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跟你一起洗,你觉得呢?”
连北兮觉得不太行,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再次“被勾引”,正欲拒绝,又听见对方说:
“毕竟我的裤子完全不能穿了,总不能溜着个鸟儿去你家客卫洗澡吧?万一让阿姨撞见了怎么办?”
这话说得在理,她犹豫道:“可一起洗难道你就不用遛鸟了吗?”
陆江尧听出她言语里的松动,立马打蛇随棍上,“对啊,我就这么抱着你去浴室,你的裙摆刚好可以帮我遮一遮”
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连北兮还在纠结,陆江尧已经一把环住她的腰站了起来。
她的性子还和以前一样,但凡没有马上拒绝的基本就是同意了。
出于恐惧摔倒的本能,连北兮不仅把腿牢牢绕在他腰上,还顺手提起了他的裤头。
陆江尧瞥见她一手一块布料、因为姿势的关系抓得好不辛苦的样子,生生被逗笑了。
“你帮我提裤子做什么?我原本就没准备穿上,腿蹬一蹬脱掉得了。”
连北兮睨了他一眼,“有伤风化!”
明明是被骂,他却跟被夸了似的高兴得很,像个童真的小孩子一般猛地冲过客厅,边跑边问:
“快说你房间是哪一个?不然我进错阿姨房间就尴尬了。”
连北兮咯咯笑着,“左手边第二间。”
俩人进了浴室自是又闹了一番。陆江尧素了好几年,只做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又哄又骗地把连北兮按在淋浴门上插了进去。
她饱满的胸乳被冰冷的玻璃压得好不难受,乳肉和奶尖被挤得不成样子,偏偏背后紧贴着的又是男人火热滚烫的身躯,粗壮的阳物更是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水汪汪的花穴。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女孩不多会儿就去了一回,男人反倒因为不久前才射过而战力持久,一面玩弄她丰润挺翘的臀部,一面九浅一深地奸淫着嫩屄。
穴里又紧又湿,每每他拍打臀肉,甬道都会配合着收缩,陆江尧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满心满眼都是身下女孩曼妙的身体。他眼睛不错看地盯着自己肉棒来回进出粉逼的画面,殷红的媚肉和透明的汁液被捣弄着带出又推进,活色生香得叫人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两种水声掺杂在一起,配合娇媚的呻吟,谱成一曲香艳的歌谣回荡在整间浴室。
事后,连北兮懒洋洋地俯卧在床上,由着陆江尧帮她吹头发。
温热的暖风加上轻柔的按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却仍强打起精神叮嘱男人:
“你等会儿别忘了去沙发那里检查一下,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水迹污渍,就赶紧处理了。我不想明天阿姨醒来了看到那些痕迹,她肯定会跟我妈说的”
睁开眼睛就是做1993字
睁开眼睛就是做
陆江尧的手顿了顿,半真半假地笑道:“怎么,我这么拿不出手吗?居然叫你都不敢让阿姨知道我们的关系。”
连北兮撩了撩眼皮,因为发丝铺开的关系,她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却很清楚他在期盼什么回答。
她突然好像有些明白渣男外头面对小三情人时的心情了,尤其是在刚刚餍足的现下不忍心教育他不要痴心妄想,但也无法给出切实的承诺,只能假装深情地给他画大饼。
“当然不是了,我们阿尧财貌双全、器大活好,堪称男人中的战斗机不管谁做你女朋友,都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叹了口气,开始无耻地推卸自己的责任,“只是我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晚上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概括下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你很好,但我不要。
陆江尧显然听出她的意思来了,倒也没恼。做三就要有做三的觉悟,他既然决定勾搭“有夫之妇”,自然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不用跟我道歉,兮兮,方才的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哪怕背德也要跟你在一起”
连北兮饶是知道他在以退为进,依旧被哄得通体舒畅。怪不得男人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了,这情绪价值提供的让她都有种自己出轨是在做好事的错觉了。
她忍了忍,终是咽下了揭开这层窗户纸的冲动,毕竟才刚爽过,她也不好意思做得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好了,不用吹了,你收拾完也早点休息吧,想留在这儿还是想回自己家都行。”
连北兮不欲多谈,她深知问题出在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身上,无论是严词拒绝一刀两断还是发张好人卡分道扬镳,最后都要看她能不能顶住男色的诱惑。
陆江尧很想再跟她多说会儿话,可见对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对她的心疼到底战胜了交流的欲望。
他默默去客厅清理好“战场”,然后在她身旁躺下,甜蜜又忐忑地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连北兮摇醒,让他穿好衣服偷偷离开。
陆江尧心中既好笑又苦涩,只觉得“一入三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一番软磨硬泡后,他总算得到了连北兮会和他保持联系的承诺。
没关系,路漫漫其修远兮,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就是了。
陆江尧走后,连北兮吃过早饭才回家。路上接到张子珍的电话,对方话里话外都在探听他们俩人的进展。
她含糊不清地一笔带过,既不想撇得太干净以免以后打脸,也不愿实话实说再给自己招个“男朋友祖宗”,可谓是把渣男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彻底融会贯通了。
也不知连母自己脑补了什么,居然对女儿这种粘粘糊糊的态度还挺满意,字里行间更是劝她放开了“玩”,因为陆江尧“干净”得很。
连北兮听得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应了下来。
虽然那天提醒过陆江尧不要留印子,但情到浓时男女都有失控的可能性,所以当连北兮发现身上明显的吻痕时,她并没有很生气,只是默默感叹偷人也是技术活,她这样的放古代都不知道要被人抓奸多少回了。
由于身上带着出轨的证据,连北兮推掉了这几天和傅南景贺东哲见面的安排。
两个男人自然不乐意,明里暗里追问她理由,她烦不胜烦,就随口说自己要闭关学习。
天大地大,知识的力量最大,他们无法反驳如此正当的原因,只能讪讪地嘱咐她不要太累了、随时都可以联系他们。
老实说,连北兮没准备两天都憋家里温书,正欲在通讯录里摇人作陪时,殷爵风的消息刚好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