输,然后我们再谈惩罚的事。”
男人们目前正处于下风,哪怕心里并不情愿给她那么高的容错率,现下也只能咬牙答应。
眼看大家就要达成新的协议,某个疑问在心中憋了许久的霍修文连忙开口道:
“等等,我们好像还没具体说过‘一局’要怎么界定,是按时间还是按高潮?”
这的确是个遗漏的知识点,傅南景心念一转,立刻接话道:
“既然是兮兮在猜,那就按兮兮什么高潮什么时候结束。”
连北兮一听不乐意了,翻了个没人看得见的白眼,说:
“你还真敢想啊我是什么体质你们不清楚吗?手指搅两下都可能高潮,时间短成这样我怎么猜?”
她短暂地思考了片刻,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