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被性事上被惯坏了,哪一次不是得先被伺候得舒服了才肯打开腿让对方尽兴?她习惯了高潮后穴里还有东西堵着,要是能再温柔地动几下就更好了,因为那样可以延长她“小死一回”的快感。

于是陆江尧这一收手,她不免有种半途而废不上不下的错觉,空虚的私处让她十分难受,下意识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哼哼唧唧地喊着“快给我”

陆江尧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安抚她的情绪,“马上就好了,兮兮,我总得把套先戴上吧?”

动情不已的连北兮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解释?双腿缠紧他的劲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腹再一个用力,当即顺顺当当地挺身坐到了他大腿上。

衣衫半褪的女孩晃动着丰盈饱满的胸脯,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满是指印和吻痕。她压着他的肩膀撑住自己,水汪汪的嫩逼在他的腿间四处磨蹭着,试图找到那个能让她戒痒又解馋的大肉棒。

男人被她缠得好半天戴不上套,无奈之下只能一吻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舌头在她口中勾缠吸吮,不断渡去自己的津液让她吞下,多多少少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等小兄弟装备好了,他也不再箍着连北兮,由着她用粉嫩的腿心在自家大鸡巴的四周胡乱试探。

连北兮试了好几回,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她恼羞成怒,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恶人先告状道:“你家‘小弟弟’未免太太不乖了,我家‘小妹妹’都找上门来了,他还缩头缩尾地不肯出来见客”

陆江尧忍俊不禁,想笑又被疼得“嘶”了一声,肩膀上的小伤口根本不算什么,问题是她底下在乱蹭的时候差点把他龟头给压到了。

“你先别动,我现在就让他出来招呼‘小妹妹’”男人一手扶住硬挺的鸡巴,另一手掐着她的腰,瞄准穴口的位置让她坐下。

光是硕大的蘑菇头进去,女孩就爽得直嘤咛,她下意识想摆动腰肢动作起来,却被对方锁着腰暂时动不了。

“宝贝,还没吃完呢!你急着动什么?”

连北兮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将她对着粗长的阴茎狠狠向下压,在重力的作用下,滚烫的肉棒瞬间冲破层层媚肉的阻隔,一口气抵到了花心深处。

饶是如此,粗壮的肉茎根部依然还有些许没能成功入巷。眼见男人还要再用力,女孩连忙捧住他的脸,边四处亲着边发嗲道:

“阿尧,我受不了了你快动起来好不好?人家要你操我嘛”

心爱的女孩骚发发地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求艹,陆江尧能忍得住才怪!顾不上小弟弟要全根没入的事,当即挺动腰腹,自下而上地干着她水淋淋的小逼。

连北兮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配合着上上下下起伏。为了便于发力,她双腿不再攀着他的腰,而是分开成半跪的姿势,如同在骑一匹快速奔跑的烈马。

她水多,男人插得又重,穴口很快被捣出了白沫,遮住了红肿挺翘的阴蒂,浸湿了男人的阴毛。

百余下之后,女孩就有些累了,埋头在陆江尧的脖子里,除了嘴上的娇吟还一如既往,腰肢摆动的频率已经大幅度降低,到后来干脆不动了,光由男人独自一人向上挺动。

“姐姐,你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偷懒可不是好女孩该做的事”他边喘边调侃犯了懒癌的连北兮,两手紧紧卡着她的纤腰,在阳具拨出时提起,插入时向下按。

连北兮最初的馋劲已然过了,现在正享受着男人的服侍,哪里还愿意自己费力?她伸出小舌头轻舔着陆江尧的耳后与脖颈,用牙磨擦着他不停滚动的喉结,撒娇道:

“人家才没有偷懒是阿尧弟弟太太厉害了,唔”女孩的声音忽然猛地拔高,因为男人的龟头正在疯狂撞击着宫口,试图找到空隙趁虚而入。

陆江尧突然将她死死抱住,一边用胸肌去磨她的奶尖,一边在整根阴茎埋入小穴的基础上,把控着龟头在花心深处转圈。

连北兮的花径撑开到了极致,宫颈在蘑菇头剧烈的研磨下开始变得松软,夹杂着一丝痛感的快慰顿时传遍全身。

遛鸟怪(有H)1954字

遛鸟怪(有H)

连北兮颇为无助地摇着头,喃喃控诉着“太大了”、“要破了”之类的话。可兴头上的男人不仅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还越发使劲地禁锢着她,鸡巴幅度很小速度却极快地抽动着。

阴囊击打在屁股上的声响愈演愈烈,与女孩婉转的浪叫声混合在一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宫口终于露出丁点“破绽”的时候,连北兮失控地泄了出来。

温热黏腻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爽得陆江尧死命咬牙才忍住没射出来。

他低头含住女孩背后漂亮的蝴蝶骨,腰部卯足劲向上顶,同时压住她的臀部不让小穴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在如此强悍又迅猛的肏弄下,宫颈终于彻底软下来,羞羞答答地露出一张小嘴吸住马眼。

陆江尧还想再往里入,可惜过分强烈的酥麻让他精关大开,在他深入胞宫之前全部射了出来。

男人闷哼一声,音量不大却很勾人,听得连北兮身下发紧,花径内壁啜吸肉棒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他被绞得头皮发麻,背上满是一层薄薄的细汗,偏偏又舍不得那种要命的抓握感,饶是鸡巴不再坚挺了也要塞在阴道不出来。

连北兮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嫌弃地摸了摸他汗湿的背,腿心还在不住收缩着想把软下来的巨物推出去。

“兮兮,别夹我了好不好?我再泡一会儿就拔出来”

她闻言故意收紧了一下阴道,男人果然发出求饶的声音:

“嘶你轻一点,现在鸡巴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好吧?”

连北兮原来就只是皮一下而已,见他难受也就不逗他了,反而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的名声来:

“你说我们刚刚的动静,阿姨会不会听见?”

陆江尧略微调整了彼此的姿势,满足地抱着她说:“家里隔音应该没那么差不过,你叫得那么大声,很难说她是不是听到了。”

连北兮愤愤不平地拧了拧他的胸肌,“都怪你,在沙发上招我做什么?啊对,沙发”她幡然记起俩人在哪里做的爱,急急忙忙就想检查沙发的状态。

陆江尧哪里敢让她动?本来半软的鸡巴就被小穴排挤得差不多了,她再一移动,十有八九要掉出来。

他赶紧制止了她,颇为艰难地维持着俩人现有的体位,“放心吧宝贝,你的水全喷我裤子上了,沙发一点事都没有。”

连北兮半信半疑,低头瞄了一眼原本笔挺的西装裤嗯,果真一片狼藉得叫人不忍直视。

她脸上微热,倒不是因为毁了他一条裤子不好意思,而是被他仅仅解了裤头、光掏出鸡巴与她啪啪啪的样子刺激到了。

难怪她方才时不时就有种被硌到的不适感,敢情是他的皮带还卡在腿上

“没事就好,我想去洗澡了,你怎么打算的?”

陆江尧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红晕,初时不太明白,可随着她的视线看见自己强健的大腿根部以及半露的性器后,他好像又懂了。